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其实已不是原先的何雨柱了。确切地说,身体是何雨柱的身体,但是内里却换了一个芯子。一个二十世纪的社畜和雨竹加班猝死,灵魂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的剧情世界,而何雨柱受凉发了烧,结果退烧后,芯子已换成了后世的和雨竹的灵魂。
和雨竹在搞清自已是穿成那何雨柱后,那是一个泪流满面啊。穿成谁不好,怎么就穿成了何雨柱这绝世大冤种,大舔狗。就是穿成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许大茂,那也比穿成何雨柱强啊。最起码许大茂都能在秦淮茹身上揩揩油。而他何雨柱呢,连个小手都没正经拉达。每次当何雨柱鼓足勇气想再进一步,秦淮茹就或薄嗔或佯怒地一顿连削带打,那摆出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何雨柱心软作罢,甘心被其吸血。那可真是淮茹茹虐其千百遍,雨柱待淮茹始终如初恋呐。不过,现在既然我成了何雨柱,那这一切就绝不会再让其发生。转变,就从今晚开始吧。
“傻柱,你在想什么呢?大伙可都在等着你呢。”见何雨柱对自已喊他没有反应,易中海便来到何雨柱的身前喊道。
何雨柱佯装不解地问道:“一大爷,你在喊谁?谁叫傻柱?我怎么没想到百家姓中还有姓傻的姓呢。”
“哺嗤”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何雨柱,没想到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啊,咱们以往怎么就没发现呢。
装,你特娘的就给我装,易中海只觉得一口气塞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那滋味是说不出的难受。
易中海有了抽人的冲动,可是思考再三,他还是没抬手。傻柱的性子倔,认死理,万一他要是还手,那自已的一张老脸可就丢尽了。所以最终易中海只是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个:“傻柱,柱子,你今天是怎么了,往可不是这样的。”
何雨柱故作惊讶地道:“一大爷,原来你是喊我啊。不过,一大爷,我姓何,名雨柱,你得喊我何雨柱,或者喊我柱子也行。你喊我傻柱,这不是污辱人吗。一大爷,你这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尊重人的道理也不懂呢。要是别喊你傻一大爷,或者是傻海子,你心里会不会骂上人家的八辈祖宗。”
何雨柱接着起身,向众人大声道:“大伙们听好了,我再说一遍,我姓何,听何雨柱,你们称呼我为何雨柱或柱子都可以。不过年龄比我小的可得再加上个哥字。谁要再敢称呼我为傻柱。哼哼,看我不大耳刮子抽他。”
而易中海则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何雨柱,口中只发出:“你,你,你。”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儿来,这是气得很了。
阎埠贵忙上来打圆场:“傻……嗯。”
一个傻柱差点就脱口而出,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这个傻柱,不,何雨柱可是个浑不吝的,听说在厂子里,那倔脾气一上来,连厂领导的面子也不给,自已可不能再喊傻柱了,不然他真给自已俩耳光,自已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所以阎埠贵把那个傻子憋回去,而是开口道:“柱子,你一大爷不是有侮辱你的意思,这不平时这么称呼惯了么。好,以后大家就不再那么称呼你了。那个,柱子,你先把款捐了吧,大伙可都在等着你呢。”
易中海吃瘪,阎埠贵心里挺高兴,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哼上一句,我在城楼观风景了。不过现在嘛,还是先把捐款活动搞完,回家后再庆祝。
“捐款?”何雨柱佯作不解:“捐什么款?这是咱院里谁家有人得了重病了?”
妈的,敢情刚才老易说话你没听进去,你刚才难道是在打瞌睡。阎埠贵无奈,又详细解说了一遍。
“三大爷。”何雨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我就不明白了,这贾东旭难道是一大爷的私生子?不然他怎么隔三差五的就帮贾家搞捐款。要说困难,陈大海家不比他贾家更困难,也没见一大爷帮大海哥家搞过捐款。我想了想,除了贾东旭是一大爷的私生子外,实在想不出一大爷为什么会热心地帮助贾家了。”
咕咚,易中海气得晕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