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对于继续修炼“棍棒技艺”的提升,鉴于现有的体力只足以支撑两种技能的学习,他暂时不打算在路上消耗过度,避免途中无力倒下!

...

到了中午,街委会门口,许大茂一脸无辜地看着娄晓娥。

“晓娥啊,有必要这样做吗?我还等着下去给村里放电影呢!”

面对他,娄晓娥冰冷的眼神似乎没有半点回转的余地。

“许大茂,今日要么去医院检查,要么我们就分手,没有其他选择!”

昨日两人争吵至深夜,尽管如此,娄晓娥的决心依旧坚定,无奈之下,许大茂只好跟随她来到了街道办事处的门前,并应允与她分手。然而面对办事处的大门,他却有些退缩了!

在这个时代,不论是离婚,还是因为无法生育遭受他人的讥讽,都是极为令人困扰的事情。既然无论如何都会被人说三道四,那么还不如去医院检查一番。许大茂其实也很想知道,为何他们之间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

“好、好吧,我去就是了!”

听罢许大茂的同意,娄晓娥的脸上终于显现出一抹微笑。“那就别耽搁了,我们现在出发吧!”话音未落,她便拉着许大茂直往钢铁厂医院走去!

...

在南城邮局里,傻柱和何雨水正向邮局员工打听消息:“我们找一个叫何大清的人。您等一下,让我查一下。”员工答道。二人紧靠窗口边,神情显得格外紧张。他们昨日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选择保守秘密,今天特意向单位请假来到这里寻求答案。原来,何大清多年前弃他们母女于不顾,远赴保定投奔一位女子,尽管兄妹俩曾亲自去寻他,但何大清始终未见他们一面。

对于此事,傻柱心中充满了对何大清的厌恶及愤怒,责怪其无情冷酷。不过倘若何大清定期提供财务支持,这可能让傻柱的心境有所转变——毕竟这也意味着对方仍在履行身为父亲的责任!但是想到这点,傻柱内心却泛起了疑虑,若果真如此,岂不是表示易忠嗨在隐瞒他们多年?

对何雨水来说,她的情绪要简单得多,只要能得知她的父亲依然记得她就好。

邮局员工查询的速度很快,没几分钟,便给出了结果:“查到了,确实有一位名为何大清的先生每个月一号从保定寄来十元钱,接收者则是易忠嗨大叔,以你们法定监护人的身份。”这些话语如同霹雳,瞬间将傻柱击垮。他猛然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喃喃:“一大爷,您怎么会这样……”

随后不久,两个穿绿警服的警官到达了四合院,展开对聋老太猝死事件的侦查工作。经昨晚法医的鉴定,判断老妇人死于钝器伤害,然而,既没有找到凶器也没有发现有关犯罪者的线索。据观察,老人的随身财物全无踪迹,甚至连她在鸽市新购入的猪肉也都消失了,警方据此推断此为一起突如其来的劫杀案。考虑到袭击者可能是饥饿过度导致,因此在那个年代的北京城区,每个因饥馁而挣扎的人,都有可能是犯罪分子。尽管追踪困难重重,但警方面临着极大的压力,必须全力以赴。鉴于该事件的公开性和恶劣的影响,赵大彪所长要求务必全面彻查此案件,两名侦查员随即进驻四合院,挨家探访询问关于死者的情况。

“聋奶奶她一直在院子里居住,性情比较孤僻。”“聋奶奶跟易叔毫无血缘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来,易叔叔一直在照顾她,这事大家都挺意外的。”“和邻里相处?一般般吧,老夫人平日很少外出,经常独自一人待在家里。”“有没有什么结怨对象吗?这个就不清楚了,从没听说过聋奶奶有啥对头。”居民们向来访的警察介绍道。

每家每户的详细探访,警察的脚步很快便到了方园所在的居所。方园解除了隐形状态,收起了幻影,露出一抹淡笑,前去打开门。

“警官您好!”

