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柳程闻言一摆手，“我还以为真发生什么事了呢。闹鬼？这不胡扯呢吗？”
可他看着田夕月和程澄认真看向自己的眼神，疑惑道：
“不是，这么扯的事你们还真信了是怎么的？”
可他说完就发现，眼前这两个女生还是保持着跟刚才一样的眼神望着自己，于是便激动起来了。
“咱们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不能以谣传谣。”
“程澄，我记得你高考考了621分的，夕月，你可是人清的高材生。”
“程哥，无论学历多高，在怕鬼这件事上，大家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程澄解释道。
“有什么好怕的，还真有鬼是怎么的？”柳程不屑道。
“当然没有鬼了。”程澄理所当然的回道。
“就是嘛。”柳程对她的这个回答还是满意的。
谁知道程澄紧接着又说道：
“可我还是害怕。”
柳程：“嘶—”
“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们来一次走近科学，找出那个所谓的‘鬼’让你们受一次唯物主义教育。”
田夕月和程澄闻言互看了一眼，表示了对柳程的不信任。
“我这暴脾气，说吧，是哪个UP主家闹鬼了？”
程澄看了柳程一眼，开口回道：
“是那个跳舞的UP主，大家都叫她雨溪。”
「竟然是她？」
刚才柳程还抱着开玩笑的心情跟田夕月和程澄瞎聊，可此时一听说是雨溪，神色不由得变了变。
毕竟她可是柳程最早认定的男卫生间事件嫌疑人，而且吃烤肉那天中午，田夕月突然说对方对自己有意思，也让柳程多少有些在意。
此时他掏出了手机，打开万音软件，搜到了雨溪的账号，看了一下她最近发布的视频。
里面果然有她跟另外那几个长腿美女的换装集体舞视频，播放量、点赞量、收藏量还都不少，短短几天都己经大几十万了。
此前他还因为怀疑雨溪是男卫生间里那个女人，动了偷偷去她们拍摄间偷看一眼的心思，但最后却因为怕被发现而作罢，想着去看看她们的视频能不能看出些什么。
但最近事情太多，一件接着一件的，让他都忘了这一茬了。
此刻突然被程澄提起，他便又想了起来，于是当即便点开了那个视频看了起来。
“中间这个C位的就是雨溪吧？吃烤肉那天我们见过的。”这时程澄也凑了过来。
“她果然跳的很好哎，好羡慕。”程澄边看边感慨道。
她一首觉得自己的身材偏瘦，不如视频中雨溪的身材那么匀称，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而柳程的心思则全部放在了人家抬腿那一刻的隐私部位上了，既期待又有些害怕看到那个纹身。
结果看完了视频，没有任何发现。
「这腿抬的还不够高，裙子还不够短啊。」柳程心里抱怨道。
“看出什么了吗？”这时田夕月突然问道。
她看柳程看得那么认真，还以为视频里藏着什么线索呢。
柳程则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
「眼睛都看得有些发干了，也没看到关键部位啊。」
“夕月姐，程哥再厉害也不可能看个视频就知道人家家里为什么闹鬼吧？”程澄这时插嘴笑道。
可她不知道，柳程哪是去看闹不闹鬼的啊，他是自己心里有鬼。
不过此时他确实动了去搞明白这件事的心思。
「或许自己可以借机搞清楚雨溪究竟是不是卫生间里那个女人，要不哪天被人倒打一耙可就来不及了。」
......
柳程三人又聊了没多久，沈怡楠就出现了。
短时间内这个冰山美人第二次光临广告部，让一众男人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对柳程产生了深深的妒意。
李振杰更是捏紧了手中的签字笔，期望周六早点儿到来，他好亲眼看看柳程的活动是怎么扑街的。
甚至还因此有点儿影响自己的工作了，最近这周都没怎么出去活动。
而且他还听说郑培珊今天又要签个大单，于是更加心烦意乱起来。
「看来这个月又要被郑培珊这个娘们拿走第一了啊。」
然而更令办公室一众男人不可容忍的是，沈怡楠进来后首奔柳程而去，然后说了句“跟我走”，就牵起柳程的手将他拉了出去。
这说明沈怡楠跟柳程的关系确实不一般啊，否则会牵手牵的那么自然吗？
那可是生人熟人都勿近的冰山美人沈怡楠啊。
而程澄和田夕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跟上去，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只能愣在原地，任由沈怡楠把柳程给拉走了。
......
“怎么了？”
出了办公室柳程疑惑道。
但沈怡楠却没有回答，一路牵着柳程的手将他拉出了公司大楼，连在电梯里都没有松开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甚至在进了楼下一家咖啡店的时候，那几个女服务员还满眼星星的议论着：
“看那对情侣，像不像电影里走出来的。”
“男帅女靓，好般配啊，我又想嗑CP了。”
“谁去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在哪儿工作啊？不会是什么影视公司的吧？”
“可我们这是前台点餐啊，他们怎么不过来呢。”
见那个美女拉着她男朋友坐到了一个角落，一众服务员不由得叹息加焦急。
可当其中一个女服务员装作若无其事擦桌子的样子靠近他们的时候，却被沈怡楠寒冰一般的气质和开口的那个问题给冻住了。
“卢佳敏为什么有你的电话？”沈怡楠开口第一句话就问道。
「有奸情，帅哥出轨了！美女这是在兴师问罪呢。」服务员立即联想道，「有这么漂亮到天际的女朋友还出轨，男人这种生物果然永远都不懂得满足。」
而无辜蒙冤的柳程此时想了想，那天自己确实接到了卢佳敏的电话，谈话内容还跟沈怡楠密切相关。
但他确实不知道卢佳敏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联系方式的，对此他自己也很奇怪。
他甚至怀疑是沈怡楠后来给她的，但随后又觉得不太可能，如今看来确实不是沈怡楠给的。
于是他便回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