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好奇追问起‘静理’:“他是谁啊?是你的孩子的爸爸?”
徐慧真回答道:“正是如此,是我的女儿,但她的父亲放弃了抚养权,幸好还有我的父亲明白事理,在去世前将旧屋和这间店面留给了我。
贺永强几次试图找茬,都被我拒之门外!”
旁边的杨小迪听后附和说:“这样做是对的!”
这时,外头玩耍归来的何雨水喊了进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爸爸,您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没出声地愣住了,何大清居然出现在这里,话音未落便转身离开了。
待何雨柱走出来,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长得极似何大清,只是更显年轻。
那个人正是蔡全无。
他也愣住了,随后开口说道:“小姑娘,我不可能是你爸!”
此句话语带戏谑,逗乐了一旁的一个壮汉:“蔡全无,何时有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儿?”
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雨水也是一惊:“蔡全无?”
汤小迪此时也走出了屋子,见到蔡全无的模样,不由感叹:“老公,实在太像了!”
这一幕引起了陈雪茹的好奇心,她走出来问道:“小迪,像什么呢?”
汤小迪指向了蔡全无,说:“雪茹,你看这人。”
见状,陈雪茹也是惊讶不已,随口说出了心里话:“还真是,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显得比老何年轻不少。”
通常情况下,在外时陈雪茹会称呼何大清为“老何”
,仅在家里的小圈子中才会直接叫“爸”
。
何雨柱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简直太相似了!”
然后转向蔡全无问了一句:“同志,你认识何大清吗?”
蔡全无同样是一脸疑惑,随即反问:“你是柱子?”
何雨柱也被这一串反应搞得有些迷糊:“你怎么会认识我?”
蔡全无点点头解释说:“当然认得。
其实我应该是你的小舅舅,因为我妈是你爷爷的妹妹,也就是说,我和你祖辈之间有着血缘关系。
然而,自从我妈嫁出去后,我们就很少走动。
我最后听说,那是1936年的往事,那时还保持通信。
到了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我们因躲避日本军队而逃离。
过了几年才返回家园,然而,那时我的父母已经在日军的轰炸下不幸身亡。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彻底断了。
未曾想到,今日在‘107’还能与你重逢。
对了,你父亲还好吗?”
听了蔡全无的讲述,何雨柱才发现原来自家和蔡全无还有这层亲戚关系。
虽然感到惊讶,但他仍然礼貌地回复道:“小舅舅安好,我的父亲身体康健,在红星轧钢厂的饭堂担任副主任。
不知小舅舅您此刻作何工作?”
蔡全无笑答:“我现在就是一个苦力工人,靠出卖劳动力生活!”
说这话时,他没有半点尴尬或羞愧,态度异常坦然。
确实,正如书中的描写那样,这个蔡全无远比何大清更加有主见。
他的为人低调而精明,深知‘少一半的麻烦,便多一分自在’的生活哲理。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蔡全无是一位有着深厚学识的人物。
想到即将到来的扫盲运动时期,那时蔡全无所展现出的才华将使他一举成名,成为当地重要的公方代表,并与许慧共度余生。
鉴于未来的发展前景,何雨柱决定暂时不做干涉。
他对蔡全无表达了友好的邀请:“小舅舅,既然有缘相见,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蔡全无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还得等着找活干。
我有体力,不必让人担忧。
而且,各家的日子都不容易,我自已能养活自已。
顺便问问,您家中老人们都还好吗?”
何雨柱则表示理解和赞同。
“我妈还在雨点稀疏时就过世了,现在我父亲又找了后妻。
如果你想找到我父亲,就在南锣鼓巷75号院打听打听。”
此时,徐慧真注视着蔡全无,知道蔡全无经常帮忙干一些重体力活,便决定给予他些许报酬。
她转向蔡全无问道:
“全无,你与他们是故识吗?”
蔡全无点了下头,
“算是认识,但现在几乎没什么来往。”
对旁人,蔡全无不善多话,通常都是沉默的。
而何雨柱补充道:
“好的,小舅,我们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如果需要找我们,可以直接去75号院,一提何大清的名字就好找!”
对于这提议,蔡全无淡然地点头回应,
“不过蔡全无并不愿意多打扰何大清他们。”
随后何雨柱追问:
“雪茹,你想留在这儿陪徐慧真聊聊吗,还是要随我们一起走?这可是好不容易和我们出来走走的时机,不是吗?”
陈雪茹回应道:
“我当然和你们一起!”
徐慧真望着陈雪茹,再次问道:
“雪茹,你不再留这儿坐一会儿吗?”
