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成了!终于成了!”
在教令院某处研究室内,一名男子发出阵阵癫狂的声音。
他看着面前跟自已的理论完全相同的实验结果按捺不住自已内心的激动。
“哈哈哈,我就知道,光靠现有的实验品是完全不够的,必须得用新鲜的才行!”
而就在男子为自已的实验结果而感到兴奋的时候,一名学者从门外走来。
“多托雷,树王大人找你!”
“嗯?老师找我?何事?”
“不知道,她没说”面前的学者语气之中充满着不耐烦,好似对多托雷有一种莫名的反感。
“我知道了!”
说罢,多托雷收拾了一下自已的实验结果,然后便前往了净善宫。
净善宫
一座由最先进知识所建造而成的建筑,是大慈树王用来办公的场所。
此时,净善宫内,花火正在四周打量着,大慈树王则是认真的整理着手中的材料。
面对手中呈上来的各种各样的材料,纵使是智慧象征的大慈树王也显得有些疲惫。
“老师,你找我?”
一道沉着的声音传来,大慈树王和一旁玩耍的花火同时回过头。
只见多托雷恭敬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寻求大慈树王的同意才能进来。
“多托雷,你来了,进来吧!”
得到大慈树王的允许后,多托雷这才迈着步子来到了大慈树王的面前。
“多托雷,今日叫你来是给你介绍一个人!”
大慈树王给了花火一个眼神,花火便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多托雷的面前。
“这位是你的师妹,花火”
“师妹?”
花火笑着对着多托雷行了一个公主礼,“你好师兄,我叫花火,很高兴认识你!”
“哦!”多托雷哦了一声,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大慈树王见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知道你对这些琐事并不感兴趣,但还是希望以后你能多多照顾一下她!”
“好了,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多托雷见状,这才将手中的那一份文件递给了大慈树王。
大慈树王有些疑惑的接过多托雷的文件,花火也感到好奇的凑了上去。
而当大慈树王和花火看到文件上的题目的时候,展现出的却是不一样的表情。
大慈树王猛地起身,语气之中充满着质问,“多托雷,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涉及人体的研究,你为什么不听!”
“老师,我认为知识必须经过实践的检验才能够有说服力,只有这样才能够在现有的知识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守正创新!”
大慈树王眉头紧皱,她最为后悔的便是让多托雷接触了生物学方面的知识,自从多托雷了解了关于各种生物的构造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从各个方面来将知识进行检验,这也导致了多托雷不止一次触碰到了知识的禁忌。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从今往后停止你的一切实验,否则别怪我将你逐出教令院!”
大慈树王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净善宫,只剩下多托雷看着散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发呆。
“嗯~有点意思,只不过为什么实验品不是活得,而是死的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多托雷瞬间回过神来,他抬起头便看到花火拿着一张文件仔细的打量。
多托雷整理了整理衣服,小碎步的来到花火的面前。
因为花火是个小萝莉,多托雷此时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
于是,多托雷便不顾自已的身份直接半跪在了花火的面前。
“小妹......额,师妹,你刚刚说什么?”
多托雷瞪大了双眼,眼神之中充满着对花火回答的期待。
花火见多托雷的样子有些好笑,“哈哈哈,师兄,我是说,既然是研究某种物质对生物体的影响,为什么要用死去的生物的身体呢?”
“你的意思是!”多托雷的语气之中充满着激动。
“嗯哼,死去的生物各种细胞已经死亡,抹除了大量的可行性因素,就算结果对的上那也没有什么实用价值不是吗?”
多托雷第一次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他自从来到教令院,无数次向其他学者们分享着自已的想法,但是无一例外,都被当成疯子一般对待,没有人愿意理解和相信自已。
而今天,当自已再一次表达出自已的想法的时候,面前这个女孩竟然没有嫌弃自已,说自已是疯子,相反还说出了实验之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因素。
此刻,花火在多托雷的眼中就像是他人生之中的唯一的那一道光,就是不知道这道光究竟会引导他走向何处。
“师兄,师兄?”
“嗯?啊!抱歉我,我有些走神了!”
多托雷将文件收拾了一下,然后转身朝着净善宫的门口走去。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多托雷突然停下,然后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火。
“花火师妹,以后如果需要帮助,尽管来找我,或许我们是一类人!”
说罢,多托雷便渐渐的淡出了花火的视野。
花火看着多托雷离开时的背影,总感到有那么一丝可怜。
“叮铃铃!”
这时,一道铃声打破了花火的思考。
“喂?”
“咳咳,花火,在教令院过的还好吗?”
“还行吧,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那就好,灾难即将来临,希望你能够做好准备!”
花火微微一笑,她很期待世界树所说的灾难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世界的核心,众多魔神都忌惮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
夜晚,须弥城大树顶端的树枝上,一道倩影坐在那,她望着空中的那一轮明月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心。
“老师,您站这么高干什么?”
花火从大慈树王的背后钻了出来,然后自顾自的坐在了大慈树王的身侧。
“花火,我们两个虽然刚认识不久,但你是我唯一一个能够说说心里话的人!”
“嗯?多托雷师兄呢?”
大慈树王有些无奈,“他既是天才,也是疯子,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对知识的渴望,除了知识,他的世界里边没有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