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与你生活在一起了,请带好所需证明文件一同去办手续吧!”
听到这番话,白寡妇一时惊讶不已,旋即放声大哭:“大清,我已经改过自新,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们,今后家庭的所有大事你来做主不就好了么?如果你担心孩子的生活问题,可以将他们接到身边来,我一定会对他们很好的。”
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两年,你若是走了,我该怎么活?”
白寡妇的话语中带着哀求,何雨柱却平静地回答:
“好了,别再说这些没用的。
在我爸来之前,你也过得很好;他这一走,你就能不活了吗?你是个成年人了,当年用手段陷害我爸,让他带上全部存款来到你这里。
只给我们兄妹留下了两百万,那时候我十五岁,我妹才五岁。
靠着这二百万,不仅 妹抚养得很好,我也活到了今天。
我爸的能耐我是清楚的,这两年里给他赚的不止八百多万,接近一千万了。
你说你现在怎么就过不下去了?此番我若见到,哪怕你给我生了一个弟弟或妹妹,我都不会带你爸走。
但事实并非如此。
别再提不能生育的事,我爸有能力生子,我和我妹就是证明;你也一样,你也有两个孩子为证。
只是你不打算为我爸生子,怕生了孩子以后,我爸对你的两个儿子不周全。
因此,你并不是真的想过日子,而是想找一个人依靠。
今天若你能好好配合,自愿与我爸离婚,那么之前我爸给你的钱你可以全部保留,慢慢过活。
倘若你胆敢再犹豫半分,哼!
我会立即报警,揭露你诬陷我爸的事实,还有你涉及婚骗的行为。
到时候,不仅爸给你的一千万要如数退还,甚至可能还会面临法律制裁。
这一切都由你决定。
爸对你的感情深浅只有你自已知道,为何他会因你而回归,你也明白。
权衡后再做决定。”
见白寡妇仍欲争取,何雨柱补了一句:
“你只有一个机会,务必慎重选择你的答案。
一旦我不满意,我绝不再多言,直接采取法律行动,届时你的生死就自谋多福吧!”
白寡妇闻言,内心震撼,因为自已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不知道应如何开口。
若与何大清分手,她又将重归劳苦,勉强度日;但如果不让他离开,看到他的坚定眼神,自已不仅得受刑,她的两个儿子也将无依无靠。
深知这一次无路可逃,白寡妇只能低着头,勉强开口道:“我答应离婚。”
望着白寡妇的选择,何雨柱冷冷一笑:
“哼,你总算还算明智。
反正我没什么损失,即使你要胡闹,我也奉陪到底!”
白寡妇心中感到万分庆幸,幸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如果之前的恶行被查出,她的声誉不保之余,之前从何大清那里拿到的一千多万也将失去。
何大清望着何雨柱,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止住。
何雨柱洞察了何大清的犹豫,明白他不舍这些年积攒的财富,便说道:
“钱可以不用还,毕竟是你用这些年的劳动换来的,不过你离开时,从家里带走的一切物品必须一并带走!”
当听见何雨柱的话语,白寡妇立刻大呼:“不可行,那样……”
不过未等她讲完,何雨柱已然抢先喊出:“那就上诉,你说多少钱就是多少!”
听到这句话,白寡妇瞬间僵住。
她深知一旦闹上官府,不仅之前的财产难以追回,就连眼前的也保不住。
一旁的何大清望着沉默中的白寡妇,向弟弟轻轻颔首,叹息道:“唉!”
随后接过何雨水递给何雨柱,便转身进入屋内整理行李。
见状,白寡妇的两名儿子显然明白事态严重,即刻堵住门前阻止何大清。
面对这种情况,何雨柱冷冷开口:“既然不让进去,那我们就走吧,去向官家告状!”
这一番话再次激起了白寡妇的强烈反应,她连忙高声指令两位儿子:“老大,老二,快放开路!”
虽不愿但出于无奈,两人终于移步放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只见何大清满载行囊重新出现。
何雨柱问道:“所有物品都打包好了?”
得到肯定的回应后,对方默默无语。
这时白寡妇眼中尽是愤恨之色,注视着即将离去的丈夫。
注意到这一点,何雨柱平静地询问:“怎么?有意见吗?如果你认为不对劲的话,我们就去找个说理的地方解决!”
意识到自已的处境不利,白寡妇连忙堆砌起笑容,连连点头:“对,对,没什么好争辩的。”
至于她那俩儿子,则继续投以恶意的目光,对此,何雨柱只是鄙夷地回答:“胆小鬼!”
紧接着,何雨柱拉住何雨水,并看向哥哥:“一切都准备好了吧,所有应该带走的东西都装了吗?”
