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传国玉玺

“我……这是在哪?”

姜延缓缓地睁开眼睛,他正躺在一白色的病床上。

“医院?”

“我怎么在这?”

“我好像被……”

一阵阵的疼痛席卷头脑,他露出痛苦的神色,微微眯着眼。

他摸了摸头,头顶被缠绕了绷带!

一下子,他想起了先前的那个黑衣男子,想起了他拿黑色袋子里的东西砸自已的画面以及之后模糊的记忆。

“真是倒八辈子霉了,碰这么个傻叉。”

“真是服了!”

“不过,那是个什么玩意?就好像是……好像是……”

姜延正还想着,从旁边传来一阵声音。

“延儿,你终于醒了!!”

姜延转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一个中年妇女正坐在床边,她脸颊有些沧桑,双眼有些,一看就是刚哭不久。

“妈!”

姜延大喊起来,一下子坐了起来。

人总在弱小不如意时说上那么一句:“哎呀我的妈!”

可见,在母亲面前,我们永远是脆弱的。

姜延现在觉得委屈的很。

“儿啊!你运气太差了,这怎么回家还能碰上个精神病。把你头给砸了,不过好在医生说没事,只是轻微磕伤,被砸晕了,已经上药了,说再休息一会就好了。”姜母担忧的说道,满脸都是心疼。

“精神病?”大概率就是那个黑衣男子!

嗯,没错!他肯定是个精神病!

“妈,没事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一定是老天爷消去我身上的祸患,代表着我明天能觉醒出一个极好的武魂!”

姜延回答道,像是在安慰母亲,也许是在安慰自已。

他抬头向那高处的挂钟望去,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哎,什么好武魂,差武魂的,这没什么,你们姜家好几辈都是这样,你不要忧虑,不管觉醒了什么武魂,只要能考上个大学,能够毕业,找个好工作,娶个媳妇,给妈生个大胖小子,自由快乐,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就行了。”姜母真心实意的说道,露出一丝微笑。

“你别管你爸,他一天给你制造焦虑,他自已也才是个天井,一天天的,还要求你这那的,你平淡的过完这一生就行了!”姜母再次说道,眼中全是光。

“晓得了,妈。”姜延用力点了点头,母亲的这番话,让他是格外的感动。

“爸呢?!”姜延望了望周围,问道。

“他刚刚还在这的,厂里面很忙,看你没啥大事,就先走了。”

姜延点点头,长舒一口气。

过了一会。

“妈,我去上个厕所,我感觉已经没啥问题了,我们准备回家吧!”

姜母想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去找医生给你看看再说吧。”

姜延随即点点头,接着出了病房,向厕所走去。

人有三急,姜延现在就是缓解尿急。

你别说,一下子憋了这么久,突然出来,是真的

姜延神清气爽地从厕所出来之后,走在医院的走廊之中,此时,夜已经深了。

医院已经没什么人,现在的医疗条件越来越好,受伤生病治疗很快,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病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姜延一路走着,走廊虽然有光,但是并不亮,有些昏暗的感觉,姜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已看的小说,关于医院灵异事件的,他的心脏跳的很快。

就当要走到病房门口之时。

一阵高傲的声音传来。

“你就是姜延吧!”

姜延吓的一哆嗦,浑身抖上一抖,起了鸡皮疙瘩。

他缓缓转头看去,是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子。

“还好。不是鬼。”

“大概率是这里的医生。”

他的身型尤为的高大,看不见完整面容,但剑目眉心,眼神犀利,给人一种强大的气魄,应当是个厉害的医生,或许是有着厉害治疗武魂的厉害武者。

回想起他当时说的话,姜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白大褂男子表情不变,继续说道:“我的名字是涂山世羽,是这里的医生,过来吧,我给你看看。”

说完,他坐到了走廊靠边上的椅子上。

“姓涂山啊!这个姓真是少见。”姜延心中想着,仔细观察一番,不再多想,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

涂山世羽取下了口罩,姜延忍不住看了一眼,不由的震惊起来,一个字,帅!

皮肤白皙带着活力的血色,高挺鼻梁悬挂,似有那种龙相,他有那种帅哥小鲜肉没有得成熟感,但又比成熟之人多了几分少年英气。

有点像电视里面那种青年皇帝的既视感。

就刚才他和姜延说话时目测的话,应该比姜延高了七八厘米,也就是说至少一米九。

涂山世羽取下口罩后迟迟不开口,也不做其它行为,气氛有些尴尬。

“他不是说要给我看病么?怎么动也不动?”

再过了一会,姜延等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问道:“涂山医生,我的头还有啥问题吗?”

涂山世羽摇了摇头,用一种坚定质疑的语气道:“你还记得你看到的东西吗?”

姜延瞬间呆愣住,目光直勾勾看着他,没明白他话的意思。

心十分中疑惑:“他在说什么?”

涂山世羽没等姜延回到,继续讲了起来:“你还记得《华夏人文传》的第一卷吗?”

姜延更加懵了,眼神更加疑惑。

“这是啥意思?《华夏人文传》和自已的脑袋受伤有关系吗?”

虽然这么想,但他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关于《华夏人文传》的第一卷。

《祖龙大帝》

“他就是秦国来的质子的儿子?”

“哼,真是恶心!”

“哟,没想到居然是个拥有红色顶级武魂的小子!”

“秦国的气运怕都被他给耗光了吧。”

“可恼啊,秦国又发兵了!”

