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帐篷林立在那里,帐篷之间还摆放着发电机等各种现代化的设备,而一些碗、杯子之类的生活用品则随意地放置着,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但是充斥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然而,这种场景却并未给人带来一丝安心的感觉,相反,这里异常安静得可怕,仿佛一片死寂之地,听不到任何声音。
更重要的是,整个营地空无一人,这让在场的众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面对这样的情景,吴邪试图安慰大家:“也许他们只是发现了入口,然后都进去了呢?”他希望通过这种解释来缓解大家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潘子并不认同这个观点,他认为即使有人进入了入口,也应该会收拾好营地,而且如果是去查探情况,肯定会留下人来看家。
接着,他继续说道:“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就像是突然遇到了什么非常棘手的危险,甚至连东西都来不及拿走,就匆忙撤离了。”
但问题是,这里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这使得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阿宁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说:“谁说只有有打斗痕迹才能证明遇到了危险?这片密林中有太多能够无声无息地夺取人性命的东西了。”作为曾经多次带队的领队,阿宁深知在这种情况下放弃营地是一种下下之策。
“不会是什么都市怪谈,能悄无声息的就将所有人都拖进迷雾中,吃掉的那种鬼魂吧”气氛浓重,胖子在旁不合时宜的开玩笑。
温婉突然抬脚踢向胖子,把他踹得连连后退,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她没好气地说:“别吵!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先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下,然后再去找三叔的队伍。”
就在这时,潘子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哼哼声,众人这才注意到他的背后已经被鲜血浸透。
温婉毫不犹豫地上前扯开潘子的衣服。
“哎呀,小姐……”潘子试图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他背上狰狞的伤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大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伤口血肉翻开,鲜血不停地往外渗,由于衣服紧紧贴着伤口,还粘着一些皮肉,让人看得双腿发软。
尽管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潘子仍然强忍着疼痛,嘴硬地说:“没事的,只是点小伤。我当兵的时候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呢。”他努力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温婉看着潘子的伤口,眼眶微红。她自责不已,责怪自已为什么没有重视这个问题,明明知道他会受伤,他没吭声就没在意,这么严重才发现。
都是她的错。
她强行把潘子按在床上,就去处理伤口。
"潘子,忍一下。"温婉说道。
"好,啊!"潘子咬紧牙关,但当温婉用力撕开粘着的衣服时,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
她拿起一瓶酒精,小心翼翼地倒在潘子的伤口上。潘子疼得几乎咬了自已的胳膊,吴邪赶紧递给他一团衣服让他咬住,以免旧伤没好,再添新伤。
温婉颤抖着拿出针线,想要缝合潘子的伤口。但她的手却不停地颤抖,无法下手。这时,阿宁走过来,夺走了她手中的工具。
"一边去吧,我来缝。"阿宁说道。
吴邪扶起温婉,让她坐在一旁。由于没有找到麻药,潘子已经疼得晕过去了。这一幕让温婉十分害怕,她蹲下身子守在潘子身旁,不敢离开一步。
吴邪不断安慰温婉,告诉她潘子没有生命危险,让她不要太过担心。经过一段时间的安抚,温婉的心情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阿宁不愧是专业的,她熟练地处理着伤口,动作迅速而精准。很快,伤口被缝合得整整齐齐,缝线也十分美观。最后,她巧妙地包扎了一下,并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潘子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吴邪紧张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这时,他才意识到温婉不见了踪影,于是急忙出去寻找。在营地不远的地方,他找到了正抱着双腿静静坐着的温婉。吴邪走到她身边坐下。
"潘子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们做这行的,经常会受些小伤,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吴邪轻声说道,试图让温婉放心。
虽然潘子这次幸运地躲过一劫,但吴邪心中仍有余悸。回想起大奎在自已眼前死去的场景,他根本就无能为力
"可是潘子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却没有察觉到他受伤……"温婉自责地说。
"不对,潘子可能是在你去拿刀的时候受伤的,并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吴邪开始头脑风暴,努力回忆起当时的细节。
听到这话,温婉沉默片刻后,抬头看了一眼吴邪,“你安慰的很好,下回别安慰了”
吴邪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抓耳挠腮。正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浑身沾满泥土的身影朝他们走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张起灵。
“小哥?”他不确定的问。
温婉立马委屈巴巴地张开双臂,想要让大张哥的怀抱温暖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但是当她看见他浑身沾满淤泥的样子后,弱弱的将手臂放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是她嫌弃,是真的脏。
张起灵说他饿了,吴邪马不停蹄的去给他找吃的。
两个人各自讲述一遍经历后,就发现温婉提着一桶水回来,她将张起灵推到营地后面,“洗洗身上,太脏了”
还不忘嘱咐吴邪,“吴邪,你放一下风,咱们中还有女生呢,看见不太好”
但是看着温婉急切地扒张起灵裤子的样子,吴邪心痛的把头转向另一边,眼不见为净。
张起灵誓死守卫尊严,抓着裤子不让温婉得手。
沉默,
是今晚的康桥。
她一边拽还一边调戏他,“小哥,你今天穿的是什么内裤,是小黄鸡的吗,快让我看看”
张起灵不知道为什么温婉连这么私密的事情都知道,他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