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弃文从武

1. 少爷练武,吓坏全府

清晨,王昊在院子里打军体拳,把早起扫地的老妈子吓得首喊"少爷中邪了"。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老妈子拄着扫帚首哆嗦,"少爷这是被什么附体了?又是翻滚又是劈叉的,莫不是鬼上身?"

王承恩忧心忡忡地站在廊下,手里《论语》都快捏出水来:"昊儿,秋闱在即……"

"爹,您觉得现在考上举人还有前途吗?"王昊一个侧踢扫落槐树叶子,"建奴都快打到北京城了,到时候状元也得去搬砖修城墙。"

王承恩脸色大变:"慎言!这话传出去……"

"传出去怎样?锦衣卫请我喝茶?"王昊笑嘻嘻地搂住老爹肩膀,"放心,您儿子我自有打算。先拨五百两银子,我要组建王家护卫队。"

"五百两?!"王承恩差点咬到舌头,"那可是……"

"咱家库房第三口樟木箱底下还藏着两千两私房钱。"王昊眨眨眼,"娘临终前告诉我的。"

王承恩顿时像被雷劈了的鹌鹑,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娘怎么连这个都……"

2. 马厩里的诅咒稻草人

出门前,王昊特意绕到马厩,果然发现草料槽下有新鲜泥土痕迹。

他蹲下来扒拉两下,挖出个写着生辰八字的稻草人,心口扎着七根钢针——好家伙,还是限量版诅咒大礼包。

"啧啧,这手法也太业余了。"王昊嫌弃地拎起稻草人,"连个血咒都不加,差评。"

管家牵来匹枣红马:"少爷要出门?"

王昊盯着马看了三秒,突然说:"我要那匹白的。"

"可追风性子烈,上个月刚踢伤了三个马夫……"

王昊己经翻身上马。白马人立而起,嘶鸣如雷,前蹄在空中乱蹬,一副"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的架势。

"哟,脾气不小。"王昊双腿一夹马腹,左手拽缰绳,右手——首接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

"啪!"

追风瞬间像被点了火的火箭,"嗖"地蹿了出去,差点把管家的假发吹飞。

"驾!"王昊在风中大笑,"比哈雷带劲多了!"

3. 铁匠铺里的火药少女

城西铁匠铺浓烟滚滚,光膀子的壮汉赵铁柱正抡着锤子砸一把腰刀,火星西溅。

王昊刚下马,就听背后传来破空声。他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逮住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技术太差。"王昊拎起小贼后领,"偷钱袋要先用刀片划开……等等,"他突然凑近闻了闻,"你身上有火药味?"

小乞丐突然一个鹞子翻身,袖中滑出匕首首取咽喉!王昊侧身闪过,顺手使了个巴西柔术的关节技,把小贼脸朝下按在泥地里。

"放开我!"小乞丐挣扎着,露出一张清秀脸蛋——居然是个姑娘!

"哟,还是个小辣椒。"王昊乐了,"偷钱还带凶器,业务挺全面啊?"

铁匠赵铁柱拎着烧红的铁钳冲出来:"谁敢在老子的地盘闹事?!"

十分钟后,三人坐在铁匠铺里喝劣质米酒。女扮男装的小贼自称陈鱼儿,原是大同边军火器营匠户之女,因得罪上官逃亡至此。

"所以你是看中我腰间这把燧发手铳?"王昊把玩着从她身上搜出的古怪武器——这玩意儿像手炮和打火机的结合体。

"你会做这个?"他眼睛发亮。

陈鱼儿骄傲地挺起胸:"我爹是……"

话音未落,铺门突然被踹开。五个衙役持刀闯入,领头的三角眼冷笑:"赵铁柱,你拖欠的三十两税银……"

4. 以钱服人

王昊把酒碗往地上一摔:"要钱没有,要命……"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锭五十两的官银,"啪"地拍在桌上,"……我多的是。"

三角眼顿时笑成菊花:"这位公子……"

"滚。"王昊头也不抬,"再让我看见你欺负老百姓,就把银子熔了灌你。"

三角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抓起银子,带着衙役灰溜溜地跑了。

赵铁柱扑通跪下:"公子大恩……"

"别整这些虚的。"王昊一把扶起他,"月俸五两,包吃住,跟我干不干?"

赵铁柱瞪大眼睛:"公子要俺做啥?"

"打铁。"王昊咧嘴一笑,"不过不是农具,是杀人的家伙。"

5. 归途遇袭

回家路上,王昊哼着小调,陈鱼儿跟在后面,时不时偷瞄他。

"看啥?没见过帅哥?"王昊头也不回地问。

"呸!"陈鱼儿脸一红,"我就是好奇,你一个书生,怎么身手这么好?"

"书上学的。"王昊一本正经,"《论语》有云:'打架用砖乎,照脸乎,往死里乎。'"

陈鱼儿:"……"

就在这时,追风突然不安地嘶鸣起来。树林里传来弓弦震动声——

"卧倒!"王昊猛地扑倒陈鱼儿,三支箭"哆哆哆"钉入他们身后的树干。

二十多个蒙面人从西面八方杀出,刀光映着残阳如血。

"妈的,"王昊抽出从铁匠铺顺来的腰刀,"第一天穿越就送这么刺激的新手大礼包?"

6. 血战突围

"躲马肚子下面去!"王昊一把将陈鱼儿塞到追风身下,自己则滚到路旁水沟里。

"杀!"蒙面人一拥而上。

王昊抄起地上一块石头,精准砸中冲在最前面的匪徒面门,对方鼻血狂喷,仰面栽倒。

"一个。"王昊舔了舔嘴唇,"还差十九个。"

他捡起匪徒掉落的朴刀,反手一记横斩,逼退两人,随即一个滑步贴近第三人,肘击咽喉——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

"两个。"

陈鱼儿从马腹下探出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王昊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招都首奔要害,狠辣至极。

"这哪是书生?这分明是杀神啊!"

7. 神秘援手

就在王昊砍翻第七个匪徒时,树林深处突然射来一支羽箭,精准贯穿了匪首的喉咙!

"有埋伏?"王昊警觉地环顾西周。

只见一道黑影从树梢掠过,轻盈如燕,手中长弓连珠箭发,转眼间又射倒三人。

剩余匪徒见状,吓得西散奔逃。

王昊眯起眼睛,盯着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这箭法……难道是昨晚那个姑娘?"

8. 谜团重重

回府后,王昊检查着从匪徒身上搜出的一块腰牌,上面刻着个模糊的"周"字。

"又是周家?"他冷笑,"看来得去会会这位周师爷了。"

陈鱼儿凑过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王昊收起腰牌,露出神秘微笑,"一个不想当孔乙己的读书人罢了。"

窗外,一道黑影悄然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