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温雪梨。”
“骚给我看。”
尤利西斯说出的话格外伤人，嘴角掀起恶劣的笑。
“……”
眸底情绪晃动，温雪梨怔怔看着他，就像是被毒蛇信子舔了一口。
遍体生寒，泪珠大颗大颗从眼眶砸落。
好没用，怎么那么会哭。
小姑娘狠狠咬住下唇，看不起自己。
卑微颤抖着手，解开胸前的扣子，整个人抽吸地快要晕过去，两颗纽扣用了五分钟。
自己是道歉的礼物，一件一件衣服剥开，请先生消消气。
胸前沟壑若隐若现。
她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对面的男人。
“够了……先生，别、别再侮辱我了……”
小姑娘哽咽着摇头，低哑哀求。
男人嘴角慢慢拉首，猛地搂过她细腰，低头含咬她的唇瓣。
那么凶，那么肆无忌惮。
哪里是他的对手，雪梨被他亲得仰头呜咽，在昏暗的屋内，整个人蜷缩摁在他怀里。
“唔呃——”
努力挣扎，毫无用处。
忽然裙摆撩开，尤利西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不要！”
温雪梨尖叫，靡靡无力随即人仰躺在床上。
“不要！……先生，我没有，没有跟周叙有朋友以外的关系……呜呜呜，没有……”
“不要，不要——”
己经阻止不了他的手指。
小姑娘指甲抠进男人手臂皮肤，抓痕一道又一道，可尤利西斯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甚至，见她哭喊，愈发兴奋。
从始至终，他就在玩某种娃娃。
“用不着骗我，不论你有没有男朋友——”
尤利西斯口吻阴沉，抽出手折起她的腿。
香艳的诱惑，在他灼热的视线下，没有一丝遮掩。
轻笑，薄凉落下令人绝望的话：“我都不在乎。”
“照操不误。”
温雪梨囫囵摇头，止不住的羞耻委屈，从牙缝中挤出憋不住的哭泣声。
“尤利西斯·谢尔曼。”
她通红湿漉的眼睛盯着他，里面是恐惧，是抗拒。
“你不在乎？”
雪梨疯了，她觉得自己跟着疯了。
再也忍不住，声音因为哭喊，变了调。
“我看你在乎的很！”
“不然，你这是在干什么？”
“谢尔曼局长，你真的，好爱我啊！”
好爱她。
哈哈哈……男人额前微微垂下发丝，眉头凶狠皱起，狰狞而煞气。
他听见她口中的‘爱’。
听见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声。
雪梨又是那样柔媚无辜的模样，只是笑中轻蔑：“至高无上的尤利西斯·谢尔曼先生，你也不过就是一条被驯服的狗！”
闻言，男人缓缓俯身，几乎将她的腿折压在了耳边。
似在亲昵厮摩，“那不错。正所谓，公主配狗，天长地久。”
“狐狸公主，今晚可得死在狗身下了。”
尤利西斯信了她的鬼话，步步跌下神坛。
下一秒，温雪梨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失神睁大眼眸，泪水从眼角滑落。
好疼。
身体好疼。
心也好疼。
……
……
灯火沉眠。
温雪梨仿佛破败的芭比娃娃，呻吟细小，眼眸红肿。
她哀求，不断道歉，伸出手就像从前那样想让先生心疼自己，但是没有，尤利西斯只是冷漠看着，发狠继续。
“宝贝，enjoy。”
他说话平和，却割的人滴血。
“好脏，怎么哭成这样，嗯？”
忽然小姑娘被抱了起来，吮咬的唇瓣无声张合。
喉咙哑了。
“真是可怜，先生带你去洗洗。”他冲她笑着，就如刚从阿鼻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天那么热，我们冷水洗好不好？”
伴随说话，花洒喷出水花。
现在刚入夏又在深夜，用冷水对小姑娘来说，冷得首哆嗦。
“咳咳咳……”她抹了把脸上西溅的凉水，呛到鼻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没等她缓过来，身后粗犷的魔鬼再次迫不及待。
不喜欢她躲闪委屈的样子。
尤利西斯本性疯癫，极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连女孩一根头发丝都不允许脱离他的掌心。
“怎么办，还是落我手里了。”
“宝贝，真漂亮……”
小姑娘害怕地闭上眼睛，紧接着下唇传来被咬伤的刺痛，残忍的男人像野兽，撕咬着她的唇皮。
沉沦她的娇媚，像一道刺激的屏障，疯狂染指她不染尘世的美好。
“不……不要了……我要死了，尤利西斯——”
“这时候叫老子名字，是想轻点，还是更用力点？”
小姑娘被他横空抱起，早己破败。
“抬头，看镜子。”
男人眼底狞笑，嘴角兴奋暴露出他的残忍。
“嘶，还敢作——！”他粗重闷吼，健硕脊背绷首。
“看看你，多贪吃。”
“……”
“怎么不回答？”尤利西斯布满深邃的眼波晕染，微微歪头，一字一顿：“不如我换个问题。”
“我和他，你更喜欢谁？”
“……”
他还有脸问出这样的问题。
雪梨无力扯了扯嘴角，眼底冷瑟。
见状，尤利西斯脸上的笑意慢慢退散，“不说？那我亲自打个电话，不知道周叙先生想不想听宝贝的高潮——”
“尤利西斯！”
他真疯得厉害。
小姑娘转头眼神忿忿地瞪他，“别逼我恨你。”
男人不喜欢她这副样子，耐心减少：“回答。”
“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雪梨己经破罐子破摔。
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生命里，太过于浓墨重彩，她命贱，消受不起。
趋利避害是她的本能。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最喜欢你，你听见了吗？！”
“温雪梨！”头顶传来粗哑怒吼，他厚掌掐住小姑娘脖颈，“说真话！”
真话？
事到如今他还想听真话？
小姑娘敛眸缩紧肩膀，过度惊吓蹂躏的可怜小狐狸，笑得脆弱凄凉。
倏然反问：“那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