再次得到肯定答复。
虽然性格柔弱了些,但何大清并不愚笨。
过去这几年,他未曾交出一分家里的积蓄给自已,每月工作的收入都是由白寡妇支配。
只有送给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费,是他外出打工所得。
来此已经两年多,非但没有花费分文,反而积攒了不少资金。
刚刚检查了自已的私人存款后发现,现金和房产证全都在。
同时确认了母亲留给何雨柱的遗产完好无损。
此刻他在想,这些物品全部都要留给何雨柱。
看到何大清点头确认,何雨柱便不再追问。
他转向站在原地迟迟不动的白寡妇说道:“出发吧,还等着我们用八抬大轿请你们么?”
在何雨柱提醒下,白寡妇勉强起身准备跟随离开。
接着何雨柱提醒她:“你需要的东西都带齐了吗?比如婚姻证明、户口本,如果缺少这些如何办理离婚手续呢?”
迫于压力,白寡妇不得不返回取来所需文件。
回想当时,白寡妇害怕何大清会逃离,因此迫不及待地与他领取了结婚证书。
备好所需物品,一行四人直奔军事管理局。
到达目的地完成相关手续后,何雨柱并没有过多纠缠,而白寡妇试图挽回:“大清,这样就要离开吗?”
此时的何大清脑海中充满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根本无暇听从对方言语。
低下头扛起行李,他坚定跟随在弟弟身后离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白寡妇内心充满了懊悔。
若当初对他稍微好一些,今日结局又怎会如此凄惨呢。
何雨柱他们三人来到了招待所。
他对父亲何大清说道:
“爸,我也老大不小了,对于您再娶妻,我不反对。
只是,您找的这个人,您得好好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现在都已经离了婚,那我去一趟火车站,看看什么时候有返回的车票。
咱们准备动身回家吧!”
听了何雨柱的话,何雨水异常兴奋地问道:
“哥,爸爸要跟我们一起回家吗?”
何雨柱点了点她的头以作回应:
“是呀,雨水。
这样你就可以每周有一天的时间陪在爸爸身边了!开心不?”
何雨水满脸喜悦,高兴地喊道:
“太好了,太好了!”
直到此刻,何大清仿佛从梦中惊醒,追问道:“哎,等等,雨柱。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此情景,何雨柱凝视着父亲,向他讲述了目前的情况:
“回到老家后,您还住在原来的房子里。
至于我,我会和雨水住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房子。
我们会在那里生活。
只有到了周末,当雨水放假的时候,我们才会去看您,因为她平常还要上学。
考虑到雨水学校的距离较远,我们只有周末才能回去看您!”
这些话让何大清的内心更加感到惭愧,意识到自已的女儿已经在上学了。
然而,即使如此,何大清仍旧有一连串的问题想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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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震惊无比,自言自语地说:“是的,这就是我那个有点‘傻气’的儿子的意思吗?”
说着,他捏了一下自已。
嘶!——真疼,看来不是在做梦!
这个孩子还是当初的那个‘傻小子’吗?
若不是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做梦,他自已都会怀疑自已是否走错了时空。
别说上大学这件事了,光说那‘厨艺宗师’头衔就够令人难以置信了。
回想自已当年为了达成这一目标,究竟付出了多少艰辛。
然而仙豆单凭这门技术,月入就能达到五六十万。
要知道,在大成之上,还有一个更高等级的称谓——‘大成’之上是‘巅峰’、‘大师’,最后才是‘宗师’这一级别。
他的儿子何雨柱成为了宗师,这点何大清非常明白,在整个国家范围也很难找出几位这样的高手。
不仅如此,儿子不仅成了宗师级别的厨师,竟然还考上了中国顶尖的学府之一华清大学。
这样的事简直难以相信。
“你们俩先慢慢理解这些信息吧,我现在去订火车票。
等回了家,有时间再详细给你们说。”
说罢,何雨柱平静地起身,朝着火车站方向走去。
买了往返的票后,他立即回到招待所。
进门的一刻,只见何大清用复杂且好奇的眼神注视着他。
“儿子,你现在是宗师级别的人士,肯定有很多好处吧?月薪应该也不少了?”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轻轻点头,“恩,确实不少。
一个月下来工资加上奖金,大概是一千多万。
有事儿吗?”
这一回答令何大清再次目瞪口呆:“你说的是一个月一千多万吗?”
何雨柱坚定地回复:“没错,成为宗师后的这三个月里,我每个月的确领到了这样的收入。”
此时,何大清显得又急又恨,言语中充满了无奈,“一千多万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多少人一年的总收入都达不到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