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属不出来划清界限,家里的老人会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孩子在读书时也要忍受冷嘲热讽;特别是家里有女儿要婚嫁的,若是发现对方家境有污点,即便是家财万贯也没有人敢踏进一步……
这就像娄小娥的例子一样。
娄小娥貌美、能干且待人友好,然而直到二十多岁才嫁入许大茂这样家庭条件一般的人家,全都是因为她的家族背景——尽管她父亲娄半城在城市改造后捐出了大量的财产保住了性命和一些基本的权利,他们一家依旧顶着一个“恶资本家”
的帽子,难以洗刷掉这层标签的影响。
那些家庭条件与他们相近的家庭不愿意再多娶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而都争着把姑娘们许给“大院里的闺女”
,以期脱去那个不光彩的称谓。
对于更普通的群众而言,现在大家已经习惯了贫穷并觉得身为贫下中农是一种荣誉。
因此,像娄小娥这样的姑娘年复一年错过了不少好姻缘。
最终遇到了许大茂这样一个心思复杂的人,结果稀里糊涂地跟他走进了那间四合院,完全没考虑到自已的未来。
要是外界再知道,这个看似破旧的四合院里竟然还藏着一名被视为“走狗”
的聋老太的话,那么不仅是娶媳妇成了问题,就连有老婆的人都可能被岳父那边闹翻。
思考到这里,张建军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道:“我理解你们大家现在的顾虑。
其实要做到彻底切割与易中海以及聋老太的关系是简单的事情——只要我们把这件事向周围的居民广而告之,并表达出我们对于两人所为的高度反感态度,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的立场和大众站在一边了。”
听到这番话后,众人的热情顿时被点燃了:“你说得对张处长!我们一定照做!”
阎埠贵则更加焦急地补充说: "拜托千万别影响到我儿媳的心情。”
他和他的老友刘海中的目光充满期盼地望着张建军,因为他们知道该如何应付目前的情形。
易中海那种情况的人他们实在是无从处理,所以非常希望张建军能够想出一个法子让众人可以挺胸走路而不至于蒙羞。
张建军扫视了一遍院子中的所有人的神情,特别是凝视了一会儿两位焦点人物——易中海与聋老太后说道:"我们需要公开揭露这二人的行径,并确保所有人明白,我们有多么厌恶他们的行为,从而表明自已的态度。
"
听到这句话,阎埠贵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你是说,让他们上街 ** 接受批评?”
张建军微微地点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测。
面对此景易中海与聋老太大声叫嚣着反对,“这绝对不行!求你放过我们吧!”
但张建军早已察觉到对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恨意,并未心存侥幸,认为即使他宽恕二人也无法换来什么感激之情,因此冷笑了一下继续无视他们绝望的眼神。
易中海和聋老太心中十分绝望,深知这位张科长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把他们推出来当众受责难了。
“张建军!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随着聋老太悲痛欲绝的号叫,张建军开了口:
“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四合院的大家押送他们两个游街示众,严惩其罪行。
这样我们就不仅是破坏分子,更是正义的审判者。”
“正义的审判者!”
听到这几个字,四合院里顿时一片沸腾。
“没错!现在张处长因为抓住了这两个败类已经升官了!如果我们带着他们游街,虽不能升职,但所有人会知道我们也是无辜的邻居!”
“没错,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看到我们这么严厉处置他们,人们会认识到我们的觉悟有多高!”
“好主意!年轻人们穿整齐点,给大伙儿看看,咱院儿的年轻人嫉恶如仇!”
阎埠贵拍了拍桌子,决心到时候让他三个儿子都去参与这次行动。
万一有哪个闺女相中了他儿子呢?
“那我们现在讨论一下,游街后聋老太安置的问题。”
张建军轻轻敲了敲桌子,所有人都静下来倾听。
“她这样的身份,任何地方都是享受了福气。”
张建军叹了口气,抬起目光看向满脸抗拒的邻居们。
他们显然担心会被安排去照看聋老太。
“大家放心,不会让她来害你们。”
听到这句话,众人尴尬地笑了:
“您说的对,我们都相信您!”
“没错,如此一个祸害,我也相信张处长一定会找到合适的安置之所。”
阎埠贵进一步提议:
“不如把她安排在后院地窖怎么样?”
“不行!那儿还要放杂物。”
“我也不同意她回后院!”
不仅其他人不同意,连易中海也大声 ** 。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他深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那个地窖空气不好,万一有人死了怎么办?”
张建军心中冷笑一声,心想谁信他这一套。
不过,张建军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办法:
“我说过,她这样的人,在哪儿居住都已经是享福。
既然如此,我们应该给她找个不适人居的地方安置。”
看到众人好奇的眼神,张建军挥手指向某个空无一物的方向:
“既然她道德败坏,人不如畜生,那么就让她住那儿吧。”
人们顺着他的指示,发现只是一片空地,不禁有些迷茫。
最终,刘海中拍手惊喜喊道:
“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是,让这个老东西睡在外面院子!”
“不愧是处长啊!真是高见!天为被地为席,可真是便宜这个糟老头子了!”
众人心中恍然大悟:
“处长这建议真好!白天晒太阳晚上看星星!”
“对啊!她的户口确实在这儿,但她自已的房子已被街道办收回,自然不能再给她房子,住院子里正好,清凉舒服!”
刘光齐赶紧给父亲捧哏补充,而张建军则笑着点头,心里想着这对父子表演得确实惟妙惟肖。
“这么冷的天,让她睡在院子里?你看看我张建军像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吗?”
张建军说道。
众人立刻点头附和,表示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您当然是最慈悲为怀的那个,大家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