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你?”耷老太太拐棍往地上一杵道:“你都把我孙子欺负成啥样了,他一个大小伙子不好意思和你一个女流之辈动手,那我这个做奶奶的替他出手教训教训你。”
与此同时,何雨柱赶紧过来扶住了聋老太:“唉哟,奶奶,你老怎么还动上手了呢,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这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那可咋整?”
贾张氏:求求你们祖孙俩就做个人吧,还人老了,看老太太打人这生龙活虎的样,这像是能磕着碰着的人?还有老太太你就睁着面说瞎话,你哪只眼看到我欺负他,我是想欺负他不假,可这不没欺负成吗,自已还因此摔趴在了地上。以往要是这么说我认,可今天,这口锅我可不背。
贾张氏刚要开口反击,一大妈扶着易中海过来了。“婶。”一大妈向聋老太诉苦道:“你看柱子把老易给气成啥样了,老易都给气吐血了。”
啥玩意?易中海吐了血了?切,就这?何雨柱在心中给易中海竖了一个中指。还道德天尊呢,就这么就被给气吐血了。我还寻思你挥舞着道德这根大棒绑架这个,绑架那个的,你的战斗力应该异常强悍,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样吗。
面对一大妈的让自已主持公道,聋老太则是:“你祝的是啥?我没听清,人老了,耳朵就不好使了,声音小了我听不见。”
何雨柱在心中给老太太竖起大拇指点了一个赞,瞧老太太这应对方法,选择性耳聋,绝了。
一大妈差点气了个倒牙仰,这个老太太,这心都偏得没边了。你能给何雨柱出头,却连句公道话都不愿为老易说。枉我平日里还不时地给你送饭,给你洗个衣服啥的。以后啊,这些想都不要想。一大妈也只能在心里发狠,她又不能和老太太开撕,这么大年纪了,自已可招惹不起。
“柱子。”易中海见聋老太选择性地耳聋,知道想让聋老太说句公道话是不可能的了。而让刘海中和阎埠贵给自已主持公道的话,先不说有聋老太在,这二人主不主持的了,自已也拉不下那个面。
自已可是一大爷,三个管事大爷中的老大,却让老二和老三给自已主持公道,那自已不就跌了份了吗。再说平时这俩可是被自已轻易拿捏的主,让他们给自已主持公道,那以后自已在他们二人那里肯定是威望大跌,不好轻易拿捏了。所以,这个局,还是自已来分掰过来吧。这个,还得从傻柱,不,何雨柱身上入手。
易中海喊了一声柱子后,接着说道:“你一大爷平日待你不错吧。你爹去了保定以后,我时不时的就让你一大妈喊你和雨水来家里吃饭,还让你一大妈给你和雨水缝衣服,做衣服。”
然后易中海话语一转,脸色也变得悲戚无比:“可我没想到,我那么帮助你和雨水,可到头来换到的却是你这么对我。柱子,你一大爷的心啊,拨凉拨凉的。”
易中海这一番声色并茂的说辞,尤其他那眼角因悲痛而流下的泪水,成功地引起了众人对何雨柱的愤恨。是啊,你何雨柱这不是恩将仇报吗,人家一大爷当初好帮助你,没想却帮出了个白眼狼。而一大妈更是气愤至极地恨恨地看着何雨柱,早知这样,当初的饭食还不如喂了狗。
聋老太一看众人被易中海挑动了对何雨柱仇恨的情绪,不由地心下大急,这要是名声坏了,柱子以后可怎么娶媳妇。本来就有个傻名声,再来上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的名声,那这媳妇他是别想了。
聋老太刚想开口为何雨柱辩护几句,何雨柱却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已有办法应对。
易中海,本来看在今晚你吐血的份上,不想给你再一次伤害的,可你非要上赶子想要这一次伤害,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成全你,不然都对不起你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表演。
在示意聋老太稍安匀躁后,何雨柱笑眯眯地开了口:“一大爷,我爹在我去保定找他后,总算他良心未泯,记得自已还有一双儿女要养,于是每个月都寄生活费过来。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收款人写的是你一大爷的名。”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哗然,而易中海则是面色倏然惨白,这个事,傻柱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