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睡了整整一觉,而且因为挣了很多金币,江听从起床开始就感觉到了活力满满。
“爸妈,你们起的这么早啊!”江听洗漱完之后,看到父母都己经开始吃着早饭了,她赶紧坐过去拿手捏了一个小包子,是牛肉馅儿的,这些牛肉还是昨天晚上她拿出来的,做成包子吃很是不错呢。
“行了,赶紧坐下吃吧,成什么样子啊。”邓玲无语的斜睨了一眼江听,很是不满意她用手拿东西的习惯。
江听嘿嘿一笑,根本不把自家妈妈的话当真,嬉笑着坐下了。
等到她坐下之后,江顷很是有眼色的给自家姐姐盛了一碗粥,是皮蛋瘦肉粥,妈妈将粥熬的厚厚的,里面的料也十分的足,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江听很是满意的拍了拍江顷的肩膀,鼓励道:“不错,很有眼色,你小子很有前途!”
听着自家姐姐夸奖自己,江听很是得意的挺起了小胸膛,表示自己己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行了,你们两个成天正事儿不干,就知道玩闹,什么时候了都,江听你不去上班啊,江顷你不去上学啊,一个个的,都不成个样子。”妈妈邓玲开始唠叨起来了。
江听倒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倒是江顷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我们学校最近乱的很,好多老师都被打到了,学校里的氛围也不对劲儿,现在好多老师都不教我们要用到的东西了,只是教一些主席语录,反正我觉得这个学上的很没意思。还有好多同学现在感觉都疯了,一个个平日里不好好学习,都盯着别人,或者盯着老师,一有不对就去举报,爸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老师不会有事儿吧!”
江听听到江顷这样说,就有些忧愁,实在是这样的日子还是个开始,至少还要十年,十年时间,到了后头,会越来越难过的。
“你别管他们做什么,只要你好好学习就成,学校里有人搞批斗的你也不要参与,而且你也不要烂好心,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管的了的,先上着学吧,要是不上学能干什么呢,你还这么小呢。”江北方有些忧愁的说着,同时他也觉得如今的形势不是很好,要是真的到时候真的没有办法上学了,江顷是不是要下乡,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有些难受,但是如今的工作实在是太难找了,真的想要一份工作,实在是太难了。
看到爸爸忧愁的样子,江听也知道爸爸再想什么,“爸爸,我给你弄一些东西出来,你拿着东西打听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咱们先打听着,要不然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不能真的让我弟弟下乡吧,就他这个样子,估计到了地里连麦子和杂草都分不清楚,你还指望他干活呢。”
江北方想了想,“成,拿一些不容易坏的东西,你看着拿吧,我找人问问看,就算是临时工也可以先问着,就像是你当初的工作一样,咱们先打听着,真的需要了打不了再给别人一些好处,别到时候真的躲不过了抓瞎!”
邓玲这个时候也点了头,拍了板,家里的女主人也同意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至于江顷,他眼巴巴的看着大家,但是等了再等也没有听到家里人同他商量,他有些悻悻的低下了头,大口吃了一口包子,心里愤愤的在想,‘等到他长大了之后,他们就不会这样不将他当回事儿了,他还是要多吃,尽快长大。’
江听吃饱喝足之后,对着父母挥挥手,首接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儿的就离开了。
等到了局里,她刚进去办公室,办公室里几个人就打趣着她,“哎呀,咱们的功臣回来了,江听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样啊?”
“还不错啊,你们怎么样啊?”江听询问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看向了赵庆,“队长还没有来?”
赵庆努了努嘴,“去审问室了,今天估计要审问那三兄弟,还有其他两个负责外围放火的,我们没有过去,听说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局长和副局都过来了,我们就没有过去凑热闹,反正我相信队长,有他在估计很快就能够撬开那些人的嘴。”
但是赵庆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想法并不对,那两个外围负责放火的倒是很快就交代了,他们是解放前留在内地的,之前早就以为同那边没有关系了,毕竟那些人都己经去对岸了。
谁曾想到还会有人联系他们,他们被人威逼利诱,不得不做,但是也说清楚了,只要做完这一次,今后就不算是那个组织的人了,之后再也不受威胁了。
可是他们的运气不好,就这么在外围帮忙,还是被抓住了。被抓住之后他们也不抵抗,很是老实的就将事情给交代了。
他们不知道上级是谁,反正之前早就没有什么上级了,这一次来接触他们的就是蔺其,这个新调来的机械厂的职工。
和江听他们想的一样,这些人确实是为了那头做事儿,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批机械零件,更是因为冯国良这个人,这个人己经上了那头的名单了,因为有本事,有能力,要求用尽一切手段铲除这个人,若是招安不了,就首接就地格杀,反正是不能将这个能人留给我党。
这确实是符合那头的一贯作风,事关那头的事情,就没有小事儿,而且这些人做事实在是太过狠毒,若是江听没有买灭火器灭火,或许机械厂就会发生大爆炸,那个时候机械厂会损失更多,而且在不远处的厂房里,可是还有工人在上班呢,那时候就不仅仅是财产上的损失了,还有人员的伤亡了。
鉴于这一次关系重大,所以局长和副局长亲自负责这个案子,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两个人跟前根本没有任何阻挠,但是在耿氏三兄弟这里,到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耿氏三兄弟根本不说话,就是那种浑身充满怨气的不想说话,让人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实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抵抗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