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黎簇将杯子推到温婉那边。
“只有经历过生命中繁华与苍凉的轮回,才能成长为一个成熟的人”温婉再次将杯子推回去。
“成熟男人的标志就是喝酒然后打老婆孩子吗?”黎簇很抗拒喝酒,因为他有个会耍酒疯的父亲。
“当然不是,那是他为父不慈,喝酒只不过是借口,为什么他喝酒之后不去打老板,只会欺负妻子呢”
“窝囊废第一次当父母尝到了权力”
“你试试,看喝酒之后会不会真的会发疯”
黎簇看着面前的啤酒,随后一饮而尽。
十分钟之后,他开始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我这是什么命啊,我爸把我妈打跑了,然后他就打我啊。他也不管我,就会打我,把我关小黑屋里,我高考考的那点儿逼分儿还没我身高体重高呢,还没我爸血压高呢,我的命比祥林嫂都苦啊!”
他开始抱着温婉不撒手,将脸埋在她的怀里,眼泪把她胸前的衣服都浸湿。
吴邪眼睁睁的看着他还用头蹭了两下,脸马上就黑了。
对王盟说,“去,给他扔车里去”
王盟上手扯,怎么也撤不下来,黎簇一直往温婉身上贴,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她身上。
吴邪看着温婉一脸无语的样子,嘴角勾起,“你也有今天啊”
这么一闹,马老板和苏难的人都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看热闹。
温婉面上无光,以前都是她让别人丢脸,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她朝众人示意一下,“大家好好喝,我去处理一点儿私事”
然后就拖着黎簇,上车。
将车门锁好,车窗用背包挡上。
只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叮了咣铛的声音,温婉的骂街声和黎簇的尖叫声。
十分钟过后,里面的声音逐渐停歇。
吴邪担心黎簇被她玩死,走到那边敲了敲车窗。
车窗被缓慢摇下,温婉叼着烟面色不善。
吴邪看清了里面黎簇的惨状,被用铁链锁着按在座位上,身上还盘着一条看着很眼熟的野鸡脖子。
“这里怎么会有野鸡脖子?”
“哦,这是我的宠物,小名叫做小野鸡,大名叫吴小蛇”
说着温婉给吴邪展示了一下她刚才是怎么惩罚黎簇的。
她拽着野鸡脖子的尾巴,拿它当鞭子,狠狠抽黎簇。
野鸡脖子一脸惊恐,一直嘶嘶的叫。
野鸡脖子:主人,主人,你听我说,我能咬他,我真能咬他!我是毒蛇啊!
“这条野鸡脖子不会是你从塔木陀带出来的大怨种吧”吴邪试探的问,印象中当时温婉好像逮了一个身受重伤的野鸡脖子。
野鸡脖子:那是我身受重伤吗,明明是到她手里之后才生不如死的。妈妈,以后不用做我的饭了。
“对,带回家之后我精心呵护,用心养育,终于去除了它的社会陋习,现在已经是个非常温柔的好宝宝了”
野鸡脖子紧闭双眼,回想着这些年的痛苦经历。
一个普通平常的一天,它被带着口枷,用身体打结带到了从没来过的大城市。
每天都必须要和主人的生活作息完全重合,晚上她要睡的时候,它也必须进入梦乡。
要是它不配合,就给它打昏。
早上还要和她一起起床,它要是还昏着,就给它掐醒。
此外还要一起刷牙、洗脸、敷面膜,和她同吃同住......
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啊(小蛇抹眼泪中)。
“下来吃烤全羊吧”
“烤全羊!”
“我必吃!”温婉跳到吴邪的身上,指挥他去小肥羊的旁边。
王盟开车,马日拉坐在副驾驶。
吴邪和黎簇坐在后座,温婉夹在两人中间,睡得四仰八叉。
沙漠的风沙很大,温婉的专属狂徒面具再次重出江湖。
车队在一个古城遗址面前停下。
温婉将全身捂得严严实实,才下了车。
“来,黎簇去给我拍两张照”她远远看见黎簇拿着摄像机到处拍照。
“你确定?”黎簇看着温婉全身比蜘蛛侠还严实的装扮。
“你等着”温婉钻进车里。
温婉怀抱琵琶,身穿敦煌飞天装扮,头发被梳成发髻,插上金饰。
橙金配色吊带抹胸配拖地长裙,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后背,腰上缀着链子,赤脚踩在沙子上,脚腕上绑着红绳,纱巾迎风飘扬。
最主要的是,还画了个全妆。
真美啊,该说不说,神经病也是不影响美貌的,黎簇心里想。
温婉向暗处的黑瞎子做了个飞吻,然后摆好姿势。
“来吧,我准备好了,拍照吧”
黎簇看的脸红,忘记了刚才在车上的惨状。
欲拒还羞的给温婉拍照,各种调整姿势和角度。
王盟给老板吴邪点了根烟,“老板,你老婆要有新老公了”
“去你的”吴邪给王盟踹翻在沙漠里。
王盟委屈的去找上一任老板温婉,“老板啊,你快把我收回去吧,让他当老板娘吧”
黎簇摄像头扫过,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不过还是给温婉拍照重要,他就当自已是眼花了。
那边传来惊呼声,挖出了很多相机。
温婉抱着半拉西瓜,用勺子挖,一口接着一口,还跑过去喂了吴邪两口。
“为什么你在沙漠还能吃上西瓜啊!”黎簇哀嚎着。
“可能因为我美吧,你要来一口吗?”
黎簇想要纠结,但是还是将身子凑上前,“来一口”
“切,小屁孩儿”温婉一步到胃,将黎簇捅得干呕。
“yue......你是想杀了我吧”黎簇气愤地说。
“没有,我可舍不得”
“去,一边玩去”吴邪扔给黎簇一瓶水。
将温婉怀中的西瓜放在旁边,然后自已躺了上去。
温婉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温柔按摩着。
自从他开始吸蛇毒之后,就觉得这是唯一能够放松的方式
黎簇一边做着鬼脸一边离开。
黑瞎子小剧场
拍完照之后,温婉将上衣换回来。
然后非常自然地站到古城遗址上,非常丝滑的将裹胸不小心落下。
底下突然伸出一只手,将那块儿布料偷走。
然后手又出现,摸了两把温婉的小脚。
温婉用脚踹了两下,然后就离开那里。
遗址下边的黑瞎子,把布料蒙在脸上,狠狠的吸了两口,然后傻笑着将它揣在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