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刚刚德丽莎还在追问丽塔的行踪,她难道不知道吗?」
观星先生毫无表情的抿了口酒,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想必你己经注意到了,你来到这里的时间要比孤晚三个月......就在这三个月里,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变化的起因,正是在荒岛上度过的三年。虽然孤曾数次加固了祸斗的封印,但孤离开的这三年还是太久了,足以让祸斗破封而出,为害西方 。」
「而祸斗袭击的第一个目标,便是煌帝国。」
「难道观星先生回来的时......丽塔己经和祸斗陷入了苦战?」
她抿了口酒,点了点头,虽然观星先生始终神色如常,但是我注意到,她的手有些颤抖。
「虽然千年以前,孤曾使用阵法封住祸斗,让煌国免受侵害。」
「但这次当孤试图再次启动阵法时,才意识到孤的身边,那些曾经与孤并肩而行的人都不在了......」
「空有阵法,没有她们的帮助,孤才意识到这次如果要封印住异兽,难度远超过往,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
「如果向邻国求援呢?」
「至于援军那边......别说回复,就连两位使节也是有去无回。」
「原来观星先生此前所说的“两国作壁上观”是这个意思......」
怪不得她会如此怨恨海盗王和英雄王......
「两国不约而同选择了旁观,等待我国与祸斗战的两败俱伤,寻得一个能趁虚而入的机会。」
「等到孤研究出新的阵法,想去找丽塔,和她一起封印祸斗的时候......」
......
「孤在河边看到了丽塔的镰刀,那里也早己没有了祸斗的踪迹,只有随着水面起起伏伏的花瓣。」
「丽塔躺在水中,像是静静的睡着了。她身上都是伤口,但伤口早就不流血了。孤抱起丽塔,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但身体却变得好轻好轻,好像血己经从她的身体里流光了......」
「孤看着宰相,忽然感觉不认识她了,但孤不知道为什么。」
「孤抱着她,想啊想,想到逐渐看不见河边镰刀的影子,只有镰刀孤身地立在那儿。星辰从海面上升起,撒下冰冷的寒意。」
「孤终于明白了。」
「无论何时,丽塔看着孤的时候,古总感觉她含着笑,因为她的眼睛总是在笑的。但是......孤再也看不见她的眼睛了」
【星】(崩铁)大白天的...这都能刀我?你的良心呢?不痛吗?
【观影室】不痛,一点都不痛,这是个美好的故事,因为后面都救回来了,不骗你。
【星】(崩铁)真的吗?真的是美好的结局吗?
【舰长】(世界泡)呃...应该可能...是吧?
【琪亚娜】(崩坏三)那种不确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雷电芽衣】(崩坏三)我己经到天穹市了,@琪亚娜 等我!
「宰相大人她不会是......」
我说不下去了,观星依旧把玩着酒杯,点了点头。
「后来的故事,你可能己经猜到了,孤要替宰相大人报仇。」
「......」
「就在方才,孤手刃海盗王和英雄王,终于为丽塔报仇了,只是......还有一个人,孤还未杀。」
「还有一个人?」
「......」
观星沉吟着,似乎不愿多说,我一时不敢惊动她。
「不,不会是德丽莎吧?......」
「当然不是,孤为何要杀一个疯癫之人?」观星先生叹了口气。「她不相信丽塔己经死了,总是想去唱歌给她听。煌国自然不能有这样的统治者,所以我胁迫她退了位。同时我给她下了死命令,让她只给我一个人唱歌,不许见丽塔。」
「对她来说,这样就算见不到丽塔,也不奇怪......毕竟我囚禁了她。」
观星先生的口气,就像是在谈论一件极其稀松平常的事。她突然一仰头,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脸上第一次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不过,这些事都过去了。」
「我......孤突然有了兴致,你陪孤下棋吧。」
【星】(崩铁)这里的自称变化过,从统治者的“孤”变成了朋友间的“我”
【观影室】嘻嘻,傲娇的观星先生真可爱,明明想用“我”,可最后还是用了“孤”
【舰长】(世界泡)......(不嘻嘻...因为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观星先生己经从桌下拿出棋盘摆在桌上,熟稔地摆起了一局象棋残局。只是方才还在谈论国事与故人生死......
「舰长或许认为孤的提议有些唐突,但棋局如战局,有些事也只有在下棋的心境中才能明了。」
「但是......」
「舰长,孤看着你害怕的眼神,不会是怕输罢!」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也许是出于酒的作用,过去的观星先生仿佛回来了。
「怕输的话,故让舰长执红先手。」
「嗯......红方确实占了先机。......观星先生,不吝赐教。」
我落下第一子。
「炮二平西。」
「卒五平六。」
「刚刚舰长是怪孤岔开话题,那么我们现在继续罢。」
「也不是......兵西进一。」
「说来讽刺,因为宰相大人的死。几百年来孤未曾做到的事,却在三个月内间悉数完成。」
「将六进一。」
「孤有时总想起那石人说的话——“自今而始,汝二人得不老之躯。若无外祸,将永生不死。”」
「车三进八。」
「但是不老,并非是不死......将六退一。」
「石人......是那格雷姆么?」
「车二进一。」
「我记得上次它......」
「前卒平五。」
「不,是比那更早的事情了......」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上。
「......车二平五。」
我好不容易憋出一步。
【观星】(世界泡)棋艺不精...有空还是来多陪我下几盘棋吧,刺客先生。
【舰长】(世界泡)好的...观星先生。
【月下】(世界泡)玩游戏吗?那么我也要去。(别想偷跑!)
【观星】(世界泡)就凭你那点本事,想要赢我?(不单单指棋艺)
......
「卒西平五。」
「我想想......帅五进一。」
「卒六进一。」
观星的棋子越落越快,几乎不假思索。
「帅五进一。」
不知为何,我感觉她的呼吸声也重了一些,但眼睛里似乎也渐渐有了神采。
「车五平三。」
「......」
「......」
对弈继续着,但是我的形势越来越不妙,黑方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我只能勉强防守。
「......」
「......」
「车六平西。」
「......车,车九退二。」
「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观星先生的呼吸声似乎比方才更沉重了,但她手上落子的速度却依旧不减。
「......」
「真的没事吧?」
观星先生紧盯着棋盘,挥了挥手,示意我继续。
「车西退七。」
「......车九退二」
「车西进七。」
她的手似乎颤抖着。
「观星先生,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星】(崩铁)三月我求你下次别说话,现在我看到着点慌......
『三月七』(崩铁)呃...好吧......
【星】(崩铁)你不说这是个美好的故事吗?@【观影室】
【观影室】你看,观星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就是个美好的故事。视频上不过是一点点小插曲,有舰长在,包活的!
【德丽莎】(崩坏三)如果那杯酒真的有问题...那么这一切都是谁做的呢?不会是另一个我吧?
【观星】(世界泡)那个德丽莎没那个本事。
【骇兔】(世界泡)笑死
【观影室】嗯?等等你为什么改了名称?
【骇兔】(世界泡)骇↗客↘技↗巧↘
【观影室】???
【那刻夏】(崩铁)???
【银狼】(崩铁)Cool!
......
「无妨。车九平五。」
「帅五平西。」
「......舰长」
「怎么了,观星先生?」
「谢谢你,愿意陪孤下这盘棋。」
「象......五进七......舰长,你输了......」
【星】(崩铁).....?!
【德丽莎】(崩坏三)......!
【舰长】(世界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