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池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萧殷力气本就大得出奇,此时此刻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不多时身上衣物便被悉数扯散,苏慕池暗道不好。
挣扎之下手不小心推翻床侧桌案上的茶具,一阵清脆的响声自房内响起。
可外面依旧没人进来,苏慕池简直要疯了,只想着这谢江该来的时候不在,不该来的时候倒是成日在萧殷跟前晃悠。
眸光一转看着散落在地的碎瓷片,心底有些盘算。
一边与萧殷虚与委蛇试着迎合些身上人,一边探出只手朝地上摸去。
待探上那瓷片便猛地朝人手腕处划去,萧殷吃痛皱眉,看神情似乎清醒了几分。
苏慕池正想给自已也来一刀,再这么下去自已恐怕也会和萧殷一般神思不受控制被支配。
“你干什么?”
萧殷带血的手掌一把握住苏慕池手腕。
苏慕池心底叫苦不迭,暗骂这厮多管闲事。
“你…你快放开。”苏慕池此刻满头大汗,人都不甚清醒。
萧殷见自已衣衫不整,再看苏慕池更甚,面色潮红眸泛春水霎时猜到了什么。
正这般想着,一张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二人唇齿相依似有绵绵情意。
萧殷有一刻的恍惚,这是苏慕池第一次主动吻自已,这种感觉很奇怪,但自已却出奇地喜欢,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萧殷只清醒了那么一刻,便又沉沦了。
苏慕池早就意乱情迷,根本不知自已身处何方,身在何地,只想疏解体内燥热,恨不能将眼前人揉进身体里。
香帐内红被滚浪,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床头挂着的两只香囊晃晃悠悠,时不时碰撞在一处,发出沉闷的响声。
事毕,苏慕池在床费力地抬起眼皮看着萧殷人模狗样地穿上衣裳。
“避…避子汤。”苏慕池汗湿着一张小脸开口。
萧殷看着床上人陷入沉思,没回应苏慕池的话。
苏慕池无奈之下又说了一遍:“避子汤。”
心底暗骂萧殷这厮不要脸,拦着自已便罢了,竟然还行了那事,让自已的苦心孤诣都成了笑话。
“你给爷下的药?”
萧殷搞不懂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想要子嗣傍身,何必这般费尽心机?
自已明明在书房内待得好好的,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苏慕池,不可能是自已中药后跑来苏慕池这处的,萧殷这般坚定不移地想着。
苏慕池简直要听笑了,这人就这般自信?
“给你下了药能放我离开的话,我倒是能勉强一试,可惜不能!”苏慕池反唇相讥。
萧殷被面前人盯得有些不自在,抬眸打量起房间内的事物。
眸光一转视线落在桌案前的食盒上,抬手打开食盒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闻了闻,发觉并无异样。
可这房内唯一的异物便是这东西,而自已和苏慕池两人都中了药,说明药物的源头不在书房而在此处,否则苏慕池应当是清醒的。
“你先穿好衣物,爷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弄鬼!”
苏慕池几欲作呕,上辈子见过的所有脸皮加在一起都没有面前人脸皮厚。
萧殷见苏慕池不曾有动作,面露不耐:“怎么,需要爷帮你穿?”
苏慕池:……
心底臭骂这人傻逼,不对,骂傻逼都算是抬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