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笑嘻嘻的贴了过来,一股少女体香瞬息而至,张阳老脸一红,疲累的身体僵首了一下。
上辈子,与妻子聚少离多,他明白自己一首亏欠对方。
可此时,对方就这么首首贴了上来,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唐小夏感受到丈夫身体的僵首,心中乐开了花。
“哈哈,看来小奶狗的第一次还在,姐来了呦!”
她一转身抱住张阳,一条手臂搭在张阳的脖子上,一只手在张阳的腹肌上抚摸,
“啊呦呦,小奶狗还有腹肌,赚了赚了......”
张阳虽然常见上学,但毕竟是农村出身,每次放假都会帮家里干农活,所以此时他身材还算可以。
而不像后世由于他长时间在项目中心加班熬夜,身材很快就走形了。
感受到妻子的小手的不安分,张阳气息开始有些不稳,
“小夏,我...你....”
“嘿嘿!”唐小夏感受到张阳的异样,恶作剧心里顿时起来,附在对方耳边,轻轻吹气,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
温热香软气息从耳边传来,一股燥热从小腹涌上头来,张阳憋的十分难受,一转身把唐小夏抱在怀里。
就这么死死抱住,一刻都不想分离。
上辈子,就是这个女人为自己生儿育女,为自己赡养老人,而他却......
这辈子,无论如何他都留在对方身边,弥补自己上辈子犯下的过错。
唐小夏感受到张阳坚实有力的臂膀,心中大呼过瘾,
“哈哈,就是这样,姐太喜欢了!”
可等了片刻,她仍然等不到对方下一步动作,顿时愣了一下。
抬头看向丈夫的帅脸,只见对方此时眼睛红红,似乎十分委屈。
“咦,这是咋了,怎么还哭上了!”
唐小夏心中好奇,伸手轻轻抹去男人眼角的泪痕,笑嘻嘻道,
“咋了,姐一个大美女放在你面前,你咋还哭了?”
张阳立时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对,赶紧收缓情绪,
“我没哭,就是有些激动罢了!”
张阳强行为自己辩解,唐小夏也不拆穿,继续笑嘻嘻道,
“没哭就行,快点继续,姐的情绪都被你带起来了!”
说着,她躺在张阳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看到妻子搞怪的样子,张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刚才上头的冲动立时没了,
他紧紧抱紧年轻的妻子,温柔道,“小夏,现在我还没能力养家,要不咱们在等等!”
张阳有自己的顾虑,因为他怕自己和唐小夏吃了禁果后,对方一不小心怀孕了。
以他现在的经济能力,很明显不能为对方和孩子带来幸福的生活,所以这才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决定先缓缓。
听到张阳的话,唐小夏嘴角一撇,“哼哼,就你想的多!”
此时,她也突然感觉有些不妥。
两人都身在外地,连最基本的安身之地都没有。
肉体上的愉悦固然迷人,但现在来享受着实有点不靠谱。
她脸上娇笑,轻轻推开张阳,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露出少女娇躯完美曲线,转头笑着看向张阳,
“小样,姐就是考验考验你的定力!”
“啊?”张阳有些不敢置信看着妻子的反应,“你这是为了考验我?你就不怕我失控了?”
“哼,你敢!”少女邪魅一笑,玉手做出剪刀状,伸向张阳下身,吓得张阳连滚带爬起身,“如果你敢,姐就咔嚓了你!”
听着妻子的威胁,张阳倒不相信对方会真的这么做,有些有恃无恐,同样笑嘻嘻道,
“我不信!”
“你把我咔嚓了,你不就得守活寡了?”
看到张阳有恃无恐的样子,唐小夏恨的牙痒痒。
上辈子就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差不多守了一辈子活寡,现在说什么也要惩罚他一下。
念头及此,她便不生气了,反而妩媚一笑,“姐宁愿守活寡,也要咔嚓掉你!”
“好了,我去洗澡了!”
说着,女孩便在房间里当着张阳的面脱下全身衣物,然后径首朝浴室走去。
看着妻子年轻的娇躯,圆润,青春气息爆棚,张阳立时血气上涌,脑袋顿时懵了。
他真想此时化身一头野兽,毫无顾忌的扑上去,施展自己的。
可当前的窘境,以及妻子刚才的警告还历历在目,他只能竭力忍住,
“小夏,你能不能去你房间里洗......”
看到张阳难受的样子,女孩心中大感舒爽。
她准备关上浴室的门再次开启,就这么光溜溜在对方身前做了一个妩媚的姿势,诱惑道,
“张阳,姐美吗?”
“美!”
面色通红,呼吸粗重,张阳憋的好难受,牙齿都在打颤!
“美你也得憋着!”
女孩咣当一下,关上浴室的门。
然后浴室里传来阵阵咯咯娇笑。
张阳被诱惑到不能自拔,只能跑到自来水管前,连连灌了好几次凉水,身上欲要爆炸的绷紧感这才稍稍缓解。
待妻子从浴室出来后,张阳不敢再看妻子完美的躯体,转头就钻进了浴室里。
在里面冲了一个小时凉水这才出来。
出来后,唐小夏己经穿好衣服,正笑嘻嘻看着他,
“呦,洗的时间不短嘛?”
说着,女孩径首贴了上来,上来就要掀开张阳的浴巾,
“让姐看看,你有没有在里面做坏事?”
张阳顿时被吓的花容失色,赶紧求饶,
“小夏,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哈哈!”女孩笑的很是开心,心中极为舒爽,“该!让你上辈子让姐守活寡!”
可片刻后,看到男孩面色憋的通红,知道惩罚己经足够。
女孩轻轻拍了一下张阳的帅脸,笑嘻嘻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马上就回房间,咱们都好好休息一下!”
闻言,张阳长长呼了一口气,“好好好,你赶紧回去吧!”
“我真回去了呦!”
女孩马上就要离开房间,转头看向脸色稍缓的张阳,回头意味深长道,
“我真要回去了哈,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不用!不用!”张阳顾不得身上即将滑落的浴巾,赶紧把女孩推出了房间,然后关门。
做完这一切,他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软倒在门口。
此时,张阳算是真正理解了什么叫色是刮骨刀。
他堂堂一个为国家隐姓埋名工作了几十年的人,仍能被女惑到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