省元啊,那可是省元,只剩下殿试,殿试之后便是状元了,省元来提亲,郦娘子乐的合不拢嘴。
郦娘子虽然高兴不己,但还是要问问自家女儿的心思。
可谁知郦家还没有给回信,郦家的生意就出了问题,甚至还有人来闹事。
“哎呦,我的肚子”
“就是你们郦家的吃食不干净,哎呦,我的肚子,疼死我了”
一个中年男子躺在西福斋门口闹事,一堆不明事理的人在一旁助威,其中不乏洗鞋子早就看不惯西福斋的人了。
谁让西福斋的生意太过火爆,他们家的吃食引不来客呢,再就是一个小小的西福斋,家中还都是些女人,一个男人也没有,他们更是嫉妒,这不西福斋一出事,就有不少人暗戳戳的把西福斋钉在耻辱柱上。
“郦娘子,你家的吃食怎的能以烂充好呢,这可是吃进肚中的东西”
“对呀,对呀,之前我还在他们的吃食中发现了脏东西呢”
郦娘子站在西福斋内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要怎么才好了。
“这怎么会呢?我们平日的选材是在仔细不过了,哪里会出事?”
“我看定是有人陷害我们。”
“哪里有我们郦家快要和省元结亲的,这一首没出事的西福斋反而出事了的道理”清澄说道。
“怎么会”乐善惊呼。
“你当省元是多么好出的吗,当日放榜,多少人家派了人在那等候,不就是为了榜下捉婿吗,如今这省元落到了我们小小的商户人家,这如何不叫人嫉妒”康宁分析。
“也有可能不止是嫉妒呢”清澄此话一出,引来了其他人的关注。
“一个省元,马上殿试,再不济也是个探花郎,那些达官贵人怎么能容忍一个未来的权贵到了那商户人家,怕是早就有择婿的心思了”
“这,这”郦娘子惊的说不出话来“我们这还没同意呢,怎的就”
“怎么会惹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啊”
随着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郦娘子坐不住了,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幸亏几个姐姐拉住了她。
“无妨,时间也差不多了,阿娘,我随你出去,好好杀杀这气焰”清澄一脸凶气。
“这,我的小六啊,你呀,还是在屋里坐着吧,娘去啊”
清澄明白,阿娘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也罢。
“那娘,你过来,我跟你说”清澄示意郦娘子过来,将主意告诉了郦娘子,郦娘子原本还焦急的神情立刻消失“这,真的可以?”
清澄肯定的点点头。
“行,那娘就这么做”
说着,郦娘子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了。
果不其然,那人就是一个混子,不知听了谁的吩咐,来西福斋闹事,郦娘子拆穿了那人脸上都是脂粉涂的显得面色苍白,还让人寻了大夫,那人一听要找大夫,也不要赔偿了,首接站起来就要跑。
这下子谁还不知道这人是故意开门闹事的,清澄早早的报了官,这闹事的人一跑就被官差捉住,那人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不停的跪倒在地磕头“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郦娘子明白,这次若是不严惩,怕是下次还有人打她西福斋的主意,一点没心慈手软,首接两人告上了公堂。
经过审问,那人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是有人给了他钱,让他来西福斋闹事,给钱的是谁他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当即就被押进了大牢。
只是在他们不知道的人群中有一个小丫鬟看着事情结束,转头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