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做贼去了,怎么如此憔悴”柴安看着范良翰脸上大大的黑眼圈,再看看这没有精气神的模样,疑惑的问。
“表哥~”范良翰哭丧着脸。
“难不成你又惹了弟妹不快,让弟妹收拾了一顿”柴安好奇恶心问道,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弟妹向来是拳脚伺候,若是真的范良翰做错了事,怕是脸上都见不得人了。
“表哥,我命苦啊~”范良翰哭诉“这几日我日日做梦,不得安睡啊”
柴安一看范良翰表情。自己却是一乐,也不知道是什么梦境把他一个大男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这样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只是看着范良翰遮遮掩掩的样子,柴安首接严肃的问着,范良翰无法,将自己的梦一一说了出来。
这倒是让柴安有了笑资,他实在是没想到,范良翰的梦境竟然如此的怪异。
“表哥~”看着范良翰当真是羞赧了,柴安这才闭上了嘴,转而询问自己的贴身小厮德庆。
“打听到对西福斋做的是什么生意了吗”
柴安看着对面的生意一开始就这么火爆,心中着实是好奇极了。
“好似是那女子胭脂水粉的生意,但听说还进了不少的茶叶,好似还有早市生意和茶肆生意”德庆一一说来,勾起了柴安的极大兴趣。
“仅仅一个小小的西福斋竟然勾起了这么大的铺面,他们就不怕亏本吗”柴安自言自语道。
“表哥,我早跟你说过,别看郦家只有女眷,可若是要支撑起偌大的郦家,没有点手段是万万不能的,不说我那丈母,就我的那几个姨姐和姨妹,都是有手段的”范良翰也不管柴安听不听,自顾自的说道。
“也是,若没有些手段,怎么能把你治服服帖帖的”柴安调笑道。
范良翰也是想到了那日的情形“表哥~”
柴安站起身来,看了看对面正在忙碌的郦娘子“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表哥,什么什么样意思”范良翰疑问的问道。
柴安虽然有点嫌弃这个没脑子的表弟,但还是耐心的解释“他这西福斋开在可以我潘楼街上,潘楼胜誉整个汴京,达官显贵的不少,而她开的是茶肆,正好可以抢走一些我潘楼的客人”
“表哥,那怎么办”
“这样吧,明日里我们便不阻拦那些卖茶卖饭的脚夫,允许他们在潘楼外卖早饭”
德庆这样听着,也就这样吩咐了下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郦家做下的早点一点也没有卖出去,一个个的都去了潘楼门口。
清澄看着潘楼的作态,生气的鼓了鼓腮帮子,本来愁眉苦脸的几人纷纷好笑的捏了捏清澄的,安慰道道“我们本就是刚来,没有根基,让人家给比下去了也无可厚非,可我们也并不是什么都不行,我们的胭脂水粉不就做的很好吗”
“都怪我~”清澄这边没怎么样,琼奴却又羞愧的低下了头。
“琼奴姐姐手巧,都是他们不识货罢了”乐善小脑袋一扬,康宁也挽住琼奴的胳膊。
“对呀,琼奴姐姐,都是他们不识货”清澄也急忙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