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大茂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问宣传科库房的保管员:“老范,你是不是听错了吧,就他何雨柱,他能成为食堂的副主任?”
咱俩可是一起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啊。就他何雨柱,他能当上食堂的副主任?我怎么就是那么不相信呢?要知道,这食堂副主任虽然官不大,但那毕竟也是官啊。再小的官,他也比普通的工八强。我对领导那是小心翼翼,溜须拍马,唯恐行将踏错,不就是想让领导提拨我一下,我的期望也不高,就当咱们放映小组的组长就行了,哪怕是副的。可就这么一丁点的愿望,他就是实现不了。反观何雨柱,那就是个混不吝的,对领导不是恶语相顶,那就是不听使唤。可这样的人却被领导提拔了,这还有天理吗?还有公道吗?难道其实领导是喜欢这个调调?要不我也这么试上一试?
不过许大茂思虑再三,还是没敢效仿。要是因此恶了领导,让领导记恨在心,只怕连放映员的职位也保不住,要是被发配到车间,甚至于去打扫厕所,那自已哭都找不到地方。
“何雨柱,何雨柱。”许大茂急匆匆地来到二食堂,大声地喊着。他思考再三,最后决定还是来找何雨柱取取经,让何雨柱指点一二。
何雨柱正指导马华和胖子炒大锅菜呢,见是许大茂来了,没好气地道:“大茂,你一个放映员,跑我们食堂的后厨来干什么?咱们这里又不需要放电影。”
许大茂一把扯住何雨柱,驴长脸上堆满了笑容:“哥,柱子哥,你是我亲哥,兄弟我求你件事,你可务必要拉兄弟一把。”
何雨柱一见许大茂这样,这小子难道是有事?虽然他和自已不对付,但毕竟一个大院的,再说昨晚一场酒一喝,二人也算是冰释前嫌了,所以只要是自已力所能及的,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吧。
何雨柱扯下袖,对马华和胖子说道:“该交待你俩的我也交待了,你俩只要按我交待的注意点,那就没问题。”
然后又对许大茂道:“走,有什么事咱俩到小房间去说。”
关上小房间的门,许大茂赶紧掏出烟给何雨柱敬了一支烟,并很狗腿地划着了火柴。求人嘛,那就得有求人的态度,许大茂可是深谙此道。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美美地吐了一个烟圈后道:“大茂兄弟,有什么事就直说,看在咱们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份上,只要哥哥我力所能及的,我肯定不会手的。”
许大茂冲后雨柱竖起了大拇指,拍马屁地称赞道:“哥,不愧为是当了领导了,这说话的水平也上来了。”
何雨柱没好气地回怼道:“大茂,有话说,有屁放,我可不像你这么闲,我这食堂里还一摊子的事呢。还有,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就一食堂的副主任,也就一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其实管的还是我二食堂,别的我也管不着。这领导二字,我可万万当不起的。大茂你可别乱说,要是因此让领导对我生了恶。哼哼,我可饶不了你。”
看何雨柱对自已晃了晃他那砂锅大的拳头,许大茂的身体本能地一缩,从小到大,他可没少挨何雨柱的拳头,都打出心理阴影来了。一缩之后,许大茂又回过神来,我他娘的怕个锤子,我是来取经的,又不是来和何雨柱吵架的。
“哥,哥。”许大茂压下何雨柱的拳头:“咱不带用这个吓唬人的啊。兄弟我说的可是实话,官再小,那也是官。就如哥哥你,在没当食堂副主任以前,这二食堂里的人,那肯定是没有现在这么听话吧。”
这个何雨柱没有反驳,而是点头附和道:“大茂兄弟说的不错,确实是如此。”
许大茂咧嘴一笑:“柱子哥,那不就得了。所以说,这官再小,他也是官,就能管得了人,什么叫名正言顺?这就叫名正言顺。所以,哥哥你是怎么入了领导的眼,把这经验教一教兄弟我,兄弟我是不会忘了哥哥的大恩大德的。”
何雨柱眉毛一挑:“怎么,大茂兄弟也想当领导?”
许大茂嘴一咧:“哥,看你说的,谁不想当领导啊。那个什么法国有个什么仑不是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那就不是好士兵。那不想当领导的工人,也不是好工人。”
何雨柱一笑:“行啊,大茂你都会活学活用了。不过,大茂,別人当领导,那是领导工人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你当了领导,让你去安慰小寡妇,和她们互相探讨人主?”
许大茂面色剧变,一拍桌子道:“何雨柱,你不想教我就罢了。可凭什么要诬我清白,坏我的名声。”
“切。”何雨柱不屑地道:“清白,这玩意许大茂你有吗。要不我把。”
听着何雨柱口中说出的一个个村名和人名,许大茂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这些传出去,那自已就完了。而何雨柱选择在这里说,应该是不想把事情搞大,让自已身败名裂。所以,这事儿还有挽救的余地。
然后许大茂做了一个动作,他“扑通”一声,给何雨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