陈雪茹轻轻摇头答道:
“不用了,你自已处理好事务,我不干扰你了。”
徐慧真微微颔首同意:
“好的,有空一定记得常来看看。”
徐慧真此时内心有点悔意,没采纳陈雪茹之前的建议,眼见陈雪茹牵起杨小迪边聊边笑声离去了。
他们一行四人到达了供销合作社,开始了大规模的购买行动,凡是有即将过期券的物品都尽量利用掉,不论是否实际有用。
尽管没有购买大型商品,但购入的货品仍然非常丰富。
出于避免在公众场所引起注意,何雨柱并没有当即使用储物空间收纳这些物资。
接着,他花了一角五厘的钱买了一个布袋,把所买的东西装进布袋,扛上肩膀就走了。
杨小迪看着这满满一袋子的东西,向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们先回去如何?快到期的票券都已经处理完毕,其余的并没有时效限制。”
何雨柱赞同地应声说:
“那我们就回吧。”
说罢,这四个人结伴回了家,并将带回来的所有物品妥善安置。
现今,何雨水不再追求从外界购置衣物,毕竟市面上的衣裳远不及陈雪茹手艺缝制的来得舒适满意。
家中穿着用度皆由陈雪茹一手操持,实在找不到需要添置的商品。
几个人稍微整理了一番,不久就到午餐时间,于是众人坐下来一同享用中饭。
午后的时间,大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度过了一段愉悦的时光。
次日,何雨柱如往常般去到了单位工作。
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二妹(二女),心中不免泛起了无力感。
毕竟,面对她的病况,自已实在束手无策。
身旁的杨小迪安慰他说:
“亲爱的,你也该上班去了,我稍作休息就会起身赶往工作地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何雨柱除了顺从也别无选择。
而另一边的陈雪茹显得心神不定,似乎不愿意交谈也不愿起床。
不过何雨柱最终还是推门离开,蹬着自行车前往了科研所。
到了单位进行了简单的签到流程后,直接奔向了七组的研究部门。
刚抵达目的地,他就撞见了老相识顾知秋。
顾知秋立刻拉住何雨柱的手,急切地说道,“你终于出现了,我等你多时了!”
对此,何雨柱略感惊诧,
“我是昨天下班,今日也没有拖延上班时间,你不必这么担心吧?”
毕竟,这里是属于他的一亩三分地,早晚个一两分钟并不影响什么。
但由于他是新近成员的身份考量,至今尚保持着准时上下的良好习惯。
顾知秋则挥挥手表示理解:
“哎呀,并不是在说你迟到了,而是提到了上周你提供给我那份炼钢技术的数据。
你看你,已经连续工作了两天两夜没有休息,这两天就好好补个觉。
大家都非常关心你提出的技术,走吧,和我来,大家都在等着你!”
还不等何雨柱反应过来,顾知秋便拉着他上了车。
坐在车上,顾知秋开始为他解说情况:
“你的复合吹氧转炉炼钢技术非常超前,许多数据即便是专家们看了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们都希望当面请你解答,所以特地在这里等候。”
听此言,何雨柱略感诧异,反驳道:
“我不解,我当时提供的资料已经相当详尽了,为什么会不明白?”
面对何雨柱的疑惑,顾知秋只能无奈一笑:
“我们也都清楚这一点,就是因为内容太过详细且专业性极高,部分技术实现原理连专家们都拿捏不准,因此特别请我来找你解答。”
何雨柱心中虽然有些不满——这无疑是在质疑他的工作——但他明白自已掌握的技能并非外界给予,而是自我精通的领域。
即便这些知识不曾是他从系统奖励中得来,他也完全熟悉其原理以及背后的设计初衷。
“无妨,我会去的。”
何雨柱淡淡回应,随着汽车疾驰到达目的地。
踏入大门的一刻,只见多位五、六旬的老者仍在热烈讨论。
见顾知秋带着何雨柱到来,其中一位立即上前询问道:“所长,这位就是那位专家吗?我有不少疑问想请教。”
顾知秋遂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我们何雨柱同志,拥有四级工程师的职称,这项创新正是出自他手,由他 完成。”
听到这一陈述,在场的所有人均惊愕不已,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陷入了沉默。
“真的吗,这真的是他自已单独开发出来的?”
有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是的,我可以作为见证。”
顾知秋确认道。
众所周知,七科部门只有何雨柱独自支撑,完全没有团队成员的辅助。
即使他渴望与他人协作,但目前也只能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