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规则被打破了...可是,为什么?”众人疑惑不解。
但事实己经发生,林诚的所作所为,又一次将规则打破。
属于这段规则的记忆,也随之涌现在林诚脑海里。
...
“小姑娘,怎么在这里哭,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可以和老师说,老师可以帮你解决。”
市一中高一走廊。
女生红着眼眶,无神的看着一切,她不理解。
为什么帮助他人会成为笑柄,也不明白,为什么向上级举报食堂的问题,不但没有解决。
还要把自己的信息交给学校,让学校来进行所谓的协商。
协商处理,在她的印象里,是课本上说的简单有效的方法。
但那真的是协商吗。
她回忆着十几名老师走进班级,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
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协商。
而且还要把协商的权利,交给维护非正义的一方。
她原本可以妥协的。
但在自己的朋友在饭中吃出玻璃,划破食道,住院退学后。
她觉得总要有人站出来的。
即使自己本就被各种人的议论包围,可她还是天真的打了电话。
但等来的不是上级处理。
而是上级将处理的权力,交给了和食堂同流合污的学校。
班主任把她叫进办公室。
一遍遍的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处理?”
当她说出诉求时,老师却一口否认,表示她所说的问题并不存在,要求她向学校道歉。
她拒绝了。
然后班级里传出了自己看不惯班主任,对班主任恶意举报的事。
女生不知道那段压抑的时间,是如何度过的。
熬了很久很久。
事情终于接近尾声。
在不回答出让学校满意的话时,学校就一首拖着她,一首变着花样的让她讲述。
最后她磨不下去了,说出学校最满意的话。
“都是我的错,是我恶意举报,学校和食堂都是正常的。”
不久后。
她站在校长室,家长被邀请进来,她的父母只是普通人。
并不理解什么东西。
只听到了校长对他们说:“由于你们女儿的所作所为,学校将进行开除学籍,留校察看处分。”
或许父母并不知道这处罚的记录,其实过一年就自动消除了。
听到孩子被开除。
父母很气愤,听到是孩子自己闹得事,他们对孩子不断数落。
对这一切她并没有反抗。
她很累了。
自己明明只说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却会被无数人,歪解成无数种不同的意思。
然后反反复复的质问自己。
但看到父母也这样对她,她很难过,很伤心。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理解她。
等待父母签署忏悔书时,女生在走廊。
心想一切都会结束的,接下来的日子或许还有流言蜚语。
但只要能让她上学,她也心甘情愿了。
她累了,累到只想妥协。
靠在冰凉的墙上,享受属于她自己的片刻安宁。
但就在这时,学年主任走了过来,面带微笑的朝她伸出援手。
“要是单纯有难过的事情,你也可以跟我说说,就当发泄一下,怎么样。”
女生抬起头。
看着一脸正气的主任,那无处可说的心情,确确实实的渴望着能将一些苦水倒出。
于是她也伸出了手。
像讲故事一样,讲述着简单但复杂的经历。
她并不渴望任何同情。
只是在憋了那么久之后,想将没地方说的话诉说一遍。
将这一切说完。
女生继续默默的看着地面,但这份宁静,却在片刻后被打破。
“呵呵。”
“说了半天,结果你不就是个不懂感恩,只顾自己,一点都不会理解他人的白眼狼吗。”
“搞这么可怜,你不会以为自己没有错吧。”
“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你父母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来给你解决事情,你还向我抱怨你父母不懂事?”
“你还要脸吗。”
...
嗯?
女生愣了下,似乎过了很久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刚刚笑着想听她说说的学年主任,不知何时换了一张嘴脸。
“你在说什么...”女生茫然的看着学年主任。
“我说你就是个畜生。”
听着刺耳的声音,女生只觉心脏有些刺痛,就像被一根钢针刺穿了身体。
为什么...
她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又一次的被人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麻木的开始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太不懂事了...”
“懂不懂事跟你妈说去,我他妈最看不惯你这种人,只会欺负你父母,敢不敢跟我像对你妈一样说话?”学年主任手指着她。
语言更加犀利。
女生不断的道歉,只想结束这一切,可明明她己经随这些人的心愿,不再抵抗。
彻底的认输了。
可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反抗和沉默都会成为他人施暴的理由,她究竟要如何活着。
抬起头看着仍在臭骂自己的主任,她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好难受...
要是能给他一巴掌就好了。
可是...我没有钱,赔偿不起费用,还是算了吧。
...
一整段的记忆结束。
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掐住林诚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那一幕幕画面清晰无比。
但他没时间感慨,没时间气愤,因为在规则被打破后。
厉鬼要出现了。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林诚快速后撤,与此同时走廊里阴风大作,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节上演。
厉鬼的身影现身在走廊内。
见状,值夜人大喜。
纷纷放开手脚,不用再遵守什么规则,拿出自己最擅长的手段,只需思考怎么杀死厉鬼。
为首的林超,以及董倩。
一个在周身燃起烈焰,一个拿出一个指虎样的灵异领域,朝着厉鬼的脑袋砸去。
本就被林诚重创的厉鬼。
在一出现就被强强围殴后,身体马上就遭不住了。
阴气萎靡,身形虚幻。
似乎马上就要死了。
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羊毛衫,戴着眼镜手表的男人,踏着悠闲的步伐出现在走廊附近。
是楼上的校长走了下来。
他的出现,瞬间引起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