在众人的闲言碎语中,一位少年正步履轻盈地走着。

他生得面容清秀,一头乌发整齐地束起,身着一件简约的长袍,表情平静如水,唯有那双眼眸,透着坚定,直直地望向前方。

这少年名叫嬴政,乃是秦国送往赵国的质子赢子楚的儿子。

嬴政轻轻推开一间房门,屋内,一位身着白衣长裙的人映入眼帘,正是他的母亲赵姬。

“母亲大人安好。”

赵姬微微颔首,只是那双眼眸黯淡无光,显然心中藏着诸多心事。

嬴政默默走到一边坐下,他的心情同样落寞。

秦国发动战争,身为质子之子的他,处境艰难,即便自已身负红色顶级武魂太阿剑,却处处遭人针对,他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朋友。

嬴政坐在那儿,开始冥思、修炼起来。

一个时辰过后,门被再次推开了,两个男人先后走了进来。

嬴子楚满环顾了房间一圈,随后,他身旁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

嬴子楚声音微微发颤地说道:“夫人,这位是吕不韦,吕先生。他会带我今晚离开此处,往后的日子,就全拜托你了,务必要好好活下去!”

赵姬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政儿,你要保护好母亲。爹一定会来接你们回秦国的,相信爹!”

嬴政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嘴唇紧抿,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夜晚。

“嬴子楚逃跑了!”

“快抓住他!”

“百金锐士团!出动!”

……

邯郸城暴乱了,原因是嬴子楚的逃跑。

嬴政和赵姬同样被追杀。

他们被“百金锐士团”追杀到了引罗森。

赵姬满脸泪水,对着嬴政说着:“政儿!一定要活下去!”

赵姬带着一群人把百金锐士团引到了引罗森。

嬴政朝着另一条方向逃跑。

连续两天,他不沾一点水和食物,一个十岁的少年早已精疲力尽。

他累昏了,晕倒了。

他被救了,被一个叫做阿房的采药女救了。

……

“阿房,我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只会爱你一人!”

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嬴政爱上了她。

……

嬴政活了下来,赵姬也活了下来。

几年后,嬴子楚成为了太子,赵国为了缓和和秦国的关系,将他们送回了秦国。

……

嬴子楚成为秦王后,三年逝世。

嬴政继位。

吕不韦掌管大权,处理大事。

嬴政二十三岁修炼至尊者,培养自我势力。

赵姬和嫪毐私通,生下两子,发动了宫变!

……

“母亲!我忘不了你对我的爱!忘不了你曾为了我!引开追兵!”

“可是!你已经忘了我是你的儿子!”

“你是太后是因为你是我嬴政的母亲!”

“我成为秦王不是因为是你赵姬的儿子!”

……

嬴政车裂嫪毐,罢黜吕不韦,将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已手中,成为了真正的秦王!

他施行自已的政策,任用贤能,将秦国的实力再度提升!

……

“寡人为何立不得阿房为王后?!”

“身份低微!何以为后!”

……

“王上,为了大局放弃吧!现在不是清洗朝堂的时候!”

“寡人不!寡人非要立阿房为后!”

……

“阿政,我爱你!你要自由!你要一统六国!不要因为我而放弃!或许,救你就是我出生存在的使命!”

阿房女在嬴政面前自杀身死,嬴政患上大疾!

……

嬴政开始征战!

“这便是和氏璧吗?”

“后面这座塔又是什么?”

“天赐法门!天助我也!”

嬴政炼成第二武魂!和氏璧!

……

以六世底蕴,统一六国!

泰山封禅!

嬴政身姿威严挺拔,身着玄色龙袍,头戴冕旒,腰挂宝剑。

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文武百官,文官手持笏板,神情肃穆,武官身着玄铠,威风凛凛,侍从抬着礼器,庄严肃穆。

他们仿若踩着云层,脚下浮现一片片青砖瓦砾,一步步地朝泰山之巅走去。

天下龙气汇集!

第一位大帝!

祖龙大帝!

他改称号为“始皇帝”,建立三公九卿制度,推行郡县制,实现了国家政治的统一和稳定。

他实行重农抑商的政策,统一货币度量衡,同时规制财税户籍、实行赋税徭役并行的赋役制度。

他的眼中不再有男女之分,全是他的子民。

全是他事业的棋子,尽皆被派出劳役。

……

“朕还不能死!朕还未真正完成大一统!”

“朕还未剿灭北方异族!还未南下出战妖族!”

“我还没有复活阿房!”

“我……”

……

“朕要永生!”

嬴政因阿房女自杀患的疾病加上多年的操劳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十分危急的情况。

……

他出巡沙丘,遭遇大难!

四百圣者围杀!

“朕是最强的!”

他一人独战!

尽皆斩杀!

疾病爆发!

“朕到头了吗?”

“命运啊!命运!”

“谁会毁掉那座塔呢!”

嬴政,祖龙大帝!

生命的最后一刻,将一身龙气归还天地,用自身天地二气凝练第二武魂和氏璧,将其剥夺出来,形成了历代皇朝传承的先天至宝--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玉玺,玉玺……”姜延的口中不断地念叨。

突然,他顿了一下!

“那东西是!出现在自已脑海之中的,是玉玺!是传国玉玺!”

他正欲开口,涂山世羽已经缓缓起身。

接着,他叹气一声,转身离去。

他语气平和,十分稳健,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对你现在来说,还是不要告诉别人的好,这一切真是‘命运’的安排!”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说着,他挥着手。

看着他的背影,姜延心中升起想去追的冲动,但是,身体坐在椅子上,怎么也动不,就仿佛周围被冻结了。

他静静地看着,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

“我得到了传国玉玺?假的吧!电视里的剧情发生在自已身上了?”姜延喃喃自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我?”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肩负了什么责任吗?”

姜延一边走一边想。

很快,他已经走回了病房,姜母旁边坐着一个和涂山世羽穿着同样白大褂的中年女人。

“延儿,快来,让医生给你看看!”姜母喊道。

姜延微微点点头,眼神不由望向门外。

涂山世羽真是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