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攻很疯很装,会给老婆下y,装定位器,装监控,强制,q禁。】
【小说不是现实生活,遇到以上所述请及时报警。】
——
路边的花店,路过的第三个男人,中等身材,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脖子上挂着相机。
沈叙白多看了一眼,这几年,只要挂着相机的,他都会多停留几瞬。
他确定,有人跟踪了他七年。
“我为上次的事情向你道歉。”
沈叙白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人。
萧御是他的男朋友,一个月前,他们吵了一架。
萧御有些心虚,“上次我在气头上,话说得太重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上次的话......
——“你这样没人受得了你,你根本不正常。”
——“沈叙白,你有病。”
沈叙白垂下眼睑,清冷的眸没多少情绪,简单“嗯”了一声,算是揭过了这茬。
萧御有几分得意,果然,只要自己开口道个歉,沈叙白就会原谅他。
沈叙白的眼睛狭长,眉眼清冷昳丽,对待所有人都是礼貌疏离的。
就像天上的月亮。
他第一眼看见这轮月亮,就想将他摘下来,捧在手里,日日夜夜的观看。
“多吃一点,你最近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看起来又瘦了。”
沈叙白没有说话,他们冷战了一个月,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
但萧御今天是来求和的,即使他没有胃口,也给面子的多吃了几筷子。
“叮咚——”
萧御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一下。
沈叙白投去一眼,没有说话。
萧御先是用公筷给他添完菜,才翻过手机瞅去。
下意识看了一眼沈叙白,随即面色如常的摁灭手机,随口道,“公司的事。”
沈叙白抬眼,他的睫毛虽然不密但很长,阴影下的眼睛平静如水,“有事你可以先去忙。”
“今晚特意陪你吃饭,什么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
萧御说完故作委屈,“这就赶我走了,我们一个月没见了,你都不想我吗。”
沈叙白手指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些许不自在。
萧御还挺喜欢他这副样子的,每次说情话,这人虽然不会回应,但偶尔也会害羞,让人更想逗一逗,想看那张冰冷的脸庞因为他出现一些温度。
沈叙白租在一个名为繁星里的小区,离他上班的地方开车只要二十分钟,不远不近,他还挺满意的。
但萧御很嫌弃。
“搬去我那多舒服,离你公司又近,非要窝在这里找罪受,真是没苦硬吃。”
“你看这电梯,又破又小,脏死了,你受得了吗。”
“还不是独门独户,一点隐私都没有。”
沈叙白打断他的絮絮叨叨,“不满意你可以回去。”
萧御瞬间噤声。
一脸不爽的跟在沈叙白的身后,等人输密码。
接着换鞋,洗手,喷酒精,一气呵成。
萧御忍了太久,要不是进沈叙白家有流程,他早将人按在门上亲了。
沈叙白很有先见的将人推开,蹙着眉,“你先去洗澡。”
“我出门前洗过了。”
沈叙白只是严肃的看着他。
“行吧行吧,知道了。”萧御败下阵来,己然兴致缺缺,心情不太美妙的去了浴室。
沈叙白将沙发放平,变成一个单人床,接着拿出备用的被子枕头。
萧御洗完去卧室转了一圈,没发现别人的痕迹,倒是看见床头那个花朵形状的小台灯。
按一下,就出来暖黄色的光。
“破灯,比我待得时间都长,真想扔了你。”
几番欲下手,还是忍住了。
他拿出手机,随意回了几个字,随后专心听着浴室的水声,有些心猿意马。
沈叙白洗完澡,立在镜子前,伸手抹去水雾,定定看着,镜子里面的人眉目紧锁,牙关紧咬,手指也用力到有些泛白。
随后他像是鼓起了什么勇气,开了门。
沈叙白消瘦但不单薄,这人平时总是衬衫加西裤,扣子也是系到最上面那一颗,只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清冷的面孔,萧御很少看见他穿睡衣的模样,隐隐能够看见白皙的锁骨。
首白赤裸的看多了,这种正正经经不解风情的反而更具吸引力。
沈叙白刚踏出浴室,就被一双灼热的视线牢牢锁住,他有些不自在。
萧御只是看了一眼,喉咙就发紧。
两人视线交锋。
阴影落下,沈叙白身体紧的很绷,片刻后又强迫性放松下来,承受这个吻。
一刹那,脑子里闪过许多碎片,花白的肉体,高昂的叫声,急促的喘息。
那些割裂的画面,让沈叙白胃里翻江倒海。
他有些想吐。
捉住萧御正在解他衣扣的手指,平静道,“可以了。”
萧御死死地盯着他,沈叙白的眼睛里一点都没有,即便他们刚刚在接吻。
他清晰的意识到,沈叙白刚刚只是在配合他,可怜他。
一盆冷水就这么泼了下来。
“我要你。”
沈叙白蹙着眉头,有些诧异。
萧御的神情认真到近乎执拗,再次重复,“我要你。”
沈叙白与他对峙片刻后,冷着脸拒绝,“抱歉,我做不到。”
又是这样,被接连拒绝的萧御瞬间火了,怒火和将他彻底点燃,不管不顾的就去撕沈叙白的睡衣。
沈叙白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沉着冷静的脸庞也有了一丝裂痕。
“萧御!你疯了?!”
沈叙白伸手阻止,但他的力气显然不如萧御大,几个回合后就被萧御摁住手腕压在身下。
萧御红着眼,去吻他的脖颈。
黏腻的触感让沈叙白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他心惊肉跳,挣扎的更厉害,“萧御,放开我!”
孰不知他这般凶相毕露,愤怒到几乎红了眼尾的模样,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沈叙白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抵触,在萧御伸出舌头的同时,趁机咬了他一口,推开人翻身坐起,愤怒到手指颤抖,纽扣几乎都扣不上。
萧御舔了舔嘴唇,又欺身上去。
结果吃了一个嘴巴子。
“滚!”
沈叙白冷着脸赶人。
萧御脸上是火辣辣的疼,死死地盯着沈叙白,看他系好纽扣后去了浴室。
他知道,那人又在刷牙洗澡,每次接吻后,这人总是要再清洗一番才能上床睡觉。
沈叙白出来时,房间己经没人了。
萧御走了。
他松了口气,去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去了阳台,沉寂如水的夜色将他笼罩,寂寥又孤独,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