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病不能洗太久,雪梨冲完穿着过于宽大的浴袍局促站在门口。
发尾大半被浸湿,温柔光泽的栗子色把她衬得乖巧又柔美。
尤利西斯早就靠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从上而下目光肆无忌惮打量。
落在攥紧领口的胸前,以及纤细冷白的双腿。
漫画般的小腿,不柴,很莹润。
大概是视线过于炽热,小姑娘忽然不敢靠近他,怯怯倚在门口,软糯嗓音低问:“医生来了吗?”
话音落地,过了良久,男人才抬眸定定回过神看她。
“过来。”
他咬着烟,慢条斯理开口。
刚洗完澡的杏眸被熏烘得泛红。
“我……我可以去客厅等医生——”倏然噤声。
雪梨被尤利西斯抱了起来,放到阔大的立柜上,屁股下还垫了层厚毛巾,避免咯到她。
男人穿着格外粗野,估计是重新上药,衬衫就这么套着,大敞胸膛。
拿过抽风机,弓背俯身,给小姑娘细致吹干湿漉漉发尾。
他左臂撑在雪梨腿边,右臂举起吹风机懒散吹着。
即便是穿衣服,那虬结的腱子肉鼓立突起,而壮硕胸肌,延下是一块块沟壑凶猛的腹肌。
小姑娘也不知怎么,脑子烧得浑浑噩噩,透过衬衫似乎在回忆之前男人赤露时,臂膀上暴起的粗大青筋络盘布其上,紧绷起来,比她腿都粗壮强悍。
而且……他力气大得离谱,单手就能把她抱得牢牢的,跟拎小鸡一样。
摇摇头,不能再想了。
好羞人。
尤利西斯眉头轻挑:“脸怎么一阵红一阵白?”
“啊?我、我没有……”
闻言,男人更靠近。
小姑娘背全贴在墙面上,脸颊顿时热炸,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移。
“温雪梨。”声音从头顶居高临下而落,只听嗤笑一声:“小小年纪这么色。”
“……”她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怎么这样啊——
尤利西斯·谢尔曼彻底坏起来,她应付不了他。
很想反驳,很想推开他自证清白。
可奈何先生又高又大,跟座山一样能轻松将她从头到脚笼罩严实,她往哪儿看,都是他走势凶蛮夸张的肌肉群。
肌理纵横深邃,如同刀刻。
健硕且骨骼粗大,对雪梨来说,简首就是一头超级大棕熊。
而且他血气方刚,一股躁动的雄性荷尔蒙喷薄熏人。
小姑娘退无可退,挪动小屁股觉得哪哪儿都不难忍。
“先生。”她咽了咽口水,小小声:“医生……还没来吗?”
“嗯……”拉长的嗓调,漫不经心。
女孩鼓鼓腮,乖了几分钟,又忍不住叫他:“先、先生……”
“又怎么?”
她长睫颤动,“有点热热的。”
能感觉到尤利西斯粗粝指腹在她发丝间穿梭,他今晚格外有耐心。
男人没搭理这小狐狸,“本来就不聪明还发烧,再不吹干二次受凉,是打算死我家?”
不聪明……
死……
温雪梨气得眼睛红扑扑,想哭。
她看着面前晃动的超绝胸肌,磨牙,嗷地一口咬上去。
尤利西斯身子一僵,将吹风机关掉,首接上手抱住她。
“当心牙。”
稍微用劲,肌肉绷紧,她就感觉牙酸。
雪梨跟做贼心虚的小朋友一样,稍微移开了些身子。
但是……
尤利西斯胸肌好大块哦。
发烧让她变得迷糊又胆大。
女孩趁机伸出小咸猪手,摸摸:“我知道了您的秘密。”
男人淡嗓‘嗯’跟了句:“什么秘密?”
女孩嘟囔:“您喜欢我。”
尤利西斯慢悠悠轻笑:“这话我是不是解释过?人类不需要那么多——”
嘴被一只小手掐住。
他暗沉的眼眸眯起,很危险。
雪梨细声细气:“但人类无法逃开爱情,这是宿命。先生,您喜欢我。”
谁都没有说话。
周围寂静一片。
半晌,尤利西斯彪壮的身躯沉沉压向纤薄女孩,咬着耳朵问:“温雪梨,你逃开这场宿命了吗?”
她无法回答。
先前说过无数遍的答案,现在居然说不出口。
因为他那并没有否认的——
‘先生,您喜欢我。’
男人不在乎她的回复,转身在桌上拿了个退烧贴,给女孩贴额头上。
温雪梨始终看着他,发着烧的女孩似乎粘人了不少。
忽然抬手,轻轻抚过尤利西斯的眉眼。
曾经,她从未仔细看过先生的眼睛。
蓝灰的眸色之中,倒映着漫天星辰。
看向自己时,他眼中有光。
尤利西斯也不问她,微微垂下的脸,半明半暗。
心跳作乱,不敢再对视下去。
雪梨收回手,摸着退烧贴:“你好像我妈妈。”
以前小时候发烧,温秀娟就想各种办法给她人工降温,哄着她贴上退烧贴。
男人微微偏头,似乎在怀疑自己听到的话。
随后用力掐住她的软颊,晃动:“狐狸脑子烧烂了是不是?你他妈的见过长吊的妈妈?”
“……”
呜呜呜,她错了,她再也不乱说话了。
小姑娘脸蛋儿疼,泪眼汪汪给自己揉呀揉。
……
……
在见到米莉亚医生之前,雪梨心满意足吃了碗味道很正的小馄饨。
也不知道尤利西斯家里,怎么会有能做那么传统华国美食的厨师。
女孩温热的汤水下肚,整个人都精神了些。
她思绪恍惚在想,要不是尤利西斯今晚过来,她一个人在那么危险的破房子里……没有食物没有药物……
而楼下全是疯狂的抢劫枪击事件。
也许,明天的太阳就见不到了吧。
满脑子胡思乱想,尤利西斯叫了她两声都没反应。
男人眼眸深邃,首接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
“啊……先、先生……”
娇软的小姑娘撞进怀里,溢出急促惊呼,下意识仰脸看他,胸前的系带扯开,嫩一大片,晃得尤利西斯脑内名为理智的弦都要崩断。
“我我——不行!”她尖叫声碎了。
来不及挡,男人拨开浴袍,把雪梨光溜溜抱了出来,浑身滑嫩的小狐狸,肉感,,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您干什么!”
她羞愤得耳朵都要滴血,双臂交叠,哭得快厥过去。
“变态……不安好心!”
“流氓,下流!”
骂人都这么软沓沓。
尤利西斯冷笑,真想首接上了让她只能哭。
屁话这么多。
还要喋喋不休,一件衣服从天而降,把她兜住。
雪梨抽噎打嗝,骂不出来了。
视线昏暗,突然大白兔被恶劣狠狠揉了两下,耳边传来无尽的占有欲。
“骚什么,裹严实。”
“别让人以为一小时老子就完事了。”
懂体型差的人有福了。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老公中的老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