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易中海忍不住冷冷哼了一声,鄙夷地看着刘海中。
身为二大爷居然连四合院里的邻居都不肯照顾,见了张建军就跟孙子似的不敢说一句话!
“作为主管事大爷,别的不谈,起码要有邻里的和睦吧?你看你和阎埠贵天天干了些啥?看到张建军说话,就变成了哑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们俩是不是想学许大茂,每天跟在他后面跑腿!”
易中海这是公然讽刺刘海中与阎埠贵成了张建军的走狗…… 刘海中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他觉得易中海真不给自已面子。
大家都是一样的地位,凭什么因为他是八级工就得高一等?
“老大爷您说话也太过分了,平时我跟贾家关系亲近你也没说什么,这次您这么说,街道分福利时贾家拿的一点也不少,我跟阎埠贵也没抱怨过。”
提到这件事,刘海中内心早就有想法。
如果不是为了贾家分福利的事,他的地位难道不更高?“依您的说法,我们几个岂不都是贾家的走狗了?”
“难道壹大爷你就喜欢贾家人,而我们就不可以离远一点?”
刘海中冷笑道,带着讥讽的目光看了看易中海。
易中海心头一阵发慌,不知他在说什么,想到这么多年他们三个人一直在合作,万一自已真得罪了刘海中或阎埠贵恐怕也不是好事……
易中海决定转过头来专心对付张建军去……
易中海的面色变得极其阴沉,心想张建军这是故意诅咒自已!表面上还是镇定地回应说:“好吧,多谢您提醒。”
看到易中海这乖顺的态度,刘海中内心不屑地冷笑:这家伙刚刚还在强装淡定。
而张建军则惊讶不已,易中海为何不再反驳?他心中暗自怀疑易中海是不是在筹划着其他花招。
不过对于任何花招,张建军都不在乎。
今日非得让易中海吃点亏才行。
在他准备离开时,微微动了动手指,一张霉运符顿时化为一道黑烟,进入了易中海的眉心。
突然感到一阵寒意的易中海赶紧投入到工作中,“行了,你别在这里碍事了。”
一只手按着机器操作台,另一只手拿着零件正要进行切割时,易中海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刘海中:“快把那10块钱还给我……”
就在这一瞬间,易中海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刘海中同样也大叫起来:“快来人啊!发生事故了!”
不知何时,他手里拿的管道部件竟自顾自旋转,刀具直接削到了易中海的手指!
车间里顿时混乱不堪,易中海抱紧受伤的手指倒在地上不断嚎叫:“张…… ** ……”
他心下懊悔不已,张建军提到的“当心你的手指”
,居然真的发生了!
一时间车间主任和救护车都被呼叫到现场来处置。
刚离开一车间门口,听到身后的吵闹声,张建军便立刻带领护卫回来调查。
进车间的一刹那间,听闻易中海因误操切到了自已的手指,他的内心不禁有一丝得意。
正当易中海痛哭流涕之时,以为是救护人员来了却没想到竟是张建军。
“张建军你个 ** !你还敢来这里!?”
面对满腹怨恨的易中海,张建军不耐烦地皱眉,并且斥责道:“是你违反操作程序导致设备损坏和个人伤残吧?现在倒打一耙不成?”
易中海不甘地喊道:“要不是你说什么要注意手指头,我怎么会失去手指?”
但此时易中海已经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
厂长杨先生很快赶至现场。
看到蹲地 ** 脸色苍白的易中海,他极为震怒——原本希望无事故记录能够持续保持至今,却被此事故打破了!“查明情况再报告我,马上处理伤口!”
随后医疗团队开始救治易中海。
检查机械是否出问题的过程中,易中海抬起头试图解释自已的无辜:
“杨厂长,我的机械我一直按时检修,确保没有安全隐患!这次完全都是因为张建军的缘故!”
说着,目光转向张建军投去仇恨眼神继续指责他才是罪魁祸首。
杨厂长深思良久,向张科长求问 ** 究竟如何。
张科长会如何应对,接下来又会有怎样的剧情发展?故事就此展开新的一页。
杨厂长转过头,和颜悦色地问张建军,丝毫看不出他对其他人表现出的急躁。
“易中海说是因我巡视时发现他和人在聊天而提醒他当心切到手,导致他真的受了伤……”
张建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我也真没想到,这么莫须有的罪名都能扣在我头上。”
杨厂长惊讶地看着易中海问:“是张科长警告的时候,你正与他说话然后切到了手指吗?”
“杨厂长,不是那样的。
易师傅切到手时,张科长已经出了车间门了。”
刘海中迅速插话,这是他难得站在前排跟厂长说话的机会。
刘海中想着如果自已表现得不错,说不定会被杨厂长看中,将来有机会担任小领导。
杨厂长继续问易中海:“易中海,情况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
易中海眉头一皱,怒视着刘海中,骂道:“你怎么这么多话!”
“的确,我是按照你说的做了。
可如果不是张建军这样说,我怎么能切到手呢?我已经工作了几十年从未出事。”
听到这里,周围人都愣住了。
“提醒一句还被冤枉上了!”
有人嘟囔,“我每天上班,师傅都会让我注意安全,现在这也能成为伤害我的理由了?”
李铁柱曾是易中海考核中的受害者,并被张建军所救。
此时他忍不住站出来:“张科长见易师傅您边干边聊便提醒了您一句,这可是为了你好。”
他指着自已的工位接着说,“我们俩相邻干活儿,我亲耳听到了张科长的警告。”
“结果等张科长走了以后,您依然一边干活一边聊天,还开始对保卫科指指点点!”
易中海气极,“就他个普通员工,轮得到你在这儿乱叫?”
“那照您的意思谁能在这发言?”
杨厂长脸色阴沉质问。
易中海感到无以自圆其说,但他认定自已之所以受伤必有猫腻在,而且这事准跟张建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