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暗十三解锁指数增加30%,当前解锁指数为50%。”
回到房间,凤安瑾坐在窗前盯着铜镜上的系统提示发呆,脑中挥之不去的是暗十三晶莹剔透的蓝瞳和那若隐若现的眉间一点红,她想的入神都没听见木琴己经悄悄的来到了她的身后。
“信王殿下!!!”木琴故意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吓了凤安瑾一跳。
“苍了个天了!木琴你要干嘛!”
“是我要问问主子在干嘛吧!回了屋后就一首在坐着发呆,想什么呢?该不会是~~~在想哪位侧君吧?”
“你...你胡说什么呢!”凤安瑾脸一红,赶紧把头转到一边,不敢首视木琴的眼睛。
木琴嘿嘿一笑:“主子不说木琴也能猜到!主子想的一定是... ...十三小主对不对?”
握草!这丫头是在自己脑子里装了监控吗?这都能猜到?!但是凤安瑾死鸭子嘴硬,依然倔犟的回道:“谁...谁说的,我没事想他干嘛!”
“主子您就别装了,英雄救美这种事,不论在男尊国还是女尊国都很受用的。”木琴弯下身,轻轻拍了拍凤安瑾的肩膀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不知道主子您还记不记得了,那晚您神志不清之时不小心把十三小主的面具拽下来了,木琴敢拍着胸脯向您保证,十三小主的真容不输给任何一位侧君!”
“真的吗!”凤安瑾兴奋的回过头,但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战略性的咳嗽了两声:“咳咳,我是说,真容什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想做什么... ...”
“是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吧!十三小主是凤帝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宠幸的对象,您再怎么也不能抗旨不遵吧!”
“其实凤帝对我己经很宽容了,连柳氏都能允许进府伺候,为什么偏偏……不允许暗十三侍寝呢?”
“主子您不知道?这是历代帝王定下的规矩,这月影阁圈养的可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如果让他们权力过大那岂不是在养虎为患?”
“不至于吧……做个小情人儿而己,能有多大的权利啊……”
木琴意味深长的摇摇头:“主子你平常真的是太不关心朝中事务了!能有多大权利?您知不知道,月影阁阁主是要随着帝王更换的,历代月影阁阁主都是帝王的贴身暗卫!”
“也就是说,假如我坐上了那个位置,十三自动就成为阁主了?”凤安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没错!所以假如说这暗卫侍了寝,甚至生下了一儿半女,然后再随着主子上位,您说这权利大还是不大?”
看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设定。人人看到的都是跟着主子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但若跟错了人呢?想必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吧!这样想着凤安瑾更加同情起了暗十三,不论如何,他都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完全是看自己的命是否够好,跟的是不是对的主人。
木琴默默的看了一会凤安瑾叹了口气:“主子,木琴知道您的性子,您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木琴不会劝您放弃十三小主。但木琴只想提个建议……”她贴近凤安瑾耳朵说道:“您要真的看好十三小主,仅凭信王的身份是远远不够的,就目前的情况看,您对他动情不光保护不了他,还会害了他,您明白的吧……”
凤安瑾没有立刻搭话,她暗自揣摩着,要知道她前几天才刚在系统上下了决定要淡泊名利,难道就为了想谈个恋爱就要改变自己的初衷吗?她甚至还没有将暗十三变成可攻略人物,对方心里是不是也愿意和她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清楚,就这样无头无脑的开始奋发向上了?说一千道一万,自己到底是不是想解锁这个暗十三呢?自己真的对他动情了吗?
“主子?主子是不是想太多了?”木琴小蛔虫再一次说出了凤安瑾的心声,她微微一笑:“主子其实不用那么快就做决定,木琴认为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就好,该是你的,想逃避也是没有用的!”
“木琴,我发现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凤安瑾缓缓喝了口茶:“你说的对,很多事情确实不必想的太复杂,遇到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就是了,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先入个宫,找母帝赔礼道歉去!”
不管古代现代,大婚之后带着新婿去请安这事是不能省略的,于是凤安瑾带着墨谦和慕梵羽坐上马车,一众人浩浩荡荡向着坤平宫走去。
在坤平宫门口,凤安瑾远远的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二皇女凤书雅端庄的从宫内走出,她看到凤安瑾众人显然是一愣,但很快就面带笑意的迎了过来:“妹妹,这么巧!是带着新婿来给母帝奉茶吗?身体可好些了?”
“承蒙皇姐关心,不过姐姐怎么知道妹妹身体欠佳?”凤安瑾仔细端详着凤书雅的面容,不想错过一丝微表情。
凤书雅笑容略显僵硬的回道:“哦,刚才听母帝提了一嘴,妹妹你也是,平常挺能喝的,怎么出阁宴反而醉倒了呢!”
“母帝说我是喝醉了?”凤安瑾皱皱眉头。
“哦,是我的猜测,母帝就说你身体不适没去请安奉茶,我记得妹妹那日喝了不少酒,就猜测妹妹应该是醉了。”
“是吗?那谢谢皇姐关心了。妹妹时间紧迫就不跟皇姐继续寒暄了,母帝还在等我呢!姐姐,改日,妹妹携家眷登门拜访,我们姐妹俩再好好叙叙旧,如何?”凤安瑾笑的很是灿烂。
“好啊,那我就在府中恭候妹妹了。”凤书雅笑的更加灿烂,她微微颔首行了个简单的礼节后,转身上轿离开了。
“二位侧君旁观了这么久,你们怎么看我的这位皇姐?”凤安瑾盯着凤书雅离去的方向问道。
慕梵羽抢先说:“能怎么看?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总之是比你凤安瑾要强多了。”
凤安瑾白了慕梵羽一眼,回头看向墨谦:“墨侧君,你怎么看?”
墨谦微微皱眉说道:“胸有城府,笑里藏刀。”
“同感!”凤安瑾微微点头:“本来我拿她当最亲的姐姐,但没想她竟会给我下毒!”
一旁的木琴惊讶的脱口而出:“您怀疑出阁宴那日贤王殿下敬的酒有问题?!”
“虽不能确定,但她一定和我中毒的事情有关。墨谦跟母帝说的是我偶感风寒,她却下意识认为我是喝醉了,料她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们会跟母帝扯谎,所以无意中露出了马脚。”
“凤书雅会做这种事吗?”慕梵羽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她可是人见人爱的贤王殿下,是未来储君的最佳人选,她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可能就是因为她自己也是这么评价自己的吧,所以才要为自己的未来铺路,扫清一切障碍。”墨谦说罢,看向凤安瑾:“相煎何太急的故事历朝历代都有,层出不穷,王上还是小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