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当然是拒绝的,可王主任没给他拒绝的退路。
他要不答应当这个壹大爷,老何家那房子可就有的说道了。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团结一心的道理懂不懂。
你既然有了大院子,搬出去还要占着别的房子,就是说破了天也不合规矩。
现在,我跟你讲人情。
可你要不领情,那咱就不讲人情,只讲规矩。
“您这不为难我嘛!”
何雨柱满脸苦笑的坐了下来,实在是不愿接手这事儿。
王主任也知道,自己是在强人所难,可他不也没办法了。
要不,何雨柱把房子让出来,自个儿找个合适的人住进去,当院儿的壹大爷。
这样,他也不用烦了,自己的目的也达成了。
“行,我答应了。”
何雨柱答应了,房子他肯定不能让的。
不光这间房不能让,整个大院儿他其实都看上了。
南锣鼓巷,以后可是出了名的老胡同。
外地来的游客,必然要到这儿来打卡拍照,名气都快传国外去了。
三进的大院子,你也甭说多钱,有钱都买不到。
也就现在时机不对,等再过几年,何雨柱就打算一对一的进行谈判,让院儿里住户把房子都卖给他。
等把所有房子买下,再找人把院子办成一张房本。
这院子,就算是彻底归他所有了。
“这就对了。”王主任眉宇间的愁容展开,笑着问道:“说说你的条件。”
何雨柱乐呵一笑,道:“您怎么知道我有条件。”
王主任揶揄道:“那你是没条件?这更好,我省心了。”
“有,谁说没有。”何雨柱赶忙打断,收敛笑容道:“我是觉着,这院儿里的风气坏在根子上了,能不能来一次调动,把院儿里的住户跟别的院子换一换。”
“调换房子。”
王主任认真思索,觉着这办法真就不错。
把现有的住户打算,院子里不管是拉帮结派,还是有什么私仇矛盾的。
这么一调换,全给打乱重来。
什么山头,拉踩,就都成了过去。
新住户相处,彼此肯定保留几分客气,再有人正面引导,院儿里的风气不就好起来了。
“那你说,你都想换哪几家。”
“仨大爷,贾家,许家,前院过堂那西户……”
何雨柱掰着指头,院儿里一半的住户都让他点了名。
换掉一半儿人选,数量有点多了。
这么大动干戈,很容易引起不满,王主任考虑后,决定把数量定在5个家庭。
“就5个,你现在决定。”
“那就仨大爷,贾家,许家。”
只要把这5户给换出去,何雨柱可以非常肯定的说,院儿里头就算没人管也一片和气。
整个大院儿里,成天闹出各种事儿的就这么几家。
连带过去的自个儿。
现在,他是不闹腾了,巴不得离的远远地,关上门过自个儿的日子。
可其他人不行啊!
叁大爷阎埠贵,天天守在门口是雁过拔毛。
谁从那过都得让他拽着说两句,要是手里头再拎点东西,他就想方设法的非得用话噎你几句,从你手里抠点出来。
贰大爷刘海中,一天到晚把自个儿当皇上。
供着自家太子,死命压榨那俩大概不是他亲生儿子的‘奴才。’
不是打啊,就是骂的。
明明脑子不行,偏偏还爱多管闲事,每次只要有事儿他一出手,那必定是帮倒忙。
关键,你不让他帮忙还不行,他非得跟你闹不可。
所以,别看他平时好像不怎么吭声,可其实是最搅屎棍的一个。
院儿里头但凡有点集体事件,那必定少不了他煽风点火的。
再说贾家,秦淮如就是个祸根。
没了她,许多矛盾瞬间就消失了,可以说连点风浪都掀不起。
给她弄走,再没了老易。
中院儿里让人压抑的气氛,瞬间就松快了。
再说后院许家,许大茂这孙子。
他自个儿过得,其实还真挺潇洒的,就是不拿别人死活当回事。
再过二三十年,他这种人那是如鱼得水。
可现在,他就是个见不得人好,满肚子坏水,要死要活的搅屎棍子。
“只要你把这5户给弄走,我就留下不搬了。”
不搬是不可能的,无非就是以后晚上回来住,来回多跑两趟的事儿。
“行,我来安排,这两天就去找他们做工作。”
王主任沉吟几秒后,点头答应他的要求。
何雨柱也跟她保证,只要她把人换走,这个壹大爷他就当了。
不就给人当大爷嘛!
他又不是没当过,以心理年龄来说,老易都得叫他声叔。
多大点事。
该聊也聊完了,王主任还急着回家做饭,也就不留他了。
何雨柱也骑着车,风风火火回了东晓市。
“秀云,我回来了。”
进了院儿里,栓上门,何雨柱随便把车靠墙放好,就首奔后院儿主屋。
快到门口,闻见浓郁的肉香味。
这,包饺子了?!!
果不其,推开门就见秀云站在桌前包着饺子,白胖胖的饺子搁在篦子上,像一個个胖娃娃似的充满喜庆。
“哥,你快看看水开了没。”
“好嘞!”
厨房在门外,紧挨着主屋的耳房让做成厨房。
到门口,就见锅盖下‘噗噗’往外冒烟。
“秀云,水烧开了。”
吆喝一声,秀云一手扶着篦子,一边搭在腰上,脚步轻快的过来了。
抖落着篦子将饺子下锅,徐秀云用勺子背向外推了几下,叮嘱他看着火,自己再去包几个。
自家哥哥是个大饭量,这一篦子也就40不到,哪儿够他吃的。
正要走,手腕让拉住,就听何雨柱说:“你在这看着,我把东西搬过来,咱在这儿一块包的快。”
俩人一块儿包起饺子,动作就是快多了。
一锅饺子刚煮好,那边就又包满一篦子。
继续往里下,俩人也不回屋,就在厨房边吃边包边下着。
等第一锅饺子吃完,第三锅饺子下进去。
这才把篦子收拾了,端上饺子进了屋。
随心所欲,不用顾忌他人看法,也不用担心谁闻着味的日子,刚过上俩人就回不去了。
那大杂院儿过的,哪儿能叫做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