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回屋,三大问道:“当家的,何雨柱答应了没有。”
阎埠贵恨声道:“别想了,傻柱这个王八犊子,说什么那是集体财产,不得私下相授。玛德,别看他文化不高,讲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我给他说的都哑口无言了。”
三大妈道:“那怎么办,这光凭咱自家的定额也不够啊。都怨你,把细粮票和肉票都换出去了。”
“哼。”阎埠贵气的一瞪眼道:“要不说你们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不把细粮票和肉票换出去,咱家的粮食能够吃?那傻柱虽然说不肯在这事上帮忙,可他答应把这两个月的细粮票和肉票借给咱用,我再找同事借点,应该能够用了。”
三大妈道:“那柱子把细粮票和肉票借给咱,那他这两个月只能吃粗粮了。他能行,那雨水也不行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上个星期柱子还做了红烧肉和大米饭,说是星期天给雨水补一补,可把解成给馋坏了。这要是都借给咱们了,他用什给雨水补营养,兄妹俩要是因此闹矛盾怎么办,别再怪到咱们头上吧。”
阎埠贵白了三大妈一眼道:“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他柱子现在是食堂主任了,帮别人走后门他不愿意,可他自个走个后门那还是行的。你都没发现,自从柱子当了食堂副主任开始,他就没吃过粗粮,不是大米就是白面。再说了,他一天只在家吃一顿,早上中午都在食堂吃,他一个食堂主任,哪个食堂的人敢不开眼收他的钱票。唉,这样一来,这个柱子可是一个月花不几个钱啊。唉,她秦淮茹可是看走了眼了。当初老易让柱子照顾他们家,柱子说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我娶了她,那样不是更名正言顺吗。”
三大妈道:“那秦淮茹没同意?”
肯定是没同意,不然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三大妈这么问,就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成。
阎埠贵道:“还不是贾张氏吗,当老易说了柱子的意思后,她是撒泼打滚,胡搅蛮缠,就是不愿意让秦淮茹嫁给傻柱。”
三大妈道:“这个贾家嫂子也是的,人家秦淮茹年纪轻轻轻的,就这么让人家守一辈子?”
阎埠贵道:“其实也不能全怨贾张氏,过后老易和我说过这事,当时要是秦淮茹松了口,愿意嫁给傻柱的话,那贾张氏就由老易摆平。可秦淮茹当时话里话外的意思,一是嫌弃傻柱人长得有点嗑碜,二是傻柱又太埋汰,这个事就没成。可谁想傻柱能来个大变样,人收拾得利利索索不说,还升了食堂主任了。她秦淮茹啊,只怕是要悔青了肠子了。”
秦淮茹悔青肠子了吗,那还真是。不但悔青了肠子,那肠子简直就是悔断了好不好。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能当上了食堂主任。要是早知道何雨柱能当上食堂主任,那自已当初哪会拒绝他。
何雨柱喜欢自已,秦淮茹是和道的。在她嫁到追四合院后,她就发现何雨柱看自已的眼光就与别的青年人不同,那是一种想拥有的眼光。
在何雨柱提出要娶自已的时候,秦淮茹是有那么一丝的心动的。但一来是婆婆的阻挠,二来何雨柱长的有点入不了自已的眼,而且还埋埋汰汰的不收拾自已。一想到要和这样的人同床共枕,秦淮茹就觉得恶心。在她的想象里,等生完孩子去轧钢厂上班了,要是有比何雨柱强的,最起码相貌比何雨柱强,那自已就改嫁。至于婆婆阻拦,新社会不是说婚姻自由吗,不行去就去街道办找那个什么妇联。
不过秦淮茹也知道自已是二婚,这个嫁不一定好改。她得给自已留条后路,所以在接受了何雨柱的饭盒后,就去给何雨柱洗洗衣服,收抬收拾房间。给外人造成一种假象,认为何雨柱和自已关系很亲密。那样何雨柱就不好找媳妇,哪个正经的姑娘会嫁给一个和寡妇不清不楚的人啊。等自已实在找不着合适的,那就勉为其难地嫁给何雨柱。
本来这一切都按照自已的设想发展的好好的,可谁知道何雨柱哪根筋错了,和一大爷闹翻了,连带着和自已也划清了界线,让自已的一番筹划成了泡影。妈的,老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何雨柱家的香气一阵阵地飘过来,让祖孙四人都有些食不下咽。说实话,何雨柱今天晚上没有做肉,在这几人均每月才二两肉票的年代,自已要是三天两头做肉吃,那就太招人恨了。所以何雨柱也就炒了个韭菜鸡蛋,做了大米饭。
可就这,香味那也飘出了老运动。特别是贾家,两家几乎是对门,那香味绝对是除了何雨柱自已那,最浓厚的一家了。
贾张氏一摔筷子,咒骂道:“这个傻柱,当了食堂主任就了不起了,见天不是白面就是白米的,他哪来的,肯定是在黑市买的,我要去街道办去举报他。哼,黑心的玩意,有了好吃的,也不送点给咱们家,咱们还是对门的邻居呃呃。”
秦淮茹直接无语:我地个婆婆唉,你是不是有些自以为是了,咱家和何雨柱现在可是势如水火唉。
还有,那时人家给咱家饭盒的时候,你指桑骂槐,还嫌弃那是剩菜,好似你吃了那菜,那是给了人家何雨柱多大的面子似的。现在人家不给了,你又嫌人家不给,还是骂,那人家为什么还要给你,人家又不是天生的贱皮子。
不过让秦淮茹欣慰的是,再和何雨柱闹过两次后,贾张氏只敢在自已家里发发牢骚,骂上一骂,再也不敢如以往那样,在屋外骂了。这让秦淮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自已不用里外不是人了。
而且秦淮茹还有个小心思,这么过上一段时间,等和何雨柱的关系缓和缓和后,自已是不是应该向何雨柱表明自已会答应他当初的要求。何雨柱那时有多喜欢自已,个院里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事真要成了,那可就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