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大明天子（二十四）
走在熙攘的大街上，我跟小昭，心情都有些沉重。东方白此次亮剑，意味着什么，我就不用说了，而作为在圣教里担任着波斯语翻译一职的小昭也同样清楚。
轻则流血，重则成河。
圣教目前一片散沙，人心不稳，根本就没有人能站出来制止这场冲突。至于东方白杀她止战一策，她就更不可能答应。
夜幕下，我们出城登山，共享二人时光，牵着手慢慢向上走去…
“杀我？”她冷笑，“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已。姑且不说整个圣教就没有人能扛住我的夺命伏羲，单是我爹和韦叔叔就够他喝一壶。他恨我不止这件事，还有雯儿在里面掺着…”我看过去，她笑道：“别看我现在这样，早些年在学校的时候可凶呢，雯儿那丫头被我打过不止一次，到现在她都还怕我呢…”
“小太妹？”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混的，就是凶，学习成绩好着呢。”又骄傲道：“你家小趴菜别的长处没有，就学习好，不努力也照样好。那时我最讨厌后排的男生扯我头发，就用圣教特产大皮锤（拳头）揍他们。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居然被我揍得把家长叫了过来，害得我被校长骂，说什么‘啊，全世界都找不到你这样的…大聪明’。”她笑起来，“他也没办法，韦叔叔在那撑着呢，况且我又不理亏，警告一次两次没用，我只能揍他们…”
说着又诉起了苦，“其实我也没办法。老韩带着他老婆去灵蛇岛过太平日子，把他们女儿留了下来。我当时五六岁能怎么样呢？不哭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起初我也没少受欺负，天天被雯儿那丫头扯头发抓脸，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个坑，”把我手拿过去摸那个坑，在额头往上一点生头发的地方，约莫有绿豆大小一个坑，但手感已不是太明显，“这都是雯儿那丫头闹的，把我推门上了撞了钉子…”
“我开始胆子也是很小，整个学前班都是那种弱弱的受气包。直至读一年级才迎来了我人生的第一次高光时刻，把雯儿咬了。想必你也见过那丫头这里有几个点，”我点了点头，脑海中浮现出东方雯上唇靠左嘴角处，有两处异于其他肤色的很小的印记，不过瑕不掩瑜，并不影响她的容貌，相反还增加了她的辨识度，极易给人留下印象，“事情不大，她就把我画笔给折了，但我心里有气，把唇都给她咬透了，她满嘴的血，可吓坏了老师，但我一点都不害怕。你很难想象我当时说出了怎样的话，我说我就是要她死，无论老师怎么拧我耳朵我都不低头…
“事情也巧，当天老韩回来看我，先去东方家闹，把他两口子都揍了。韦叔叔不可能不把我的情况说给他。等双方家长来了学校，东方白两口子心疼得跟老韩叫，结果又被老韩揍了。坊间传闻老韩是护女狂魔，就是从这件事来的。他可不糊涂，揍了人再怒斥对方是他们教女无方把我逼成这样的…
“事后，他把夺命伏羲给了我，并教导我谁要是再欺负我就打回去，打死了他来担。夺命伏羲我是童子功，目前的杀伤力，怕是早就超过了老韩。当天若不是殷伯伯及时赶来，东方酗怕是没命再跟你上大圣台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我惊道。
她点头，“目前的圣教第一高手是杨逍，但他曾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心下“靠”了一声，难怪杨老弟总说这女的不简单，原来出处在这里，“没看出来吧？”她抿嘴笑起来，“你家小趴菜已经到了这一步，连殷伯伯都没摸着她的底，还说什么她也得倒半年…
“不存在的。
“姓杨的心高气傲，自然不会把这件事主动说出来，而我也无意争这个名，就随他们去，我心里清楚就好。反正只要不惹着我，往后再添个你，我就乖乖的谁也不惹，不然…”
她没说不然以后的内容，但我能她从眼睛里的狠劲，感受到她嗜杀的决心。
“东方酗呢？他没把你怎么样吗？”
“就知道你会这样问，”她笑，“你们男的，唉…他还好。东方白对他一直很严格，不但不欺负人还是出名的邻家大哥哥，热心助人，跟谁都能打成一片。若不是你的出现，将来我很可能会嫁进东方家。没办法，年轻一辈，他最耀眼。但你出现以后就不一样了，虽然你武功差得让人抱头，但你就是吸引了我…
“具体，我也说不太上来，就感觉你是个能让人心安的人。读书人我见多了，但像你这种力量是源自骨子里的，我还真没见过。你明明很差，但所散发出来的自信却极有质感。东方酗虽然也很强，但他的自信有表演的成分在。修为到了我这个级别，人虚不虚，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后来自然也证明了我没选错人。你逗，你烦人，你总是有办法…
“一年来，我笑的差不多有以往的总和了，也哭了最感动最脆弱的一次。喜的，爱的全都给了你。”深情且认真的看着我，“你很好。”
把我感动得使劲抱紧她。
久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