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酒鬼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说:“我真倒霉,我的老婆拿走了我所有的财产跑了!”另一个酒鬼说:“老兄,你还是挺幸运的。我的老婆拿走了我所有的财产,但她还是不肯走!”
第一个酒鬼瞪大了眼睛,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些许,他满脸不可置信地嚷道:“啥?你这还叫幸运?钱都没了,人还赖着不走,这不是雪上加霜嘛!”第二个酒鬼苦笑着,又给自已灌了一大口酒,打了个酒嗝,慢悠悠地说:“你是不知道啊,老哥。她不走,每天就在家里唠唠叨叨,数落我没出息,把家败光了。我这耳朵啊,从早到晚就没个清净的时候,你倒好,耳根子清净,想去哪逍遥就去哪。”
正说着,酒馆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见一个身形佝偻、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径直在他们旁边的空位坐下,抬手招呼酒保:“来瓶最烈的酒!”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疲惫与绝望。两个酒鬼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给新来的这位满上了一杯酒。第一个酒鬼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兄弟,看你这状态,是遇到烦心事了?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哦不,一起分担分担。”
中年男人接过酒,一饮而尽,而后长舒一口气,眼眶泛红地说:“我老婆跟人跑了,生意也破产了,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债,我都不知道这日子该咋过下去咯。”第二个酒鬼一听,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哟,这么一比,咱俩还算好的咯。至少咱还没到破产欠债的地步。”第一个酒鬼也跟着点头,安慰道:“兄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这一时倒霉,说不定往后就转运了呢。”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又闷头喝起酒来。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儿就都有了醉意。这时,第一个酒鬼突然站起身,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说:“我跟你们说,我老婆跑了以后,我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自在。以前她管着我,这不让喝,那不让去,现在我每天想喝到啥时候就喝到啥时候,想去哪溜达就去哪溜达。”第二个酒鬼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只是脚步有些虚浮:“你那算啥,我老婆虽然不走,可我也有我的招儿。我就天天装作出去找工作,实际上啊,在街上闲逛,看到酒馆就进来喝几杯,她还以为我为了这个家在努力呢。”
三人正说得兴起,酒馆老板走了过来,一脸无奈地说:“我说你们三位,喝了这么多,也该醒醒酒回家了。别在这发酒疯,影响我做生意。”第一个酒鬼笑嘻嘻地凑过去,搭着老板的肩膀说:“老板,你是不知道男人的苦啊。我们这是在互相倾诉,互相安慰呢。你就行行好,再让我们喝会儿。”老板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口,突然,酒馆的门被人大力撞开,一个身材壮硕的女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目光在酒馆里一扫,径直锁定在第二个酒鬼身上。
第二个酒鬼看到女人,酒瞬间醒了一半,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女人大步走到他跟前,双手叉腰,大声吼道:“好你个死鬼,我说怎么天天找不到你人,原来躲在这儿喝酒!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逍遥,跟我回家!”说着,伸手就要拽他。第二个酒鬼一边挣扎,一边向同伴求救:“老哥们,帮我一把啊!”第一个酒鬼和中年男人对视一眼,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女人连拖带拽地把第二个酒鬼拉到门口,临出门前,第二个酒鬼还不忘回头喊一句:“老哥,记得帮我把酒钱付了啊!”第一个酒鬼苦笑着摇摇头,对中年男人说:“看到没,这就是我兄弟说的‘幸运’,哈哈。”中年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笑容里透着几分苦涩。
待他们笑够了,第一个酒鬼掏出钱包,准备付酒钱,这一掏不要紧,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坏了,”他喃喃自语道,“我钱包不见了,肯定是刚才喝醉了,被人偷了。”中年男人也愣住了,片刻后,他拍了拍第一个酒鬼的肩膀说:“兄弟,看来咱们今天这顿酒,得老板请客了。”酒馆老板在一旁听到,气得直翻白眼:“你们两个倒霉蛋,没钱还喝这么多,赶紧给我想办法,不然我报警了!”
就在局面陷入僵局时,第一个酒鬼突然灵机一动,他看到酒馆角落里有一把破旧的吉他,便走过去拿起吉他,对老板说:“老板,我给你弹唱几首曲子抵债吧。我以前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唱歌还凑合。”老板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第一个酒鬼调了调弦,便开始弹奏起来。没想到,他这一开嗓,还真有几分专业歌手的味道,酒馆里原本寥寥无几的客人渐渐被吸引过来,纷纷鼓掌叫好。一曲唱完,有人主动往他面前的帽子里扔钱,不一会儿,帽子里的钱就足够付酒钱了。老板见状,也乐了:“行啊,你这小子,还有这一手。今天这酒钱就算了,以后有空常来,给我招揽点生意。”
第一个酒鬼得意地收起吉他,和中年男人走出酒馆。外面的寒风依旧凛冽,但两人的心情却好了许多。第一个酒鬼对中年男人说:“兄弟,今天这事儿让我明白了,哪怕生活再倒霉,只要有点本事,总能找到出路。你也别灰心,振作起来,说不定以后咱们都能过上好日子。”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老哥,谢谢你,我会的。”
从那以后,第一个酒鬼偶尔还会去酒馆弹唱,用挣来的钱改善生活;第二个酒鬼依旧和老婆“斗智斗勇”,寻找着喝酒的机会;中年男人则重新振作,努力打拼,试图东山再起。他们的故事在酒馆里流传开来,成了众人酒后闲聊的谈资,而生活,也在这嬉笑怒骂中,继续向前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