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惊叹:“56加178.5元,老天!这是多少?”
数学高手阎埠贵迅速计算,脱口而出:“总共234.5元!”
听到这个数目,大家都被吓了一跳。
尤其是许大茂,彻底失去了与何雨柱抗衡的念头。
要是差距小一些,许大茂可能还会试试追赶。
然而面对何雨柱这样的起步高度,他清楚即便竭尽全力,也难以触及。
因此,许大茂开始改变策略,决定紧密跟随何雨柱。
无论何大清在大院中的位置如何,自已都会无条件地支持她。
至于易中海,从前他在大院里也算个人物,但如果易中海私吞了他人生活费一事公开,那他就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连基本的正直都无法保证,又谈何尊严?
而且此时易中海只是一个六级钳工,还未达到未来八年中技术巅峰时的水平。
告别众人后,何雨柱载着兴奋的杨小迪返回,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不断叫着丈夫的名字。
“老公?”
何雨柱问道,“有什么事吗?”
杨小迪更加高兴起来:“没事儿,就是想叫你一声!”
何雨柱从她的声音中立刻捕捉到了这份激动,笑着答道:“那你随意叫好了!”
两人一路上笑声不断。
跟在后面的何雨水有些不解地询问父亲:“爸,哥哥为什么不来拉我了?”
杨志礼看到女儿女婿相处得非常和谐,心中满是欣慰。
“你哥今天够累了,那么多的事情处理。”
何雨水点头理解道,“我知道,哥哥最忙了,我就不怪他了。”
进入家门后,考虑到杨小迪和何雨柱的新婚幸福,杨志礼没有过多打扰,只是将何雨水安排妥当后就先行回家。
杨小迪温柔地对何雨柱说:“老公,去瞧瞧雪茹吧,今天多亏她忙前忙后的,我们两个人穿的衣服都是她准备的。”
何雨柱知道雪茹的辛劳,点头同意:“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找她!”
但杨小迪摆了摆手说:“今天晚上你该属于雪茹,我不争宠的,老公。”
何雨柱轻轻地说了一句表示关心的话,虽然具体说了什么只有他俩清楚。
“这样一来,雪茹可能会怨你的,别担心,稍后我就过去找你!”
听到何雨柱这句话,杨小迪了解他的决断力,便说:“亲爱的,今天我真的好累,你先去找雪茹吧!”
何雨柱却摇摇头,说:
“这不行,今天一切按雪茹的意思来。
她说啥都行!”
杨小迪深知,若真与陈雪茹形成竞争局面,结局将难以预料。
相比起来,陈雪茹能为追随何雨柱放下一切,而杨小迪自认无法做到这般决绝,她有必须承担的责任,对父母的孝顺不可割舍。
因此,杨小迪心中对陈雪茹怀有一种特殊的敬佩感,明白如果不是陈雪茹的大度成全,自已不会如此顺利地嫁给何雨柱。
来到陈雪茹住处的何雨柱推开门,见到的是陈雪茹用心装扮过的房间——红色喜字点缀其间,桌上还摆放着丰盛的食物。
一见他出现,陈雪茹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满怀期待地说:
“柱子哥哥,就知道你会来。
我没有家人,只有你跟我俩。
即使没有亲朋满座的仪式,我也希望能和你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婚礼。”
说罢,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盖头给自已戴上,同时拿出一把秤递给何雨柱。
理解她的意图后,何雨柱接过秤杆轻轻一掀,红盖头顺势滑落。
陈雪茹含笑望着他,亲切唤道:“相公。”
何雨柱微笑着应了一声“嗯”
。
陈雪茹从座椅上起身,身着的红色旗袍完美展现着她的优雅身姿与姣好面容。
她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瓶珍贵的酒,介绍道:
“这是父亲去世前埋下的宝贝,直到今天我才挖掘而出。
它已在地下深藏二十载。
名为女儿红,寓意吉祥。
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我们共同品尝如何?”
何雨柱 放稳在桌面上,随即带领陈雪茹一同下跪,令她一时显得手足无措。
他庄严宣告:
“苍天为证,大地作鉴,今日起我和陈雪茹将结为伴侣,从此携手共渡,相互扶持。
我会全身心照顾、爱慕、守护她,确保她的安宁不受任何威胁。
我以此为誓,若背离承诺,则愿承受永世痛苦!”
听到这里,陈雪茹慌忙制止,连声道:
“啊呸啊呸,上天有灵,下方有土,何雨柱刚才的话语不过酒后之言,并非真实意愿!”
随后,何雨柱握紧她的手,温柔但坚定地说道:
“娘子,每句话我都出自真心。”
面对何雨柱的深情告白,陈雪茹温言回应:
“我知道你心存善念,但请别轻易许下诺言。
即便日后有负于我,我亦不埋怨。
因为在过去的时光中,我已经非常快乐。”
何雨柱深受感动,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搀扶起陈雪茹,轻声提议:
“娘子,是时候共饮此杯酒了吧?”
