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圣台

倚天之大明天子(十三)

“愣着干嘛?跑啊…”鹰王把我脸盆似的拿起来扔出去老远,躲过东方酗饱含杀伤力的一剑,“我不能跟小辈动手,这你得靠自已。”同时也是伸手拦住小昭,摇头道:“他可以的。”

我可以你大爷啊,也不看看对手是谁,是他妈在哪里,我能放出青冥跟他自相残杀吗?外面乱的这样子…

鹰王听不见我的心声,拿把凳子大剌剌地坐下跟众人作壁上观,小昭站他身旁。

我刚一落地,东方酗就一剑掀过来了,地上跟打了几枪似的,音爆声次第向我biu过来。此时再骂鹰王已经没有意义,我只得硬扛,在地上拍了一掌,跟对方biu过去…

两biu相撞,我被震了个趔趄,噔噔噔往后急退,撞到死硬的墙壁上。对方屁事没有,不退反进,冷冽的眸子里满是嘲讽,几乎瞬间就杀至我面前挑我裆部,此时他最恨的就是它了…

唉,鹰王这老王八蛋“捉奸”都不捡场合的,平白坏我名声就不说了,还给我招来这么大仇恨,真是罪该万死的一个损友…

“这有点过了吧?”

被对方连着挑了几次,我道。

他不理,挑得更狠了,把我逼的气急败坏想骂娘。好在我硬碰跟他过不了三招,但躲还是可以的。他剑势虽则阴狠,却总是差那么一点能伤到我。但即便这样,我也是狼狈得很。他一个武学界的少年天才,方方面面都胜过我。我就反应再快,体力在那放着呢,被耗得久了,我一样保不住命根子。

所以我拼着腿疼,近身跟他别了几腿,然后瞅准机会一个鹞子翻身上了屋顶,传来鹰王的喝彩声,“好,看来你小子也不是全无用处,貌似有了点长进…”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腿有多疼你知道吗?

上了屋顶,地方就大了,躲过对方一剑掀过来的音爆声儿,我连踢数瓦下去还击。老陈心疼房子,哭丧着脸,“造孽啊!”

百忙中看见庄铁鬼鬼祟祟地摸过来了,我喝道:“庄铁,给我杀了他。”庄铁气得恨不得活撕了我,僵了一下才把声音给找着,“你就不能找一件人干的事给我?”

生气的样子逗乐了众人,嗡的笑起来。小昭也是,又看向我,满是关切之情。我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低头,不然就没有男子汉气概了,与此同时也是脚下不停把老陈的房顶都快踢秃了…

庄铁虽则老是跟我气哼哼的,但他听话,叫干啥干啥,拿了石头就往东方酗跑。鹰王见不是事儿,赶忙起身拦住了他,

“你别憨熊了!”

庄铁护主心切,嚷道:“你才憨熊,”拼死劲挣脱鹰王,叫嚷着他不知从哪里看过来的口头禅,“我老庄,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扔了一个石头过去砸东方酗…

东方酗不屑跟他这样的人动手,一拳就把飞过来的石头给秒了,跟着纵身上了屋顶…

随着最后一块片瓦被踢落,而东方酗也上来了,我一个跨度极大的侧翻掀了出去,目的地是前方百米开外的一个女厕所…

东方酗就再能,女厕所他是不敢去的,否则他老子东方白能治毁他。

我不一样,没有人能治我。

见我脚底抹油去了,众人也是纷纷上了屋顶,先是疑惑,等见我真的掉女厕所去了,无不笑得跟两百多斤的大胖子似的,唯有小昭没笑,生气又无奈地喊了一声,“花姐!”

撇开众人跟了上来。

我一掉进女厕所就大大吃了一惊,这厕所不是废了吗?啥时候起用的。心下一紧,坏事了,现在是过年,汹涌的人潮导致各方面都很紧张。但来都来了,总不能现在就出去吧。一番激战,我体力已然耗尽…

一个女的解衣蹲了半截,见我掉进来了,又赶忙把裤子提上,其他几个已然蹲下的就更不必说,个个义愤填膺地要过来揪我,却被我打官腔喝退,“你们怎么回事,没看通知?”

“通知?”她们止步,面面相觑,“啥通知?”

“现在是过年,”我故作不耐烦地解释道:“凡是出门来城里旅游的。上午女的用厕所,男的观赏。下午男的用厕所,女的观赏。”

她们摸不清情况,心虚起来,“不知道啊。”

“还不赶快出去?等着挨板子吗?”

“啊,不好意思…”

道了个谦,纷纷红着脸走出,一副懊恼的样子,同时又有些庆幸碰见个好说话的管事。

我圣教一个搞文职工作的,而且还是部门的头头,这点急智还是有的…

已然跟至的小昭,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被我坏的,竟是笑出了声儿,好不容易不笑了,但没憋一会儿,就又笑起来…

“无耻!”

是东方酗。

这个时候我可没心思管什么无耻不无耻的,脱身要紧。那几个女的在突发的情况下被我一棍打懵没反应过来,等缓过来,肯定会回头来找我的,那就麻烦大了…

唉,这都叫啥事啊,跟小昭出来一趟搞得这个样子,但事已至此也不容我不跟东方酗来个彻底的了断,随着迟疑的众人也都到了,我道:“东方酗是爷们的,十天后,大圣台我破你东方家寒石剑法无论多少重…”

本来是个闹剧,但随着我这一声,气氛陡然就结冰似的凝重了下来,小昭也不笑了,走进来,“你搞什么?”我摇了摇头,“我不想你再被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纠缠!”

语气非常非常的认真。

她低了头,“这算是你的表白吗?”有些情绪在里面,跟着眼圈一红,哭了,“你这个混蛋,”蹲了下来,“我不要你这样!”越哭声音越大都哽住了,“我不要你这样…”迟迟等不到的正式确定关系的委屈,以及对眼前这个男人的牵挂和心疼,让她脆弱得像个孩子溃了堤…

传来鹰王的叹息声,“这给闹得!”

“好!”

是东方酗,扛着长剑上了屋顶去远,很是落寞。

我把小昭扶起搂过来,“对不起啊!”

她摇了摇头,令人心疼的雨滴一颗一颗往下掉,被我结实地环在怀里。

“好了,可以出来了,”鹰王道:“追女孩子的我见多了,但在厕所里把女孩追到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重重地“唉”一声。

众人寥落地笑了几声儿,但都没能笑起来。

一轮红日渐落,这本来挺正常的天象,却被有心人理解为不祥之兆,各自摇着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