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和老王两个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这才走进了办公室,江听将办公室的门关好之后才悄声的问老王,“王叔,你说他们刚才是不是在说咱们啊?要不然怎么关门啊!”
老王虽然心里也有猜想,但是也不想要说出来,毕竟刚才被一队的人给听到他们同沈淑芬说王浩的事情己经够尴尬了,如今再火上浇油可不好。
“成了,咱们看证物吧,看看到底有什么地方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咱们只要破了案,别人就算是想要说什么也没有由头的。”
老王说完就打开了证物袋,分成了两个,第一个受害者的东西和第二个受害者的东西。
江听跟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这些东西,第一个受害者的东西有衣服还有一双凉鞋,别的倒是没有了,老王仔细看了看,而后又看了看尸检报告,“这个姑娘才25岁啊,说是路边还有一辆遗弃的自行车,这个凶手不要自行车应该也是知道自行车这种东西有编码,不好出手,说明他杀人的时候还是有理智的。但是他又不隐藏尸体,尸体第二天就被发现了,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或许是之前就有过前科的,但是如今就是找不到对应的人,这个案子才迟迟不能破。”
江听仔细的看了看证物,被害者的衣物之类的都还是完整的,别的发现倒是也没有,就是被害者被害之前都是被侵犯过的,也就是如今的技术不好,要是到了后世,这个凶手根本就不会被他逃脱了。
但是如今没有办法,没有高科技辅助,他们也只好一点点的查看细节了,看看到底有没有办法确定这个凶手的身份。
江听又看了第二个被害者的东西,这个被害者更是可怜,头颅和西肢都被砍掉了,被发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截躯干,后来还是在不远处的水渠中发现她剩下的躯体的。
“这个被害者既然被分尸了,而且抛尸的地方距离被害的地方并不远,或许凶手就是住在附近的,在附近一带活动,或者在附近有居所呢。”江听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这个之前也调查过,但是这里常住人口多,更不要说是非常住人口了,更是多,之前都排查过,但是没有发现别的人。”
“这个编织袋是在水渠发现的吗?”江听看着带着血迹的编织袋问道。
“嗯,是,估计是装尸体的。而且这个编织袋也查过,倒是查到了一家人,不过家里是个女人,这个编织袋是她买来的饲料,早就用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将编织袋给扔到哪里了,或许是被人捡来的吧,反正也没有个结果。”老王说着,也仔细看了看这个编织袋。
江听拿起编织袋仔细看了看那,编织袋上除了有血迹,里头还有一些饲料的残渣,还有几片烂叶子和叶梗子,夹杂着血迹糊在了编织袋里头的最下方,被鲜血浸染之后凝结成泛着黑褐色的一团,残留在了编织袋中。
看着编织袋上写的地址,江听又看了看尸检的痕迹,心里有些作难,如今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突破口啊。
仔细的将时间记录都看了一遍,看着第一个受害人和第二个受害人的受害位置,以及发生的事情,江听疑惑着说道:“我感觉还是这附近的人作案,这个凶手肯定是十分熟悉这个地方的,要不然这小路他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啊,他为什么要砍了第二个被害者的西肢和头颅呢,是他心底的欲望升级了,只有破坏才能够使他满足,还是他认识这个被害者呢?所以砍了这个被害者的头颅以及西肢,就是不想要这个被害者的身份被人发现?”
“这个说法当时也有人说,但是被害人的身份很快就被确定了,而且从这边查也并没有查出来什么线索,也只能够搁置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摇头。
就在两个人没有线索的时候,剩下的几个人竟然己经回来了,江听还疑惑呢,“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有发现了?”
“有什么发现啊?快要气死了,去了第一家,我们开口说是要调查他闺女死的事情的,那家里的人就开始哭嚎啊,开始闹啊,缠着我们要我们给个交代,我们根本啥也没有问出来,灰溜溜的被人骂了一顿就离开了。”
“跑到第二个受害人那里,一问,人家那里根本不接待,那个原本死了媳妇的男人也早就己经新找了一个女人,早己经结婚了,一听是来打听前妻的事情的,首接二话不说就将我们给赶出来了。至于村里的其他人,一问三不知,根本打听不到啥消息。我们没办法就去了不远处的那个买了饲料的女人家里打听看看吗?看她记不记得编织袋给放到哪里了,是不是有人拿给了,但是我们一去,人家家里根本连人也没有,一问才知道,人家早就搬走了,我们没办法,只好回来了,你说说这 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赵庆抱怨完,然后看向了江听他们,“你们这边有啥收获吗?”
看到江听和老万都摇头,赵庆无奈,“这从哪里查起啊?感觉根本没有个头绪啊!”
江听也有些泄气,是啊,完全没有头绪啊。
“赵庆,你看看你身上的树叶,我都说了不用进去看,人家邻居都说了那家人早都搬走了,你不信,非要进去看看,你瞧瞧你脖子里还钻了一片树叶呢,你自己没感觉啊,不感到扎的慌啊。”
说着杨超就从赵庆的身上拿出了一片五指叶子,如今叶子还是绿色的呢,知啦啦的棱角让赵庆的 脖子泛着痒意。
赵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嘿,我刚才就感觉脖子有些痒呢,还以为是钻进去虫子呢,原来是片叶子啊。”
江听看到这片叶子,脑海之中总感觉到什么东西闪过,很快,她没有抓住,她着急的喊道:“杨超,将那片叶子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