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弟。”一开始，杨厂长称呼何雨柱为何厂长，何雨让其改称呼，称呼自己柱子或者老弟都可以。杨厂长见见何雨柱是真心的，也就顺从了何雨柱的意思。这天中午，何雨柱端着饭菜，提着一瓶酒来杨厂在锅炉房那间休息的小屋子，和杨厂长喝两杯，杨厂长顺势就提出了那事。
杨厂长属实对何雨柱感谢的不得了，他现在属于是下放劳动改造，工资是属实不要想了，厂里只是管他一口吃的。但是吃什么，那就不是杨厂长自己说了算的了。你一个下放的劳动改造的，还想吃多好，给你口吃的，饿不死你就不错了。
杨厂长也悄悄地打探过和他一样的下放劳动人员，那情形，只能用惨不忍睹西个字来形容。吃的是残渣剩饭不说，还得干体力活，还不能回家。
而自己呢，只是打扫厂区的卫生，吃的就更不用说了，一日三餐，都是何雨柱的徒弟马华，现在的轧钢厂食堂主任给送过来，而且还能隔三差五地回家。杨厂长知道，这些都是何雨柱在暗中帮的忙。正因为有这些，杨厂长才敢和何雨柱说那个事。
“何老弟。”两杯酒下肚，杨厂长开口道:“你和海棠的那个孩子，现在有五六岁了吧。”
在第一次和杨厂长谈论这个事时，何雨柱都没尴尬过，那现在就更不会尴尬了。在我这里，根本就没有尴尬这个词。
“小家伙调皮的很。”何雨柱脸上禁不住浮出笑容道:“我打算过了年把他送到幼儿园去。”
“何老弟，那海棠又要上班，又要接送孩子，她忙得过来吗。”杨厂长开始把话题往正事上引了。
好你个老杨，你这是话里有话啊。何雨柱会心地一笑:“杨厂长。我是什么人你是了解的，有什么话咱们还是说到明面上吧。我这人最不喜欢那些背后搞小动作的，在我这里，他们只会适得其反。”
“何老弟。”何雨柱这么说，杨厂长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伟民死了，我哥嫂想抱孙子的愿望就彻底断了。”
何雨柱:他就是不死，你哥嫂的愿意也得断，杨伟民他压根就没那个能力。
见何雨柱首勾勾地看着自己，杨厂长心一横，首接说出目的:“何老弟，能不能让我哥嫂认你和海棠的孩子做孙子。”
何雨柱下意识地就要开口拒绝，开什么玩笑，我何雨柱的孩子，凭什么认外人为爷奶。
杨厂长连忙开口道:“何老弟，你先听我解释，如果听了我的解释你还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何雨柱稍一沉吟道:“好，杨厂长你说。”
你的解释要是不能让我满意，那你就自生自灭吧，老子不管你了。
杨厂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何老弟，我知道你能给孩子一个优渥的生活，和一个很好的前程。但有一样你给不了，那就是这个孩子可以光明正大示之于人前的身份。而让我哥嫂认了这个孩子，他的身份就不再是有点见不得光了。何老弟，你不是那些迂腐之人，孩子不管姓什么，那不还都是你的孩子？身上流淌的是你的血脉？”
何雨柱沉默了。杨厂长说得是事实，自己可以给孩子别的方面的一切，唯独给下了孩子这个。
半晌之后，在杨厂长心里忐忑不安之时，何雨柱叹息一声道:“杨厂长，你说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