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防盗的一种招数,女尸的身体内部很有可能连接机关,只要是有盗墓贼想要取出放在尸体嘴巴或肛门中的珠子,机关就会启动,由于距离很近,根本就来不及躲开,有很多盗墓贼都死在这种机关之下。
吴邪从她的腹部摸了摸,果然有几块儿坚硬的东西。
得亏是他谨慎一些,要不现在可能下去和他也作伴了。
他用指甲将金丝掐断,然后拿出钥匙。
女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就几秒钟的功夫,就从一个大美人变成了一具干尸。
温柔看的心惊,“等我死了之后,我也要在嘴里塞个这个,真管用啊”
“干脆你现在就给它放在嘴里得了,说不定也有延缓人衰老的作用呢”
“不行不行,回头让三叔给我打一个新的,这个人家都含了得有一千多年了,太不妥当了”
“赶紧走了”吴邪一把将昏迷不醒的胖子背在背上。
就这么一下,差点儿给他压得吐血。
“这个死胖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这么实心的胖啊”
温柔跟在吴邪的后面,“要不我来背吧”
吴邪看了温柔一眼,但还是坚强的决定自力更生,可是他现在背压得连话都说不来了,只能艰难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很要强,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要强了,因为,你的强来了!”
温柔上去就将胖子抢过来,放到自已的背上,然后一脚将吴邪踹开好几米远。
“哇哈哈哈哈哈哈!~”
吴邪摔在地上,揉着腰,看着跑的乱七八糟的温柔,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嘿嘿嘿嘿,我哈哈哈哈!我打!”
吴邪呲牙咧嘴的站起来,在后面跟着温柔跑。
很快就走出了藤蔓缠绕的区域,来到了祭祀台处。
她将胖子放在台上,就看见吴三省、潘子和大奎从地上的洞里爬了出来。
“三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现在是地鼠吗?”
吴三省白了温柔一眼,没有说话。
那边的吴邪看到吴三省,就像看到亲人一样激动,离得很远就大叫,“三叔!”
本来以为能看见温情的一面,没想到收获了三面惊恐的大脸。
不知什么时候,胖子已经坐了起来,而那具青眼狐尸,正趴在他的背上,死死的盯着吴邪。
吴邪那一瞬间只感觉冒了一后背的冷汗,当即就被定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干他丫的!”温柔反应最快。
从旁边捡了个棍子就冲了上去,一下就将青眼狐尸的头打爆。
从尸体脑袋里蹦出来的绿水,溅了胖子一脸。
他经受过这个重击,也清醒了过来。
不自觉地咂吧了下嘴,然后又“呸呸呸”起来。
“啥味儿啊?”
他感受到身后传来粘腻地感觉,立马回头看。
正好看见只剩下半个脑袋的青眼狐尸,吓得他立马就跳了起来。
“卧槽!”
“怎么回事?难不成这狐狸是觊觎胖爷我的美貌,这可不行啊,胖爷我只喜欢大美女,不能将就”
胖子的身体真是铁打的,很快就生龙活虎的跳来跳去。
但是没有离他,他们正处于重逢的喜悦中。
“小哥呢”温柔四处看,也没有看到张起灵的身影。
吴三省摇摇头,“不知道,他一转眼就不见了,那种人物做什么也不会和我报备”
温柔失落的咬着手绢。
“三叔,你们去哪了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吴邪责怪的问道。
“是啊,三叔,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温柔还在旁边添油加醋。
“别说了”吴三省反手就给大奎一个大耳刮子。
“我他妈不让这个小子乱动东西,他非得乱动。我们在墓室的另一个耳室发现了一个机关,他可倒好啊,眼疾手快,上去就按下去,我们就掉了下去......”
下面的故事也是曲折离奇,吴邪猜测吴三省肯定是有胡编乱造的成分在。
“你这傻小子,你怎么不信呢,你看温柔那么聪明,她都信了”
“很忙,勿Q”温柔懒得搭理吴三省。
两孩儿家庭就是这样,总是夸奖一个,贬低另一个。
子女不和,多是父母无德。
吴三省眼看吴邪不信,便拿出了一把阿雷斯折叠冲锋枪。
“这真是好东西啊”温柔立即眼前一亮,上前围着看。
“哎哎哎啊,你可别瞎碰”吴三省立马将手枪收了起来。
“哼,小气鬼”
这应该都是上一任盗墓贼的装备,吴三省说他们在墓道里看到了很多具尸体。
秉持着贼不走空的原则,就将能用上的东西都收缴了上来。
由此可以看出,这批盗墓贼的装备十分的精良,很多都是外国货,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是不管是什么来历,估计都是凶多吉少了。
胖子见没人搭理他,就在旁边捣鼓起来。
他上了祭祀台,没想到上面竟然承不住他。
祭祀台一沉,就传来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
石台上传来一声巨响,巨树上裂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里面正是用铁链固定的青铜巨棺。
“我凑,怪不得我们找不到真正的棺材呢,藏在这里,谁能找到啊,这么大的青铜棺材,得值多少钱啊”大奎惊喜的说道。
“钱钱钱,就知道钱,多长点儿心眼子吧,要不就有钱没处花了”吴三省踹了大奎一脚。
多年来的土夫子,自然是意识到不对之处。
大奎这追还是挺聪明的,“不对啊,三爷,要是不想让人发现棺材,干脆不设机关就好了啊,但是你看现在就好像是想让别人发现棺材一样,而且你看,上面缠绕着这么多的铁链子,就好像是不让里面的怪物出来一样”
吴三省一看,这可不是嘛,真是哪哪都怪的不得了。
“来都来了,哪儿有空手走的道理,反正我们有枪有炮的,大不了就和他拼了得了”吴三省心一横,就准备干这一趟。
“诶?温柔呢”吴邪突然想到温柔怎么这么安静呢,不像她的性子。
“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