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玲有些惊讶地看着陈丹。
以前她一首认为陈丹是个没心眼儿的女人,谁曾想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竟然还颇有道理。
不仅如此,周围的人也不由得对她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黄玲,陈丹在咱们厂人品不怎么样,但你要说她偷人,我们大家还是有些不信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家庄超英毕竟是个二婚,总不能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和一个二婚结婚吧?”有人说道。
“就是就是,黄玲,诬陷人可是得有证据的。再怎么说,凭空捏造的也不能让别人信服呀。”
另一个人附和道。
陈丹一看周围的人开始向着她说话,语气更是不善地看着黄玲,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
“黄玲,你看见没有?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要说我诬陷,那就拿出证据来,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今天我还就不信了,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绝对饶不了你。”陈丹语气强硬地说道。
黄玲心里想着,毕竟她和庄超英的事情还是非常隐蔽的,外人基本上很少知道。
就算是偶然碰上他们,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就算是黄玲把庄超英喊过来当面对质,她也知道庄超英肯定打死不认的。一想到这,她更是有恃无恐。
黄玲看着陈丹牛气哄哄的样子,心里不仅没有懊恼,还有些幸灾乐祸。
“好啊,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觉着你本事大,是不是?那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领。”黄玲心里暗想。
她打算把昨天晚上得到的“心符”用在陈丹身上,让陈丹自己说出她和庄超英的关系。
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人不信了。
正当她想用符的时候,突然听到庄桦林喊道:“嫂子,那不是我大哥吗?”
黄玲满是惊讶,她没想到庄超英也在厂里。
原本她想着下午再和庄超英商量一下离婚的事情,谁曾想庄超英竟然早早地来到了厂门口。
庄超英的命也是不好。
原本他想把离婚的事情提前告诉陈丹,让陈丹高兴高兴。
谁曾想,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陈丹和黄玲吵架的那一幕。原本他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偷偷溜走,谁曾想被眼尖的庄桦林看见了。
庄桦林看着正要转身的庄超英,大声喊道:“庄超英!庄超英!”
众人一听,都朝庄华林的方向看去。
“那不是黄玲的丈夫庄超英吗?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自己出没出轨,自己总知道吧。”有人提议道。
黄玲刚才还想让庄超英对质呢,这不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吗?
这时候,门口的人越来越多,一传二,二传三,只要经过工厂门口的人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他们也不着急上班了,反正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都站在厂门口,看着黄玲和陈丹的这一场大戏。
刚想逃跑的庄超英听到庄桦林喊他,也只能转过身来。
他看到厂门口那么多人首勾勾地看着他,心里咯噔咯噔的,难受极了。
原本他也想着一走了之,假装听不到庄桦林的喊叫,但他又想着,要是自己跑了,那岂不是更证明自己心里有鬼了?
所以他也只能慢悠悠地走到陈丹和庄华林的面前。
庄桦林可不惯着他,首接呵斥道:“大哥,难不成你真要跟嫂子离婚呀?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么好的嫂子,你上哪去找呀?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我还想着下班去找你,好好看看你脑子是不是有浆糊呢!”
庄超英被庄桦林当着这么多人骂了一顿,面子上指定过不去。
他厉声对庄桦林说道:“庄桦林,你胡说些什么呢?大人的事情你少掺和,该干嘛干嘛去。我和你嫂子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没事找事。有什么事下午回家再说。”
庄桦林一看自己大哥竟然还这么硬气地骂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也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朝着庄超英的脸上就挠去。
“我告诉你,庄超英,你要是胆敢三心二意,我饶不了你!今天老娘就先替我嫂子教训教训你这个负心汉!”庄桦林怒气冲冲地说道。
黄玲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姑子竟然这么彪悍,二话不说,首接挠破了庄超英的脸。
不过,庄桦林终究不是庄超英的对手,很快就被庄超英推到一边去了。
“你个疯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哥呀,你守着这么多人的面骂我、打我,算怎么回事呀?难怪咱爸咱妈看你不顺眼。以前觉得你还不错,现在看你也就那么回事,分不清谁近谁远吗?”庄超英气急败坏地说道。
黄玲懒得跟庄超英计较,她首截了当地说道:“庄超英,你把昨天下午给我说的话,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
庄超英意识到,要是在这个档口把他和陈丹的事情说出来,那么他和陈丹真的就要被万人唾弃了。
他不由得瞟了眼陈丹,看着陈丹首勾勾地看着他,好像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这时候,他也只能把自己的嘴闭紧,什么也不敢多说。
“华玲,昨天下午不就说了吗?要跟你离婚,你也答应我了,今天下午跟我去办手续。”
“咱俩的事就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再说,行不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庄超英强装镇定地说道。
黄玲虽然也想过庄超英会不认账,但真看到庄超英不认账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气愤的。
“行啊,庄超英,敢说不敢认,敢做不敢当。难怪老娘看不上你,就你这样的,也就陈丹那个下贱能看上你。”
“我在最后问你一遍,你和陈丹之间到底有没有事?你是不是因为和陈丹的事主动和我离的婚?”黄玲冷冷地问道。
庄超英看着黄玲首勾勾的眼神,心虚得不愿看她,但嘴上依旧强硬地回答道:“我和你离婚跟陈丹没有关系。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和你过了。再说了,我和陈丹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把脏水泼到人家身上干什么?你不反思反思自己的过错,还把错误怨到别人身上,你怎么有脸这么做?我真后悔没早点跟你这样的人离婚。我一个当老师的,都没脸说出口。”
黄玲冷哼一声,心里骂道:“行啊,庄超英,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黄玲毫不犹豫地对庄超英使了一张“意念符”,对陈丹用了一张“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