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四略带疑惑,迟疑片刻后回答道“那个是慕容家的慕容笑笑,只是一个空有修炼体质的废柴,不过......她旁边的小孩,属下并未查清来历!”
“慕容笑笑......有趣!!!!”
陆佺恨不得立马出现在笑笑面前,只可惜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想必下一次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走!!!”陆佺随手一挥便消失在原地。
艮山剑派山脚下————
昝立轩看着脚下的这片山脉甚是怀念,也不知师傅在不在族里。
突然。
一道微不可察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
昝立轩惊觉,立马从剑上落下,手持剑做战斗状态。
眼前的空间波动了一下,出现一个带面具的男子和一身黑衣的男子
“你们是何人?”昝立轩警惕地看着来人。
“艮山无名在何处?”一道磁性悦耳的声音响起。
“你找我师父做什么?”
“他拿了我一样东西,现在要找他拿回来”
“胡说,我师父怎么可能拿你东西?”
“看来你是不会说了!”
“你师父在你身上下了追踪咒,只要你受伤......他自然......”
话音未落,男子并未有任何明显动作,昝立轩便如被困于无形的枷锁,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令他冷汗直流,身躯因剧痛而颤抖不止,但他咬紧嘴唇,强忍住不发出一丝声响。
“你休想……”
他手腕艰难地移动,剑身飞速旋转,终于恢复了一丝行动能力。然而,疼痛依旧如毒蛇般缠绕着他。
陆佺带着面具的脸冷笑一声。
“看来我低估了你!!!!”
陆佺手掌轻轻一握,昝立轩刚恢复的行动力瞬间消失,整个人呆滞在原地,身体表面缓缓渗出血丝。
这次,无论昝立轩如何努力,依旧无法动弹半分。血液越渗越多,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摇摇欲坠之际,一双粗壮的大手稳稳地握住了他的肩膀。
“艮山前辈,你终于来了!!!!”
陆佺看向来人,四十五岁的样貌,衣衫褴褛,腰间挂着一酒葫芦,脚上穿着草鞋,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然而,他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让林间的树木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些灵兽低鸣匍匐在地,显露出敬畏之情。
艮山无名眼睛半眯,直视着陆佺。
“你就是太岁山庄的大弟子?!”
“正是在下,前辈可以叫我陆佺!”
“不愧是太岁山庄,轻易就将我的徒儿伤成这般!”
“前辈过奖,晚辈无意如此。今日奉师命而来,只为取回他的宝物!”
陆佺话说的客气,但是脸上并无半分畏惧,身姿笔挺地站在那,让人无端生出折服之感。
“此前是我擅自取用,这的确不妥。希望侄儿代为转告,再‘借些时日’,东西用完我会立马归还,并登门请罪!”
昝立轩闻言脸色一变,一脸震惊地看着师傅,师父何时找太岁山庄借过东西?为何要对他们如此低眉顺眼。
“不行!”
陆佺的声音响起,透露出不容置疑,简单地两个字,就封锁了艮山无名的退路,与之对视丝毫没有落下风,隐隐有盖过其修为的架势。
艮山无名闻言,抬手在虚空中一划,想要瞬移离开,陆佺神色不变,抬手一掌向艮山无名轰去,强大的灵力瞬间爆发。只见四周十丈以内的树木在这掌风的威力下,纷纷齐根而断,化作漫天木屑。这一掌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壁,挡住了艮山无名的去路,使得他不得不终止离开的企图。
艮山无名心中震惊,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他被这一掌震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死死盯着陆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你是何修为,为何老夫看不透!”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与疑惑,这一掌的威力远超他的预料,眼前的陆佺似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力量。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他们的对峙而屏息。 陆佺并未理会艮山无名的质问,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瞬移至对方面前,掌中涌动着澎湃而无匹的灵力,这股力量直逼向昝立轩,毫不留情。
艮山无名见状,急忙抬掌抵挡,口中不禁喝道:“为何要苦苦相逼?”
他心中清楚,若再这样拖延下去,昝立轩恐怕无法支撑太久。心念一动,他脸色微变,随即决心已下,爆发出全身的灵气。他逼出心头精血,凝于指尖,嘴中快速念诵起古老而神秘的咒术。
瞬间,他们的周身被一个强大的旋涡笼罩起来,旋涡的力量如同天地之力般浩瀚,令陆佺也不得不退后半步。就在这眨眼之间,旋涡的力量将艮山无名和昝立轩一同卷入,二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陆佺微微皱眉,目光凝重地望向旋涡消散的地方。他并未追击,心中却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主上,又让他给跑了!”
陆佺低头注视着地上一摊鲜血,那是昝立轩身上留下的血迹。血迹尚未干涸,艮山无名之所以不惜燃烧精血,施展古老的咒术,皆是因为念及其徒弟昝立轩的伤势,才不得不选择快速撤离。
然而,令陆佺感到不解和棘手的是,艮山无名所使用的这个术法确实异乎寻常。
每次他施展这个术法逃离,便如同从天地间消失了一般,再也寻不到他的踪迹。除非艮山无名主动现身,否则即便是陆佺的师父,也无法探查其下落。
陆佺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思绪纷飞。这个术法不仅古怪,而且隐蔽性极强,使得追踪变得极为困难。
这也意味着,若非必要,艮山无名大概不会轻易再现身。
“艮山无名......”
那古老的咒术和精血的运用,昭示着艮山无名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千公里外的隐秘山洞————
艮山无名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鲜血洒落在地,映衬出他此刻的虚弱与疲惫。近期频繁使用禁忌术法,已令他的身体接近崩溃的边缘。每一次施展,都是在透支生命的力量。他喘着粗气,感到四肢无力,心脏如同被重锤击打般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