面对警察的例行公事提问,方园回答得很是简单,他说自已住在后院,平日与那位听不见的老奶奶接触不多,所以对情况并不了解。两位警官在短暂询问未获更多信息后,对望了一眼,决定前往中院继续他们的工作。

关上大门,方园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

“看起来警方对这位听障老太太的事件很重视,最近还是别急着动手,让刘嗨忠再多享受一会儿生活。”

如果在这院子接 ** 生几起命案,不仅是会吸引更多的警力注意,也会吓得这里的住客搬离,那样一来问题就复杂多了。因此,方园打算忍一忍,最多等上十几二十天。

但是太久了,他也憋不住!

再次坐在床上,他启动了隐形技能与复制体技巧继续自已的修炼。对方园来说,系统的任务就是他的修行,只有达成这些要求,才能提升自身的能力,还有什么比这更像修练的事呢?

在轧钢厂区的第三车间外,当易忠嗨见到身穿绿色制服向他走来的年轻警察时,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警察同志,老太太的事情查到什么了吗?”年轻警察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查看手中的文件。“易忠嗨同志,经初步判断,老太太是因为遭遇抢窃而遇害的,我们已经在调查此事。我来这里是通知您,聋老太太的 ** 现在可以让您领取了。”

接着警察补充道,“当然,我们可以为您处理火化的事宜,然后将骨灰盒送到您的院子里来。”

听到此言,易忠嗨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的,警官同志,请火化处理并送至我的住所。”

当前这个时代鼓励进行火葬而非传统土葬,以对抗所谓的“迷信”思想,所以在城里大多数逝者都会被火化。所以聋老奶奶也不例外。

待年轻警察离开后,易忠嗨的心情异常沉重。尽管他帮助聋奶奶度过晚年有一些自私的想法在里面,但主要目的确实是为了满足内心的亲情需要。他失去双亲较早,在这段关系中他无法拥有孩子,因此他对这份来自老人的感情有着真实的依赖。对她而言,虽然不是亲生母亲,但这位老奶奶给他平淡乏味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温暖。

至于照顾老奶奶所需的经济支出,对于易忠嗨这种家底殷实的人来说并不算一回事。然而,万万没想到老奶奶竟然遭到劫杀!这真是命运多舛。

这时,易忠嗨尚未将老奶奶的去世与贾东旭的消失联系起来,自然也没有察觉到即将临近的威胁。这正是方园计划的关键部分,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最关心的就是保全自已。

若是被发现,被抓进去坐牢或遭受其他惩罚,那么报复就成为空谈!

在轧钢厂附属医院中,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许大茂面容铁青地从诊断室走了出来,身旁的娄晓娥更是怒气冲冲。

根据检查结果,许大茂基本丧失了生育功能,主因正是某个部位受到重创所致。然而医生并未给出完全绝望的说法,表示若积极治疗,或许还有机会恢复正常。

面对这一消息,许大茂怒气爆发,“王柱,这个 ** !”

许大茂记起了童年时代,与他打架时常被这家伙瞄准攻击的关键位置。

现在,许大茂恨不得吃了王柱。

此时,娄晓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许大茂,给你半年时间,治不好我们就离了!”

终归是一场夫妻关系,尽管娄晓娥从医生那里听到的更多是客套的安慰之辞,她仍愿意再给许大茂一个机会。若半年后许大茂的生育问题依旧没有改善,娄晓娥表示无奈只能与他离婚。毕竟她不愿自已的后半生因无后而显得寂寞凄凉。听见娄晓娥如此表态,许大茂心里顿时充满欣喜,他原本还以为,娄晓娥得知他生育方面的问题后会立即要求离婚。

“蛾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接受治疗!”许大茂急切地回应。

“恩。”娄晓娥低声应答,随即避开许大茂,快速地走向门外,“接下来的半年里,我会住在我娘家,半年后我们再做决定。”

她是不想在这段时间与许大茂有任何进一步的发展,以免将来若病情无望好转需要分手时,留下心理上的负担。

“啊?”许大茂一时反应不过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拳头握紧,怒视着前方,“ ** 傻柱,你给我等着!”

他认为所有不幸皆园于傻柱背后使坏,于是怒气冲冲地走出医院,径直朝四合院方向走去,决心找傻柱讨个说法!

......

