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大明天子(二十六)
做皇上是不可能的。放眼天下,将来没人是朱元璋的对手。大势所趋,也没办法。再者大家老乡,都一样的。
这是一。
二就是,我自问没有杀昭姐不眨眼的体质,而这个却是走向皇权这条道的必备的心理技能。欲成大事者,至亲可杀,到时一旦权力倾轧起来,是没止的。我不怕杀人,但怕杀昭姐。所以,这皇上咱还是不做了吧。心眼小,装不下这江山…
但我不能因此就灰了她的心,也以真面目示她,“看出来了?”她点头,“一个人的自信是源于底蕴,若你背后没另外的团队,实难让人相信你这个年纪能在圣教做这么高的官。但圣教似乎并不是你的路,你这一年来就泡我了,什么也没干,是在待时而动吗?”大眼睛看着我。
我沉默一会儿,“都再说吧。”
她摇头,“谁都知道元朝没几天了,你要早做打算和确立方向,成与不成是另外的事,但一定要做。当然了,如果你没有这个意向,就当我没说吧。我反正是有能力助你。将来无论你做个有钱的乞丐也好,没钱的大财主也罢,我都跟你…”
笑起来。
嗯?这是回来了吗?
我也要玩儿,“我也是,将来无论你是个美丽无双的丑女也好,纤细苗条的胖子也罢,我都娶你。”
笑了一会,回到最现实的问题,当不当皇帝还远,东方白亮剑可就马上要砸脚了。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她指往大圣台,“是它对吗?”我点头,“东方家族跟我的底蕴之争,我倒是半点都不担心。但东方酗跟我的个人之争就很微妙。一方面牵扯到你,再者也关乎到我背后的这个团队的凝聚力的问题。所以我无论如何不能输,而且要赢的磊落…”
她点头,一副遗憾的样子,“本来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你可以通过影响对方剑灵的方式来出奇制胜,但很遗憾,昨晚我翻遍圣教,也没找到‘摄魂诀’,回来见你睡成猪,我都快气死了…”
见我笑的奸,她不明所以,“怎么了嘛?这么笑。”她也笑起来。我“当当当当”亮出“摄魂诀”,“是它吗?”她惊疑地看着我,“我天,它怎么会在你这里?”接过去,越翻越爱,嘴角溢着笑,突然看过来,“我漂亮吗?”
我心下“咯噔”一声儿,跟着点头,几乎和她同时发力,抱一块儿啃起来,很热烈呢。一天来她一直悬心不下,心不在焉地,现在事情有了突破,她的喜悦是要在我之上的,做什么都有心情…
啃尽兴了,她拉着我坐下,“破寒石剑法我肯定是没问题。他东方家所谓的剑灵,我看也不要看,以力破他十会。但你不同,”说着责怪似的给我一下,“那么差!”我笑,“还说自已不是小女生,”把她那只手拿起来晃了晃,“它已经无情地出卖了你…”
她不管,又给我一下,郑重道:“若是别人,像那些没有自已剑灵又战力高的家族,我是真没办法帮你。但东方家,拥有剑灵是他们的优势,但同时也是死穴。当年老韩怕东方酗也欺负我,就连带着把破其剑灵的方式也给了我。但我没练,毕竟“摄魂诀”是圣教的,而东方酗又是那样一个人。当然,这点只有我知道,老韩武痴,没事就钻研怎么克制别家武功,”说着笑起来,“他倒是会提前打算,”后面想说但没说,就只是笑。
我自然知道她想说啥,但也没说破,有些话放心里会更甜,往她挤了挤,她靠过来歪我肩上翻书,随我怎么不老实都不再抵触。她没心情的时候,你碰她衣服都是罪。她有心情了,她就是你的。当然,我也没过分。就时不时地翻牌一下她那两只小兔子,隔衣那种。
她不管我,就翻书,最多想分神的时候给我一针。书翻完,她坐直,先一针把我扎老实,跟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的小兔子,骂我:“你真烦人。现在什么时候?”
我闭眼听。
她笑,“薛教主练移魂大法的事你还记得吗?”说完就笑开了。有些女人不善笑,一笑就会憋住,极不顺畅。我们家这位就不同,善笑,她的笑能从胸腔里发出来,笑得有力又顺畅,极富感染力…
我也跟着笑,这谁敢忘啊?
“他也真够了,”她摇头,“教主做成这样,只此一人,别无分号。”又问我,“你是怎么把它据为已有的?”晃了晃“摄魂诀”,听我去了雪羊岭,她扶额道,“我天,你还真不要命了。我就说嘛,怎么会翻遍圣教都没有…”不追问我为何去雪羊岭,就只落地最现实的问题道:“破东方家剑灵,移魂大法是关键。”看过来,“想不想现在就体验一下灵魂出窍的感觉,我很急的,多一刻都不想等…”
“就在这里?”
见我想叉了,她气道:“滚你的,不是那个。”使劲给了我一掌,把我“嗖”的打了出去,往死了打那种。
谋杀亲夫一念尚未从我心中退去,嗖地退了十几米远的我就看到,有个形貌极其猥琐的男的,坐成一团,被小昭关切地看着,我即时伤心欲绝,为什么这么对我?咱俩都没分手,你就另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