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虐待的鸣人

玖辛奈缓缓地抬起了那有些颤抖的胳膊,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鸣人刚刚被掐出的伤痕,心中却依旧传来阵阵刺痛。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已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穿过了鸣人的身体!

心慌意乱的她急忙伸手在眼前挥动,试图抓住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徒劳无功。

当恶毒的保姆从她的身体穿过后,玖辛奈才恍然想起,只要有其他人在场,自已就无法触碰到鸣人。

她瞪大眼睛,愤怒地盯着那个满脸厌恶的保姆,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

“你这个恶毒的老家伙!谁允许你这样对待我的鸣人?他还那么小、那么乖巧可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

玖辛奈用生平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咒骂着对方。

如果不是因为无法触及到这个老家伙,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扭断她的脖子——毕竟,谁让她敢如此对待她辛辛苦苦生下的宝贝?

听不见玖辛奈咒骂的保姆,一脸晦气地将手中的奶瓶强行塞进鸣人的口中,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

感受到香味的鸣人,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缓缓地摸向奶瓶。

然而,就在手指触碰到奶瓶的一刹那,鸣人像是被烫到似的,瞬间将手缩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对面的女人嘴角咧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昔日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狰狞扭曲的面容。

"该死的妖狐,我让你吃……给我吃啊……哈哈哈!"女人一边癫狂地大笑着,一边将刚刚冲好的、还冒着热气的奶粉,毫无顾忌地朝鸣人的口中猛灌。

被呛到,或者说是被烫到的鸣人,只能无力地挣扎着,但他那小小的身躯又如何能抵挡得住成年人的力量呢?

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玖辛奈,原本如火焰般燃烧的血红色长发,此时更是气得根根倒竖,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发生的暴行,心中的愤怒和心疼已经到达了顶点,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将鸣人从那个恶毒女人的手中夺回来,然后亲手将其碎尸万段!

突然间,两道身影如同闪电般迅速地冲进房间里。

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了满脸暴虐的保姆,并成功地从她手中抢走了可怜的鸣人。

看着自已手中的"妖狐"就这样被夺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保姆顿时怒火中烧,张牙舞爪地准备破口大骂。

"哪个不要命的蠢货,居然敢坏我的好事!你们家难道没有人被这只妖狐害死吗?"保姆气急败坏地吼道,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话音刚落就见到两个身穿战术马甲,头戴动物面具,浑身散发着肃杀气息的暗部在注视着自已。

当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像是失血过多一样。

脸上的恶毒也被尽数收回,眨眼间面容变幻莫测扯出一抹牵强的微笑。

“两位忍者大人,现在木叶已经传遍了,这孩子可是妖狐啊,你们千万不要被他现在的样子骗到,前几天死的那么多人可都是他干的,我只是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而已啊。”

听到这厚颜无耻的话,两名暗部还没出声,一旁的玖辛奈已经压制不住自已的怒火喊出声来。

“别信她的鬼话,鸣人可是我和水门的孩子,才不是什么妖狐呢,而且九尾已经被水门封印了,绝对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了。”

说到这里,玖辛奈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死死地盯着那个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一脸惊慌失措的保姆。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令人毛骨悚然:“杀了她,你们立刻给我杀了她!”

然而两名暗部根本听不见玖辛奈的话,只是全神贯注地检查着鸣人的身体。

他们仔细端详着被掐出的伤痕,用手轻轻揉捏鸣人的脸颊,甚至还往里窥视了一下烫伤的情况。

看到这里,玖辛奈满心欢喜,以为这个可恶至极的保姆即将命丧黄泉,于是瞪大了双眼,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目睹她惨死的模样,以此来消解内心的愤恨。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她原本充满期待的目光突然变得呆滞,取而代之的是保姆那歇斯底里的狂笑。

原来,刚才出现的两名暗部在查看完鸣人的伤势后,发现这些小伤并不会对鸣人造成致命威胁,因此并未对伤害鸣人的保姆加以惩处。

相反,他们将鸣人交回到保姆手中后,一个瞬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侥幸逃过一劫的保姆怀抱着鸣人,尽情地释放着内心的恐惧,疯狂地大笑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不应该杀了她吗?”

“就算不杀了她也应该有惩罚的呀?”

“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呢?”

“而且还把鸣人交到她的手上,鸣人肯定还会受到她的伤害啊!”

“你们真的还是木叶忍者吗?”

“火之意志都去哪里了?”

“难道说鸣人不是我和水门的孩子,你们就可以这样对待他吗?”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水门,你当初的牺牲值得吗?”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他独自留在个世界呢?”

一脸迷茫的玖辛奈心如死灰,发生的这一切彻底打破了水门曾经给予她的美好幻象。

自从涡之国灭亡,来到木叶村之后,在水门所创造的那个温暖、和煦且充满希望的环境中,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丑恶的人性了。

无视了一旁失魂落魄的玖辛奈,保姆发泄了一阵后,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对着怀中的鸣人露出轻蔑的笑容。

“可恶的小杂种啊!差一点就害死我了,但也托你的福,让我明白只要你还活着,其他任何伤势都无足轻重。”

保姆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她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一般,目光如炬,死盯着鸣人不放。

她的笑容显得异常诡异,接着又将奶瓶硬塞进鸣人的口中。经历过刚才那番折磨后,奶瓶中的温度已经稍稍降低了一些。鸣人终于成功喝下了今天的第一口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