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源不见了,一时间可不止是整个自动化所乱成了一团。
而是整个京都的各个部门都乱了套。
因为这个时期有些特殊,有些人莫名其妙的就被带走。
谁也搞不清楚带去了哪里。
各种可能把人带走的力量又多种多样。
有个时候,你把能够想到的地方全部问遍了,也未必能够把人的下落问出来。
如果只是整一下,这还算轻的,就怕把人给不明不白的整没了。
之前,出现了一些事,高层虽然不太满意,但也不了了之。
但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
杨源一个人可以推动种花家在好几个行业赶超老美大毛。
这样的人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下落不明,这让高层领导如何不震怒?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绝对不能够再这么下去!”高层领导当场就拍了桌子。
当天,整个京都军区都出动了。
那些最近在京都折腾得比较凶的袖章被集中抓到了郊外的戍卫军营中。
“你们这几天有没有抓了一个叫杨源的年轻人?”一名军官严厉地问道。
“同志,你们搞错了,我们是积极分子啊。我们抓的都是牛鬼蛇神!”袖章现在还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胆怯。
军官冷哼了一声:“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如果等我们查出来了,牢底坐穿算是轻的,有可能命都保不住。”
“你别吓唬我。我们红袖章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你们这种行为,是反动行为!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了,不然你承担不起后果。”袖章不甘示弱。
“好!好!好!先带下去吧,嘴硬的,待会带他们去看打靶吧!”军官挥挥手,就让人将眼前的袖章带下去。
这些人根本还不知道自已闯下了什么样的大祸,一个个还高傲得很。
他们目空一切,为所欲为。
有的时候,竟然肆意将人给整死。
起风之后,这种情况早已不是个例。
甚至一些非常杰出的科学家,都逃不过他们的魔爪。
连审了一批袖章头头,一无所获。
这些人没有一个配合的,不仅不配合,反而威胁审问的军官。
军官所说的打靶,还真就是打靶。
不过打的不是一般的靶。
而是一些要枪决的死刑犯。
“既然你们不肯交代。那也只好让你们看看不好好配合的下场。”军官说道。
行刑场,死刑犯被排成了一排。
然后被一排战士用枪指着。
死刑犯有些默不作声,有些不停地哭泣,有些当场吓尿,有的则不停地喊冤。
但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反转的可能。
“行刑!”
随着一声令下,执行的战士依次扣响扳机。
枪声一响,死刑犯应声倒地。
在一旁近距离观看的袖章头头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没有想到这些军人是来真的啊!
他们平时对付对付老实巴交的市民还行,到了这种动真格的地方,立马怂了。
“你们不能这么干!我们是袖章啊!我们是积极分子!你们不能枪毙我们!”
“你们快放了我!”
最后,有个袖章大声求饶:“我交代,我交代,你们别枪毙我。”
“好,愿意招待的带下去审问。其余的带过去让他们见见血!”那名军官说道。
本来还在犹豫的袖章也立马认怂。
只是这些袖章组织本身就很混乱,这些袖章头头自已也不知道究竟抓了什么人。
到底有没有抓杨源,他们也不敢肯定。
而且别说具体到抓哪个人,他们一天到底抓了多少人,整了多少人,他们自已都搞不清楚。
冉父则在自动化研究所询问杨源的去向。
最后孙启东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之前科院的沈院士过来找过杨总工。后来事情比较多,我把这事给忘了。”
冉父气得半死,将孙启东狠狠批了一顿:“你说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为了找杨总工,都快把京都翻个遍了。”
何止是翻个遍啊,几乎是翻了好几遍了。
很多人因为这事受益。
一些被莫须有的罪名抓起来的那些人,全给放了回去,罗列的罪名也全部取消,恢复正常工作。
那些胡作非为的人得到了惩处。
孙启东苦笑道:“那天我就是把沈院士带到杨总工办公室,然后就去做事了。过了几天才知道杨总工不知道去了哪里,压根没想起来啊。我今天才突然想起来。”
冉父这边也联系不上科院的沈院士。
沈院士在一号卫星项目里面,保密等级也是非常高的。
这也是一时间没有找到杨源的重要原因。
冉父连忙联系大领导。
把情况跟大领导说了说。
大领导立即向高层报告。
然后去科院那边一查,结果发现杨源正在和李其生废寝忘食的计算呢。
杨源也是完全陷入到数学计算之中。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余的时间全部在进行各种运算。
李其生专门从事各种应用数学方案解决工作,手头的各种数学工作一大堆。
两个人根本算不完。
“小杨,我跟你说,自动化研究所那种各种没意思,数学才是最有意思的。我觉得你干脆来我这边好了。我这边的解决方案你怎么都做不完。”李其生实在是舍不得杨源走啊。
杨源的效率实在是太高了。
他以往需要一个星期完成的工作,杨源一天就完成了。
如果多让杨源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他手头积压的工作就可以全部解决。
李其生看得出来,杨源在数学方面的实力比他要厉害得多。
而且进步非常快。
一开始接触他的一些工作,杨源还显得略有些经验不足,但是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并且对一些工作提出自已的见解。
让李其生之前的方案更加合理。
李其生见过不少天才,但是像杨源这种,他还是第一次发现。
当大领导与一系列高层领导出现在李其生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杨源和李其生两个还在埋头计算。
还真算不得苦干,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感觉到苦。
数学的乐趣是无穷的,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能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