两人互敬酒水,何雨柱更是深情地拥抱着陈雪茹,低声道歉:
“娘子,我亏欠你太多,令你承受了许多不应该有的辛苦。”
陈雪茹依靠在他的胸膛上,淡然回复:
“这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选择,没有任何勉强,与你无关。”
相公,您去找小迪吧,完了后再过来找我,我自已心里清楚,我自已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何雨柱的能耐,陈雪茹最是了如指掌。
于是何雨柱提议道:“要不先陪你好一会儿,等你累了我再去?”
陈雪茹却坚决地摇头表示拒绝:“不必了,您先去找小迪,等她应付不来时您再过来,这样或许我可以给您添个骨肉!”
见此,何雨柱明白,这是陈雪茹想有个孩子的心愿驱使下的决定。
他也没有再多言,只是点头同意:“好吧,我现在就去。”
(王赵好)
陈雪茹点头表示理解与支持:“相公,我在这里等你。”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心情轻松地起床,何雨水也照例随之起床。
何雨水看到哥哥后,开口问道:“哥,早上好,嫂子呢?”
“咱们先洗漱,然后练武,吃饭之后我送你上学。”
何雨柱如此安排。
何雨水见哥哥依旧如从前般关心自已,心中很是宽慰,便带着愉快的心情跟随何雨柱一同行起了晨练。
此刻的何雨水内心充满着担忧,害怕何雨柱有了新媳妇后会对自已不好。
然而,事实让何雨水放下了心,原来哥哥依然是那样疼爱自已,这让她倍感温馨,做什么都觉得特别高兴。
望着这般心情明朗的何雨水,何雨柱感到好奇,便询问:“雨水,你怎么这么开心?”
何雨水兴高采烈地回答:“开心呗!”
误以为妹妹是因为自已结婚而高兴的何雨柱笑道:“你开心就好,先去洗漱,我为你准备早饭!”
用过早餐后,何雨柱为食物加热好,便护送何雨水上学。
他像平时一样提醒着何雨水,让她小心别让人欺负,若真遇到了欺负,就回手相还,如果对付不了的话,就回到家中告诉他,他会出手保护她。
何雨水愉快地应诺后,便高高兴兴地走向校园。
目送妹妹进入学校,何雨柱才骑上自行车返回家中。
回到家后,何雨柱才开始整理食物,并将杨小迪也抱起,来到陈雪茹的房间。
随后,何雨柱亲自给两位女子喂食。
对于何雨柱如此细心的关怀,两人都感到极其温暖和感动。
“既算作是我的,又不算作是我的?”
140陈雪茹不解地追问。
何雨柱便向两位解释了李存仁的故事,接着说:“我师父后来就没有再出现过,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
假如他再次现身,我会将这些物事尽数奉还;若不再回来,则留下以待未来的后代使用。”
听罢何雨柱的话语,两位女性对他的人品都极为敬佩。
这可是明明白白的一处房产,换在今日,许多人为了争夺这类财产可能连命都豁得出去。
而何雨柱居然为一位仅认识了几个月的师傅守候着那栋房子多年。
虽然这房子已正式过户到他名下,但何雨柱却并无打算搬入。
杨小迪刚一想站起:“呀!”
见状,陈雪茹暗自微笑:
“小迪,你是否对相公有些误会呢?等你完全休息好后再一起去看看吧,现在无需急于一时!”
此时杨小迪脸泛红晕,何雨柱温柔地看着两位佳人说:“你们就好好在家休养,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外出后,何雨柱还是去了师傅李存仁住过的地方看看,发现那里丝毫未见有人入住的迹象。
何雨柱心知肚明,他的师傅遭遇不幸,或许已不再人间。
即使如此,他在房中坐了一段时间才返回。
回家路上,找到无人处取出自行车,并将女性专用自行车一同带回。
回到家中,何雨柱陪伴着两女,并按时去接弟弟何雨水。
第二天,何雨柱与杨小迪携许多礼物前往她娘家。
岳父杨志礼提醒道:
“说起来,你那天走得匆忙,谷经理让你们有空时到鸿宾楼一趟。
婚宴上的礼单和礼金仍在你师傅那里放着,
离开时你没拿,你父亲也没拿,我都帮你留着呢。”
看到女儿满脸的幸福,杨志礼对女婿很是满意。
而何雨柱则承诺道:
“好吧,稍后我会和小迪去看看我师傅。”
谈话间,杨志礼点头表示认可。
同时,杨小迪被母亲胡舒枝叫了过去。
等他们再次出现时,胡舒枝对女婿满意至极,而杨小迪显得相当羞涩。
二人各骑一辆自行车往鸿宾楼方向行驶。
路上,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老婆,妈妈跟你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杨小迪想起了刚才与母亲对话的内容,脸色再次变红,轻声回应道:
“你何必管那么多,女孩子家的事,你也别多问了!”
面对杨小迪略显嗔怒的表情,心思敏锐的何雨柱大概能推测个七七八八。
显然,那些对话多半涉及夫妻生活之类的隐私内容。
毕竟,何雨柱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关于这些话题自有一番见解,因此也让杨小迪颇感不好意思。
意识到这点,何雨柱不再追询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