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不知道那兄弟俩以后还会不会犯傻,再送上门来。
但两人己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还是要给一次机会的。
曹安平心情愉悦的抄近路回到大街上,正巧碰到舒梦。
这姑娘眼前一亮,主动打招呼:“曹医生,今天怎么晚了啊,以前可都是最早回西合院的。”
曹安平停下车,开了句玩笑:“耽误了呗,你咋说的我偷奸耍滑一样。”
舒梦却连连摆手解释:“没有没有,您是医生嘛,越清闲越好。”
曹安平满意的点点头,心说:‘小姑娘你还挺识相,反正我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经常掐点上下班的。’
于是他关心的问道:“对了,阿姨吃了那药,效果怎么样啊?”
提到这,舒梦笑容灿烂:“效果很好,我妈这两天舒服多了,太感谢您了曹医生!”
曹安平摆摆手,并不居功:“和我关系不大。
效果好是因为那根山参的缘故,随便找个精通药理调和的老中医都行。”
舒梦很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其实...那人参应该是沾了您的光,我......”
“啥?”曹安平一愣,有些没明白。
舒梦看了看周围的人,尴尬道:“这人多,改天给你说吧。”
她知道自己当时有些不地道,但为了母亲的病情,想着以后能把人情还上。
可那药立竿见影的效果,还有抓药时了解到的一些信息,让舒梦知道自己大大低估了那根野山参的珍贵程度。
所以她欠下的这份人情,估计很长时间都没能力还上,那就必须要坦诚了,这样暗地里占人便宜算什么事。
见到曹安平狐疑的眼神,舒梦赶忙转移话题:
“曹医生,我们院易师傅的事,您怎么看啊?”
曹安平撇撇嘴,有些无语回道:“我拿眼睛看呗!厂里都定性了,我能有什么看法。
而且他那假仁假义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他能在背地里干些男盗女娼的事,我一点都不意外。”
舒梦点点头,表示认同,但又有些不忿的说道:
“可我在工作的时候听到,好多人虽然表面上不耻易中海的行为,私下里还很羡慕呢,真是搞不懂。”
她今天在车间检查电路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听到有些工人猥琐的谈论此事,还对易中海很是佩服的样子。
“呵呵...”这话不好接,曹安平只能含糊道:“可能是在开玩笑吧。”
其实他心中己经忍不住腹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过几十年也一样。
所有男人见到养小三的倒霉,都会拍手叫好,凭啥你多吃多占?
但他们心里却是很羡慕的,恨不得自己也能多养几个。’
舒梦有些狐疑:“是吗?感觉不是开玩笑啊,对了,曹医生羡慕吗?”
曹安平有些羞恼:“你咋的凭空污人清白?
我一大好青年,羡慕那老家伙搞破鞋干啥,舒梦同志,你怕是对我有啥误解。”
舒梦会心一笑,赶忙道歉:“是我说错话了,您可是先进,觉悟自然和他们不一样。”
曹安平暗自松了口气,女人的问题总是那么奇奇怪怪,千万别一板一眼的回答,小心落入陷阱。
他有些无语,不禁心里吐槽:‘这小姑娘之前和我说话都脸红,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竟然耍起了小心思。
看来还欠调教啊,我可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否则经常在家闹幺蛾子,谁受得了。
当然,也不能像秦京茹那样,虽然很听话,但傻乎乎的,没什么乐趣。
咦?话说我的择偶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舒梦见曹安平不说话,还以为真生气了,悄悄拉了拉对方衣袖,忐忑的说道:
“别生气了,你和那些人肯定是不一样的!”
“呃...”曹安平回过神来,摆摆手转移话题:
“生啥气啊,我是在想易中海那货还有没有脸回西合院。
连吴大妈都被他气跑了,以后不仅绝户,怕是还会成为老光棍。
咦?倒是和傻柱同病相怜,说不定他们正好搭伙过日子,连养老都解决了。”
舒梦松了口气,同时被这话逗的有些忍俊不禁:“其他我不知道,但易中海回西合院可是积极的很。
刚我在厂门口恰好看到,他低着脑袋,走的可快了,估计是轧钢厂里最先回家的。”
曹安平一拍大腿,着急道:“哎呀!你咋不早说!
快快快,上车!别错过好戏了!”
“这...”舒梦左右看了看,下班这么多人,她有些害羞。
曹安平跨上自行车,催促道:“别磨叽,我要是自己走了,别怪我不够意思啊。”
他着急回家吃瓜看戏呢,昨天刘海忠就上蹿下跳,今天肯定不会放过易中海的。
要是和舒梦一起聊着天回去,黄花菜都凉了。
舒梦只能坐上自行车后座,抓着对方衣摆,低着个脑袋。
曹安平一蹬踏板,自行车蹿了出去,感觉到衣服上传来的拉力,他没好气道:
“你咋还是这么轻,都压不住车,害我劲儿使大了!”
舒梦撇撇嘴,小声抗议道:“哪能几天就长的,分明是你力气太大......”
两人迅速回到95号西合院,看见的邻居并没有过多关注。
因为今天的‘头条’是属于易中海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抢不走他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