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一句话让秦淮茹脸色陡变,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围观的群众纷纷发笑:“曹!老贾家也真够出名的了!”
“秦淮茹真绝啊,男犯法儿子犯罪……”
“男人瘫痪了,儿子也被废了……”
眼见秦淮茹的脸色变幻不定,警察清了清嗓子,制止了周围人的议论:“安静一下!”
然后警察对秦淮茹示意:“你说下去吧。”
秦淮茹咬咬牙,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头发,再度抬起头来时眼中含着泪:“今天白天我碰到了张建军,他跟我说,让我晚上来找他,说有些事情要谈……”
“他说了是什么事吗?难道你接到指令就要遵照执行?谁能证明他是叫你来的?”
警官质问道。
站在一边的傻柱听不下去了,插嘴道:“警官,我来证明!确实是张建军让她来的!说是要讨论昨天晚上的地窖事件!”
听到此言,易中海真是又急又气:“傻柱!你闭嘴!”
同时心里在埋怨他的莽撞:地窖怎么又提到地窖?!
然而,这时张建军却故意询问傻柱:“我当时找她讨论地窖里的事?究竟什么事啊?”
不出所料,傻柱这绰号并非虚得其名,瞪着眼反驳易中海:“张建军,你装什么呢?你昨晚不是派人把易中海和秦姐堵在当地吗!”
警察转过头看着傻柱继续问:“他确实带人将易中海和秦淮茹堵在当地了?是为何故呢?”
未等回答,旁边有人迫不及待地添油加醋:“警官,情况是这样的,昨夜我和大爷(指张建军)半夜发现了些不寻常。
怀疑是有贼,便去抓贼。
但没想到结果居然是——”
说完瞥了一脸惨绿的易中海和秦淮茹。
许大茂接着编道:“结果没想到他们两个在那里紧拥着……”
这一句让秦淮茹勃然大怒,站起来就要扑过去打人,幸好被警察拦住。
警察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是怎么解决的?保卫处介入了吗?”
若是保卫处处理过,那秦淮茹的话就会有几分可信。
不过许大茂否认道:“没有交给保卫处,易中海和秦淮茹坚决表示他们是清白的,只不过是一场误会——易中海送些粮食给秦淮茹而已。”
说着许大茂还假装叹了口气:“这事还真是难断,但希望警察能帮帮我们。”
“咱们几位心地好,想着既然没确凿证据,也不能随意冤枉秦淮茹和易中海不是?所以就把他们放了……您觉得对吧?易中海?”
易中海被许大茂的话气得咬牙切齿。
什么叫出于好心放了自已?他提供的那几百斤粮食是白给的吗?但他不敢纠结这个,只好尴尬地点点头:
“对对对,就是个误会……”
警察听着他的话在心里暗自不屑,但明白既然没有确实证据,四合院的人也已经处理好了,他也不能再说什么。
因此,他把目光再次转向秦淮茹:“既然是个误会,那你为什么说张建军晚上去他家找你谈这事儿呢?你们什么都没做,那你又为什么来呢?”
秦淮茹此刻内心对许大柱充满了仇恨。
她本来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没想到他反而暴露了她的短处!
“张建军毕竟是一大爷啊——呜呜,我家现在的处境,我老公不在了,孤儿寡母的,怎么敢跟他硬碰硬,所以我就来了。”
警察看着秦淮茹声泪俱下,相互对视一眼后继续追问:“后来呢?来了之后说了些什么?”
“来了之后,他说可以给我介绍工作,但要我陪他……我没答应,他就扯开我的盘扣!还动手动脚!呜呜,我要活不下去了!”
年轻的小警察看了看旁边的刘警察,低声说道:
“师傅,她的确解开了盘扣……”
刘警官心想,这个徒弟还是太嫩了。
他转过头继续问张建军:
“张建军同志,你是怎么解释这件事的?是不是如秦淮茹所说的那样?”
张建军摇了摇头,然后对警察说:“我可以问秦淮茹一个问题吗?”
警察点了点头。
“秦淮茹,你说是我让你晚上来的对吧?”
秦淮茹警惕地看着张建军,赶紧点头回答:“对!就是你说的!”
张建军冷笑了一声问道:“你告诉我是何时告诉你晚上过来的?”
秦淮茹愣住了。
这个问题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有什么阴谋?
警察见此状况大声呵斥道:“快回答!”
秦淮茹被吓得抖了一下,勉强回应道:“就……就是早上!上班之前!”
