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胜听到这通电话都来了兴趣,死皮赖脸贴到钟小艾脸庞偷听,这货的厚脸皮让钟小艾俏脸一红狠狠剜了他一眼。
死家伙贴这么近干嘛啊,闹得人家心都慌慌的好不好,赵兰兰还在旁边呢。
我呸!不在也不行的哈!
哪里这么亲密的接触过男人呀,钟小艾浑身人都紧绷了起来,紧张的忘记了讲话。
电话那头的侯亮平耳听钟小艾突然没讲话呼吸都变得急促了顿时一阵紧张。
“小艾,你怎么不讲话呢,你在干嘛。”
他的嗓门都不由得大了,心里还幻想着跟钟小艾修补关系和好呢。
“我在干嘛还用得着跟你解释?看在之前关系还不错的份儿上给你一分钟时间。”
钟小艾被惊醒后冷冷道,然后没好气的使劲推推梁胜,这家伙真不要脸啊!
可梁胜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就钟小艾那点力气哪能奈何得了他啊....
钟小艾的低呼又通过手机传了出去,而且有些急促和哼哼唧唧。
猴哥也不是小孩儿了,他跟前女友。
噢,咱们侯亮平侯亮平可是校草啊。
他和钟小艾走到一起,并非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走出大学校园,相识相知。
在汉东大学期间,侯亮平的正牌女友是高芳芳也是高育良和吴惠芬的千金闺女。
高芳芳赴美留学,成为名震四方的生物领域科学家,侯亮平留在国内,进入体制内后抱大腿厚积薄发,事业风生水起。
两人因为地域的阻隔,隔着千山万水无法走到一起,猴哥早就把她放在内心深处。
这儿不得不佩服咱猴哥真的是狠人,人家深深知道自已想要的是啥。
大学期间就找教授的女儿谈恋爱,即将毕业的大学情侣基础操作留校出国分道扬镳。
咱们猴哥立马就盯上了钟小艾,因为这是他最快的晋升资源,他总能抓住机遇。
“难道他这么快就找到对象了?”
“不对,不对,小艾不是这样的人。”
侯亮平神色慌张的在心里自言自语,试图让自已相信,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会儿他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甭管钟小艾有没有对象都无所谓,他只要她的身份。
“小艾啊,我想求你个事儿,我不知道咋回事开始被正常分配到京海,前不久突然又被调到了京海下头的一个乡里司法所。”
“我也不记得自已得罪了人,看在往日情分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再想办法帮我调回京海啊。”
侯亮平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已的请求。
他不敢提太多要求,比如调到京州或者帝京这样的大城市,显得他非常贪心。
只要调回京海这个普通地级市,他再想办法慢慢挽回钟小艾的心,到时候还用他求?
侯亮平他知道肯定是自已跟钟小艾处对象的消息是被帝京某个权贵子弟知道了。
那他要暗中整自已还不简单么,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他想让钟小艾去调和。
“乡镇司法所?”
钟小艾听闻他的话不由得白了一眼正在坏笑的某个坏东西,都是你做的孽啊!
她虽然不喜侯亮平的功利,但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凭借自已的才华也能过得不错。
可这事儿整下来他可就废了,在乡下的司法所谁能注意到他的才华呢。
“嗯嗯,是啊,这里条件太艰苦了!!”
侯亮平想要哭了,这儿一点希望看不到哇。
梁胜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就笑了。
他怎么记得当初他是怎么讽刺祁同伟的。
可如今的结果呢。
“嘿嘿,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啊,跪出个公安厅长也值了。”
梁胜在心里腹诽。
这下你知道啥叫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真正含义了吧。
钟小艾刚想答应帮他活动一下,毕竟这孽是旁边这位坏东西造的,没必要牵连侯亮平。
然而梁胜却突然拽了了她一下。
嘶....
钟小艾差点觉得被吓了一跳,然后嗔怪得瞪了一眼梁胜,“你干嘛呀。”
“别帮他否则容易露馅,你去让他找找他的老师高育良。”梁胜小声说道。
“小艾咋了?怎么又有动静,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侯亮平赶紧关心的问道。
“嗐。没事儿,这事儿其实也不难,咱们的老师高育良不是刚刚在梁书记的推荐下到京海的光明县当副县长了么。”
“你是他的优秀学生啊,他难道还不能帮你解决问题?调回县里肯定没问题。”
钟小艾按照梁胜的话赶紧说道。
侯亮平本来想借着这事儿跟钟小艾联系联系拉近下关系,结果她却不接招。
这让他有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见状他也没办法了,而钟小艾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侯亮平失望的两个字都刻在脸上了。
......
“梁胜你实话实说,你怎么知道高老师从汉东大学离开去当副县长的?”
钟小艾严肃的问道,这小子实在是太邪门儿了一点,他怎么什么都懂?
“这有啥了不起的事儿,我随便打听打听不就懂了,只许你了解我还不许我了解你?”
梁胜理所当然的瞎扯道。
他总不能说自已是穿越来的,然后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在哥眼里没穿衣服吧?
“兰兰,你还管不管啦,这小子现在有红杏出墙的征兆啊!”
钟小艾大声嚷嚷转移尴尬的局面。
她被梁胜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你这话说的太有歧义,兰兰还在呢。
“嗯???小胜砸,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有点飘了啊,你还知道自已是老几吗?”
赵兰兰一听这话立马配合钟小艾阴阳怪气的盯着他磨起了小虎牙....
梁胜见状赶紧求饶,配合她们演戏玩儿贱兮兮的逗得众女哈哈大笑。
她们这边欢声笑语,猴哥那边可苦咯。
没办法他只能打电话给高植物。
人家祁同伟甭管啥时候都是尊敬的喊一声高老师,可猴哥那是一口一个高育良,那特么狂的都没边了。
结果现在他跟祁同伟算是同病相怜,电话里就开始对高育良诉苦起来。
“高老师啊,这个乡里的小司法所,加上我一共才三人,那个所长当年是六十年代的一个政法大学毕业的学生。”
“您知道吗?他一干就是三十年,他满头白发一脸的沧桑,可以说满脸沟壑纵横。”
“妈呀,这不就是以后的我么,待在这个地方我无法施展拳脚啊,您能帮我调到您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