下午五点,学校放学、工厂放工之时,四合院内外人潮熙熙攘攘。疲惫不堪的易忠嗨回到家,正准备请隔壁大妈准备晚饭,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傻柱和何雨水二人,愤怒的情绪几乎透过他们的双眼显露无遗,让易忠嗨心里“咯噔”一下。“柱子,出了什么事?”他问道。

实际上傻柱内心虽灵活但性格倔强,当得知邮政工作人员所说关于易忠嗨私自领取其父所寄款项一事时,他对这位老者的看法彻底改变。“易忠嗨,你把父亲寄给我们的钱还给我!”怒声质问如雷霆般响起,震住了整座庭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这下明白了,一大爷真的占有了傻柱的钱!”众人窃语,气氛愈加紧张。

“我一直怀疑,为何大清即使去世了也会对这对孤儿不闻不问?现在知道了!”另一声音接着道。

“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能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地教诲!”

面对邻居们激烈的指责以及傻柱与何雨水的质问,一开始的易忠嗨确实表现出震惊的表情,不过随后迅速恢复了冷静。“柱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我和雨水刚从邮局回来,查过了,父亲每个月都会固定寄10元给我们,连续8年了,全都让你领取了!”

“你还企图做什么?!”

此时,易忠嗨扫视了周围的人群,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柱子,别激动,我有东西让你看一下。”说完便转身回到房间。这一举动引发了傻柱兄妹的疑惑及现场其他人的猜测与谈论。

“哥,难道真的一大爷被冤枉了吗?”何雨水小声询问,轻轻揪了一下哥哥的衣服。“哪里谈得上误会,邮局还能撒谎不成?”面对质疑,傻柱坚定回答道,无论如何,这八年间被截留的每一分钱都不可辩驳。

不久后,在大家纷纷议论之际,易忠嗨拿着一沓旧币和一封已发黄的书信回到了门前。“柱子,这里是8年来你父亲何大清共寄回的930元,全都在这里。另外,他曾写信嘱咐我要替你保存起来,并作为你的婚礼礼金交给你们。他离世时你已成了轧钢厂的学徒,每月赚得18元工资足以维持生活,而我也尽最大努力关心和照顾你们二人,相信你明白这些!”说着将钱和信交到傻柱手中。“从今往后,你父亲汇款的所有事务将由你本人接管,算是我完成了对先人的承诺。”易忠嗨语气平和地说道。

在众人充满羡慕、嫉妒和不甘的眼光下,易忠嗨将那厚厚的人民币以及一封信交到了傻柱的手上,随后默默转身,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这一幕立刻引爆了周围看热闹的居民们。

“易大爷真是一位仁义的人,竟然帮傻柱保留着这么大一笔钱!”

“是啊,易大爷确实是个好人心!即便是被傻柱误解了也没有丝毫的生气!”

“怪不得易大爷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无微不至地关照傻柱,原来是早已有安排啊!”

听到人们的议论,傻柱的脸颊涨红,满心愧疚和自责。他意识到自已误会了易忠嗨很久,若早些单独了解事情的 ** ,就不会如此冒失地质问易忠嗨了,导致场面如此尴尬!

“雨水,咱们走吧!”

傻柱拉着仍旧懵懂的何雨水快速离开了易忠嗨家门口,回到了他们自已的小屋并果断地关上了门。

“哥哥,我们要去向易大爷道歉吗?”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先放放再说吧!”

随后,傻柱小心翼翼地把厚厚的人民币摆在炕桌之上,用微微发抖的手打开那份有些褪色的旧信纸。过去八年的时光里,何大清对他们姐弟二人视而不见,这份信便是唯一的线索与见证。至于金钱?金钱之于傻柱而言远没有亲情那么重要!

读完整封何大清的来信后,傻柱眼眶,内心的怨气烟消云散。他知道父亲何大清实际上始终关注着他,并且因为某些不得已的理由无法公开相认;而易忠嗨也并非恶意中伤之人,相反,他是一个真正的善者。否则,易忠嗨早就挪用了这笔钱款。

“雨水,你也来读读这封信吧。” 傻柱说着,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带着强烈好奇心的何雨水。

......

在易忠嗨家里,大妈已经准备好了一碗拌有猪油渣的白菜汤,外加五个白面制成的馒头及两个水煮蛋作为晚餐。坐在炕上的易忠嗨接过这丰盛的食物之前问大妈:“您怎么突然问我把钱退给傻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