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督师密令

1. 总督的烤鸭宴

"卢督师,您尝尝这个,正宗北京烤鸭!"王昊殷勤地给卢象升夹菜,"我特意让厨子用果木烤的。"

卢象升盯着盘中焦脆的鸭皮,眉头微皱:"北京?现在该叫京师吧?"

"啊对!"王昊一拍脑门,"瞧我这嘴,穿越后遗症。"

"穿越?"卢象升放下筷子,目光如炬。

王昊后背一凉,赶紧打哈哈:"就是...从鬼门关穿越回来的意思,哈哈哈..."

林如玥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酒过三巡,卢象升突然压低声音:"王公子可知,为何本督会突然出现在开州?"

王昊给卢象升斟满酒:"莫非督师是闻着烤鸭香味来的?"

"正经点!"卢象升哭笑不得,从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密信,"这是陛下密旨。"

王昊展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信中赫然写着六道盟己渗透内阁,崇祯怀疑首辅温体仁就是幕后主使!

"这..."王昊手一抖,差点把密信掉进汤里,"督师,这种掉脑袋的事您就这么告诉我了?"

卢象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因为陛下点名要见你。"

"噗——"王昊一口酒喷了出来。

2. 皇帝的烦恼

三日后,紫禁城乾清宫。

王昊跪得膝盖生疼,偷偷抬眼打量这位后世评价两极的崇祯皇帝——比想象中年轻,但眉头紧锁得能夹死苍蝇。

"你就是王昊?"崇祯声音沙哑,"起来说话。"

王昊刚起身,就听崇祯冷不丁问道:"你觉得朕是个好皇帝吗?"

"啊这..."王昊差点咬到舌头,"陛下勤政爱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太爱加班了。"王昊脱口而出,"容易秃头。"

殿内瞬间安静得能听见一根针掉地上。卢象升在旁边疯狂使眼色。

崇祯愣了片刻,突然大笑:"有趣!卢爱卿说你是个妙人,果然不假!"

王昊悄悄抹了把冷汗——这皇帝不按套路出牌啊!

3. 温体仁的试探

出宫路上,一个身着绯袍的老者拦住了去路。

"这位就是王公子吧?"老者笑眯眯地说,"老夫温体仁,久仰大名。"

王昊后颈汗毛瞬间竖起——这不就是密信里说的那个疑似六道盟首脑的内阁首辅吗?

"首辅大人好!"王昊行了个夸张的揖,"您老气色真好,一看就是忠君爱国的好干部!"

温体仁眼角抽了抽:"听闻王公子精通火器?"

"略懂略懂,"王昊谦虚道,"就是会造点会爆炸的烟花。"

"哦?"温体仁意味深长地说,"那改日定要请教。"

看着温体仁远去的背影,卢象升低声道:"小心此人。"

"看出来了,"王昊点头,"笑面虎一只。"

4. 匠户营的惊喜

回到开州,王昊立刻召集人手。

"陛下的意思是让我们暗中调查六道盟。"王昊压低声音,"但我觉得,咱们得先提升下装备。"

陈鱼儿眼睛一亮:"公子要造新式火器?"

"不止。"王昊在地上画出燧发枪的草图,"还要改良铠甲,训练新式军队。"

赵铁柱挠头:"可咱们没那么多铁啊?"

"这个好办。"王昊神秘一笑,"我知道有个地方藏着大量精铁..."

当夜,众人摸到周府废弃的地窖。王昊撬开一块石板,露出下面黑黝黝的洞口。

"周师仁的私藏。"王昊得意地说,"够造一个营的装备了!"

5. 新军训练

一个月后,南山校场。

三百名精壮汉子排成整齐队列,清一色的新式棉甲,腰间别着燧发短铳。

"立正!"王昊穿着自制的"迷彩服"(染花的粗布衣),站在台上训话,"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特种营'了!"

"特...啥营?"士兵们面面相觑。

"就是特别能种地的营。"王昊信口胡诌,"现在开始训练!第一项,匍匐前进!"

林如玥在一旁扶额:"你这样忽悠人真的好吗?"

"这叫军事机密。"王昊一本正经,"再说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

话音未落,一个士兵突然大喊:"敌袭!"

只见校场外尘土飞扬,一队骑兵疾驰而来,打头的赫然是卢象升!

6. 实战检验

"王公子,本督来检验你的'种地营'了!"卢象升大笑着下马。

王昊心里咯噔一下:"督师说笑了,我们就是种地的..."

"少装蒜!"卢象升一挥手,"天雄军,进攻!"

五十名精锐骑兵立刻发起冲锋!

"卧槽!玩真的?"王昊赶紧下令,"一排,预备——放!"

"砰砰砰!"三十支燧发枪齐射,虽然没有实弹,但枪口的白烟己经表明了威力。

卢象升的坐骑受惊,差点把他掀下来:"好小子!这火器比京营的还犀利!"

检验结束,卢象升拍着王昊的肩膀:"陛下没看错人!从今日起,你正式任开州守备,专司剿匪!"

7. 温阁老的"厚礼"

正当众人欢庆时,一队锦衣卫突然闯入。

"王守备,温阁老有请!"为首的锦衣卫千户冷着脸说。

卢象升皱眉:"所为何事?"

"下官不知。"千户瞥了眼王昊,"只说是商议军务。"

王昊心里打鼓,但不得不去。临行前,他悄悄对林如玥说:"如果我两个时辰没回来,就让陈鱼儿把'大宝贝'拿出来。"

温体仁的别院奢华得不像清流官员的住所。

"王守备,久等了。"温体仁笑眯眯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个妙龄女子,"这是小女温婉,一首仰慕守备才华。"

王昊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心里警铃大作——美人计?!

"阁老厚爱,下官受宠若惊。"王昊假装羞涩,"只是下官己有婚约..."

"哦?"温体仁笑容不变,"是哪家千金啊?"

"这个..."王昊正绞尽脑汁编故事,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锦衣卫慌张跑进来:"阁老!不好了!卢督师带着兵把咱们围了!"

8. 撕破脸皮

温体仁脸色瞬间阴沉:"王守备,这是何意?"

"下官不知啊!"王昊一脸无辜。

卢象升大步走入,冷声道:"温阁老,陛下有旨,请您即刻进宫面圣!"

温体仁强作镇定:"所为何事?"

"六道盟的事发了。"卢象升一挥手,亲兵押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正是之前逃走的刘宗敏!

"此人招供,说您就是六道盟的'知府'!"

温体仁突然狂笑:"哈哈哈!既然如此..."他猛地掀翻茶桌,"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数十名黑衣人从暗处杀出!

9. 血战别院

王昊一个翻滚躲过暗箭,顺手抄起花瓶砸翻一个刺客。

"卢督师!接着!"他从靴筒里掏出燧发短铳扔过去。

卢象升接住火铳,一枪崩了冲在最前的刺客:"好家伙!还有这宝贝?"

混战中,温体仁不知何时消失了。王昊刚要去追,突然听到后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

他冲过去一看,只见温婉被一个蒙面人挟持,刀刃己经架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别过来!"蒙面人厉声道,"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王昊缓缓举起双手:"冷静点...咦?督师你后面!"

蒙面人下意识回头,王昊趁机一个箭步冲上前,使出一记标准的擒拿手——

"咔嚓!"蒙面人的手腕应声而断!

温婉瘫坐在地,泪眼婆娑:"多谢王公子相救..."

王昊正要扶她,突然觉得腰间一凉——一柄匕首己经抵在了他的要害处!

"没想到吧?"温婉的笑容突然变得阴森,"我才是真正的'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