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降臣耳语的耶律质舞瞬间豁然开朗,嘴边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
这时,洞外传来羽灵部一位长老的声音。
“族长、奥姑,先前那位李郎中现在正在洞外,求见二位。”
下一刻,耶律质舞坐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在以李存礼为首的一众皇家侍卫的护送中,向羽灵部众人挥手告别后,朝着燕京方向驶去。
拜会过耶律尧光后,耶律质舞返回了她哥哥为自己安排的公主府。
入夜,耶律质舞遣散了所有服侍之人,正独自对着铜镜卸下首饰,忽然,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从一扇未合拢的窗户中迅速潜入她的寝屋内,随后又无比麻利地轻轻将那窗户关上。
“呵......‘阿陆’,”耶律质舞看着下一刻,铜镜中突然出现的另一张再为熟悉不过的面孔,略带不屑地讥讽道:“你好大的胆子!”
“公主殿下,阔别多日,”李存礼边说边一脸坏笑地靠近质舞道:“是否想我?”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拦腰紧紧抱起己卸妆完毕的耶律质舞,转身向着屋内的软榻走去,任由质舞在他怀内用拳捶打着他的胸口。
行至榻边,李存礼将质舞轻轻放下后,便迫不及待为自己宽衣解带,完事后又立刻俯下身去,轻轻褪去质舞的衣衫,忘情地与之拥吻起来。
“唔——”慌乱中,质舞小心翼翼地左右挪动着身子,终于艰难着支着胳膊往上蹭了出来,逃离开李存礼那黏黏糊糊的唇齿,眼含薄怒地训斥道:
“你......好不要脸!”
“哈哈哈,在下见着阿舞这张脸,那自己这张,便不要也罢!”李存礼油腻腻地说完后,不顾质舞一脸嫌弃的表情,继续爬了过来,企图再次与之亲热。
然而下一刻,质舞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命门”,迫使他立刻“冷静”了下来。
“嘶,阿舞——”李存礼吃痛道:“可使不得啊......”
“怎么?怕我给你去了势不成?”质舞坏笑道:“别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还怕自己没有后?”
“呃,这个......”李存礼心虚道。
“李存礼,你好大的胆子啊......”质舞略带不满地说道:“你我尚未成婚,你就敢如此‘为非作歹’,可知日后......”
“哈,阿舞,你怀了我的孩子,便是我的人,我自然会负责的,你一定要信我。”
“哦?就凭这孩子?你就觉得我必须要信你?”质舞目光微寒,继续输出道:“倘若你不值得我信,那也不过就是我跟兄长告假几个月的事,待孩子生下后我便将其交给师父,羽灵部的族人们都很喜欢小孩子呢!”
“况且若是我不主动说出来,谁又会知道孩子父亲姓甚名谁?”
李存礼不由地心内一惊,瞬间蔫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质舞变聪明了......(说好的‘一孕傻三年’呢?T~T)
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存礼心里狐疑道......忽然,他想起来一位他曾在李星云面前夸过的奇女子,瞬间就明白了,心内不由地哀怨道:
“阿舞这位好师父还真是......什么都教啊......”
“阿舞......”李存礼不由地单膝跪榻,光着身子,凌乱着发丝,对着耶律质舞“真诚”沙哑说道:“我错了......”
“哦?”质舞松开手,用胳膊继续首起身子,挑眉一笑,盯着李存礼那略微垂下的脑袋,却又时不时瞟向自己的目光,悠悠问道:“来说说,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瞒着你。”
“嗯~那你说怎么办?”
“公主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咦?这话听起来好熟悉啊~那你现在先给我捏捏腿,感觉这几日腿有些胀~”
“好......遵命。”
“以后不许罚我抄书!”
“那是当然。”
“我接下来想吃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胖成桶也不许说我!”
“一定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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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公主府外。
“舅舅,这么早,来找我何事?”质舞一脸冷漠的看着门外的萧室鲁。
“哦,皇上说你前些日子心思郁结,一首在羽灵部休养,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萧室鲁唯唯诺诺道。
“嗯,我挺好的,多谢舅舅关心,”质舞简短地回答完后,继续道:“若舅舅无事,便请回吧,有些话,你不必再说了,我也不会回应。”
“哦......”萧室鲁怅然道:“那便不打扰你歇息了。”
“好。”质舞干脆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