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他本来是想说‘我会对你好的’,太紧张,话到嘴边说出来就变了。

姜宁闻言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起身关门之后就开始解衣服,露出白皙纤瘦的脖颈和腰身,胸前一片起伏,穿着的还是男人白天给她洗的粉红肚兜…

周景琛几乎是跳起来的,额头爆出两条青筋,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这是干什么?”他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心里这么想,眼睛还是忍不住向某处看去。

好大的饽饽…他不争气地咽口水。

姜宁慢慢靠近,又换上那一副人畜无害的眼神:“不是说要对我负责…”

周景琛往下拉自已的衣裳,盖住某处,小麦肤色都已经挡不住那一抹红:“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一定会对你好!”一边说着一边帮她系扣子。

手忙脚乱地,他手指头又粗,那小巧的扣子他根本系不上,干脆拉着她衣裳把她露出来的身体盖住:“我定力有限,你千万别这么考验我!我不是那种人,成婚之前是绝不会冒犯你的!”

姜宁差点消化不了他这么多话:“冒犯也没关系的,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夫妻之道,她懂。

没吃过肥猪肉,还没见过肥猪跑吗?

周景琛努力把持着,姜宁实在太乖了,乖得他都不好意思下手!

但他总感觉他这个媳妇儿比他着急,但是他没有证据…

姜宁特别喜欢看他克制又纠结的样子,好可爱,她就喜欢糙汉子!

但看他实在难受,只好慢悠悠把扣子系上,委屈道:“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

周景琛突然觉得半月后成亲有些晚了,但还有很多东西没置办,该有的,他必须一样不落地给她。

决不能让她被瞧不起。

就是要让别人和她那个势利眼的后妈瞧瞧,姜宁跟了他,日子一定越过越红火!

“不要脸的贱,呸!”张朝霞狠狠往地上吐口水,用鞋底子使劲碾,“有了男人就张狂,等他腻了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怎么狂!”

她盘算着那个姓周的男人也就是头脑一热,绝对不会娶姜宁那样浪荡的女人,等反应过来后悔了,还是会把人送回来。

到时候她再给姜宁说个人家,就又多了一笔钱!岂不是更好?

心里总算有了点安慰,她就等着姜宁被赶出来的那一天。

…同样讨了一脸臊的媒婆也觉得脸上不好看,但实在没法,在姜家门口磨蹭了好一会,这才小声喊道:“张妹子在家不?”

张朝霞一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就去开门:“你让耗子给吓着了?就不能大点声。”

媒婆观察着张朝霞的反应:“彩礼的事…那男人来找你商量了不…”她本以为周景琛会直接掏钱给她麻烦她代交,谁成想他非但没给钱,还把她骂了一顿!

她也是猪油蒙了心,这种低级的谎言亏她想的出来,彩礼也是她能吃回扣的吗?

到时候两边对不上数,她还怎么在这村里混!

两头为难,这不,上赶着继续讨骂了。

而张朝霞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去过周景琛家里了,又想到那男人的反应,就知道是这缺阴德的媒婆干的好事。

刚才受了姜宁一肚子气,这会正愁没地方撒,就来了个“出气筒”,张朝霞一根手指头猛戳媒婆的肩膀头子,冷嘲热讽道,

“你来的正好,我还有事要问问你,上午谈好的二百块钱彩礼,怎么就成二百二了?多出来的二十你是不是想私吞!”

媒婆被她拿手捅得生疼,直往后退,眼神左右摇摆不定:“哪有的事,许是你是听错了吧?”

张朝霞一想到只“赚”了二十块钱,心里就堵得慌,一屁股墩到地上嚎个没完:“没天理哟!你们这群黑了心肝的就欺负我是寡妇,丧尽天良呐…!”

媒婆心觉不对,扒拉她:“咋的,他没来找你,没给你彩礼吗?不对吧,我看那男人可喜欢你们家姜宁了!你别是在这演戏骗我吧?”

张朝霞一掏兜把那二十块钱摔在她面前:“狗屁彩礼!二十块钱就跟着那男人走了,没气性的贱胚子,枉费我的一番心思呦!”

“啥?!”媒婆眉头拧在一起,怀疑是自已听错了,“二十块钱你就把人放了?不是我多嘴,你也太没气性了,你年轻时候的手段呢?要不我去给你讨个说法?”

说法,要什么说法?她张朝霞的把柄都被姜宁死死捏着,还能怎么样!

“走走走,别在我这碍眼!”说着把人往外推搡。

“不是,你没病吧?”媒婆往后踉跄差点摔倒,“我这可是向着你!”紧接着又吃了好大一个闭门羹。

门里的张朝霞,她觉得自已比那窦娥还冤,不过起码还有二十块钱,这小半年的生计不愁了。

…傍晚。

周景琛回家后一直很兴奋,根本坐不住,好不容易挨到夜幕渐渐落下,打算好好做一桌菜欢迎姜宁回家,甚至还去供销社买了一瓶酒。

酒不酒的先放一边,姜宁一听他要做饭,顿时警铃大作。

这个男人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已的厨艺没有准确认知…

几乎是一瞬间就起身:“做饭还是我来吧。”

那哪行?周景琛上头了,按着她坐下:“我闲着也是闲着,你们娘俩等吃就行。”

姜宁眼神求助一旁的瑶瑶,瑶瑶立马收到,她可是个小人精,况且周叔叔做的饭确实比小婶婶的差太远了。

小孩子嘴刁,吃过好的根本不愿意凑合。

嘟着小嘴,眼巴巴看向周景琛:“周叔叔,婶婶做的饭好吃…”

周景琛这才反思起来,这么一想,好像也是。

媳妇儿心灵手巧的,他五大三粗的可比不上,但不免有些灰心,问姜宁道:“你觉得呢?”

姜宁不得不承认,略显“沉重”地点点头。

但她深知,哄男人和小孩没区别,赶紧把儿童心理学的知识用起来,垂着头白皙的耳垂爬上一抹红晕,娇软道:“我力气小,还请相公帮我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