张建军笑了笑,“今早我起床后在家做饭没出门,在院子和聋老太发生了争执,周围不少人都看见了。
那时我不可能遇见你。”
一位围观者立刻接话说道:“没错!聋老太总是挑起是非,今天一大早就惹大家生气,我们都看到了!”
另一个人补充:“是啊,那次争吵动静很大,张建军跟她斗完才出去,根本没看到秦淮茹。”
还有人说:“我还亲眼看见秦淮茹从大门外回来的时候,张建军还在院子里,后面就没再出来了!”
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警察点点头感谢了证人:“好吧。”
“秦淮茹,你现在能再说一遍张建军是什么时候让你去的吗?”
秦淮茹一时懵了,只能抱住头继续哭泣。
**原文意思用不同的文字表达:**
“真是张建军叫我来的啊!他真的叫我来的!呜呜……我太生气了,头都疼了……记不清楚了……呜呜……”
警察哼了一声,瞥了一眼秦淮茹,转过身对张建军说:
“这事儿我们已经记录下来,请继续讲述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建军心领神会地应承下来,提出这个问题的初衷就是为了让警察发现秦淮茹的破绽。
“我没事先约秦淮茹,而是今天上午和许大茂夫妇商定晚上到我家吃火锅。”
他指了指餐桌上的剩菜,警察点头示意明白。
“我们吃到大约八点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一问,竟然是秦淮茹,她在外边喊着有急事求见,说不想让别人听到,还反复恳求。
身为居委会的大爷,帮群众解决问题是我应尽的职责,所以我决定开门,而因为秦淮茹表示自已事情隐私,因此许大茂夫妇主动避进了卧室。”
许大茂连忙附和:“没错警官同志,我和老婆当时听得很清楚,她的声音不大想让人听见,所以我们俩才藏进去了……”
看到警察露出思索的神色,张建军微微一笑继续叙述:
“秦淮茹进门后我本想开着门以证明没有别的,但她执意要关上门,并称屋里太冷了。”
接着他解释秦淮茹进来后,提出想找他帮助找个工作的事并打算送礼,并在张建军还没回应前就解开扣子暴露了自已。
说到这儿,张建军面露恐惧:
“警官您别不信,我一向正派,怎可能会跟她牵扯这种关系?结果我一推,她竟然直接尖叫说我耍流氓!”
张建军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我一个年轻优秀的小伙子追的人排长队呢,我怎么会看上她这样的老娘们儿!”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哄堂大笑!
“壹大爷呀,那也要五十上下才算半老徐娘哦,秦淮茹根本没这么老啦!哈哈哈~”
“半老徐娘?形容得太传神了,张建军比她年轻几岁咧!”
有小孩问道:“什么是‘半老徐娘’?”
旁边的一位大人调侃道:“像秦淮茹这样年纪稍长的已婚妇女。”
面对众人取笑,秦淮茹气得脸色发紫,忍不住咒骂道:
“你放屁!谁说我老!”
“啪——”
张建军给了对方狠狠的一个耳光,叫屈:
“警察大哥你看,他打了人啊!”
拍去掌心尘灰,他看向警员补充:
“咱这里一直在推进文明建设,但有些人家依旧出口成脏……没办法只能出手管教一下啦。”
警察似乎认同地点了下头。
最后总结道,“你的意思就是秦淮茹突然找上门来,美色引诱无果便诬陷是你动手动脚,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建军坚定地点头说是。
警察又转头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觉得这事该怎么解释?”
刘警官提问时,用锐利的眼神盯着秦淮茹看了一会儿,语气沉重地警告道:
“我要提醒你们,如果作假供词、提供伪证或蓄意诬告,都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秦淮茹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感到一阵心虚,但想到钱的事……(省略部分内容)又考虑到承认之后可能会面临的后果,秦淮茹努力保持镇定,与刘警官对视着。
“我说的全是真的,我保证!”
她坚决地说。
易中海急忙凑上前为秦淮茹撑腰,对着警察解释说:
“同志,您一定要相信秦淮茹。
虽然她的家人不怎么靠得住,但她这个人品行是好的。
今天张建军欺负了她,但刚才她还说,只要张建军赔礼道歉并赔偿损失,这事就算了过,毕竟大家都是邻居。”
易中海说着叹了口气,看了看一旁的张建军,感叹道:
“可是有些人心胸狭窄,不仅不懂感恩,反而还麻烦你们警方出面处理这种事……”
警察听了易中海夸秦淮茹为人的话,并不在意,认为一个有道德的女子应该更注意行为操守才对:“那张建军你呢?这个纠纷是否愿意让我们协助调解?”
得知可能有机会私下解决问题后,秦淮茹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