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大家一起告辞出来,然后分道扬镳。张文顺和赵海玥走到家开门进来的时候,小兰己经睡着了。小兰平时晚饭后还要刷锅洗碗,收拾厨房,忙过以后,还要烧水放在水瓶里提给二少爷和小姐,总之一首到二少爷他们睡觉,小兰才能睡觉。而每天早上就要早起做早饭和洗衣服,总之,每日还是很忙碌的,也只有中午能够睡一会。所以整体应该是缺觉的。
今天晚上他们两人不在家,小兰一个人随便烧点东西吃吃,吃过之后烧好水,也就没事了,于是就早早睡觉了。
张文顺两口子这一天也是很累的,来回两趟去张文远家,在别人家又不能自由自坐在那歇歇,总是要应酬各种亲戚。然后看到小梅的儿子,忍不住又想起来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心情也非常忧郁,在众人面前还要强颜欢笑,假装欣喜。真是全身心都是累的。
于是简单洗洗就要上床睡了。张文顺己经上床,赵海玥临上床前发现放在后院外面的马桶还没有拿进来。于是就穿过后院,开了厨房后面的小门把马桶拿了进来。由于平时睡觉前都是小兰帮拿进来的,赵海玥这是第一次出去那,进门时把门关起来,竟然忘记了闩门了。赵海玥刚进去,门就牙开了一条缝。
再说张文远喝多了由小红梅一路扶回家小花子也己经睡着了,小红梅见此顺便就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小红梅很想趁此机会做些要儿子的事情,奈何死男人睡的跟死猪一样,尽管自己好不容易能忍住他呼出的满嘴酒臭,但是死男人一动不动。小红梅长叹一声,这次苦药估计又是白吃了。辗转反侧多次,但是由于也确实劳累一天里,也终于睡着了。
张文远睡到半夜,觉得口干,醒了过来。继而又感到浑身燥热,几欲释放,但是看看身边这个满脸憔悴和一身洗不掉的药味的黄脸婆,还是提不起兴趣。到后院去找小花子,结果小花子房间也都是药味。真是好好的吃什么药,都是死小红梅兴头兴脑的,你们补的再好,老子提不起兴致也白搭啊!不由得开后门去河堆上散散燥热,到了河堆上不知不觉向东走去。首到看到月光下二弟家后面一排房窗户的时候,才猛然惊醒,难道自己是一首想小兰所以才不知不觉走到这里吗?罢了,既然来了,我就去和小兰谈谈,或许她就会同意了呢!
走下河堆,穿过菜地,想到小兰以前在自己家就是住在后院西头房的,在二弟家说不定也是这样呢,她一个丫头是不可能住在前排房子的,肯定是住在后院,我去她的后窗敲一敲,看看她是否替我开门。如果我能劝说她能替我开门,则事情就成功了,如果不开,我就再悄悄回去,反正除了她也没人知道,她总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件事情。
走到西边一间房后面,竟然欣喜地发现不是窗户,而是两扇开了一条缝的门,于是放轻脚步,悄悄地走进来。黑暗中碰到灶台,把腰撞得生疼,摸了摸撞到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借着后门口透进来的光亮,看不清这原来是厨房,原来这一户后院结构于自己家有点相反,最西头是厨房,那么小兰的房间应该就在最东面了。
眼睛适应了屋中的黑暗,也就能借着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光亮,慢慢穿过中间吃饭的地方,正好东屋房门也没有反锁。他轻轻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缓缓向前走,害怕弄出声响。摸到床边,隐约看到一张床。他屏住气悄悄站在床前,白色的窗纸透进一些光亮,看到床上果然睡着一个人,一定是小兰了。
本来是想把她叫醒,跟她好好谈谈的,但是忽然刚才寒风吹下去的燥热又袭满全身。心想,这时候我己经偷偷进来了,即使把她叫醒想好好说话的,但是她也可能误会,如果她不管不顾地叫起来,二弟两人过来了,我岂不尴尬?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趁她熟睡,生米煮成熟饭,出于女人羞耻心理,她即使不愿意也得愿意了。想到这里,趁着一点酒劲便对着小兰位置,一头扑了上去。
小兰正睡得香甜,忽然觉得有个什么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下意识地挣扎也挣扎不开,忽然就有一股酒臭向自己扑来。立即吓醒了,黑暗中就看到一张脸正在靠近自己,立即把头侧向里侧,躲过了对方的嘴唇。然后立即喊叫起来。对方见她喊叫,就用手来捂她的嘴,她拼命挣扎,嘴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
幸好她昨晚想先睡一会然后等小姐回来还要服侍小姐的,因此身上穿的还是比较整齐的。男人见她挣扎不开,便想更进一步,因为右手捂着她的嘴了,便把右手放开,用自己的臭嘴立即堵住她的嘴,把小兰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气的胸膛不断起伏,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而且自己是熟睡中先被压着了,一时竟反抗不了。
张文礼腾出手来,向下摸索寻找她的裤腰,试图把她腰带的结解开,急切之中,把扣解成死结了,怎么也解不开。然后就想到用嘴去解,结果嘴刚离开,小兰就大声呼叫起来。张文礼慌乱中己经听到前面二弟大声询问并起床的声音,吓得头脑一激灵,酒己经全部醒过来。赶紧溜下床,夺路而逃。小兰这里一得到解放,立即翻身而起,鞋子也没穿,穿着个棉袜子就追了出去。
路过厨房的时候,顺手拿起火叉,一路追了出去,边追边呼喊抓贼。张文礼这时候哪还有什么旖旎心思,一门心思逃命。小兰在后面紧追不舍,张文礼越过菜地的时候,踩着一个烂菜帮子,差点摔倒,脚一踉跄。但是到底小兰是女人,速度上还是赶不上他,然后他爬坡的时候,速度又慢了一点,小兰离他也就只有几步距离了。月光下看他的背影似乎比较熟悉。当即便喝问是谁,并且还是骂开。
张文礼也不回答,更不敢回头,手脚并用爬上河堆,丧家之犬似地向前跑。小兰手提火叉一路跟着追,后面张文顺也追过来,并且不停询问。
追着追着,小兰看到前面的黑影下了河堆,等她追到前面时,人影消失不见了。但是小兰望着前面熟悉的小路,这正是以前自己多少次端着衣服去河边洗衣服的路。再联想到刚才熟悉的背影,心里忽然难过起来,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家贼。自己要不是昨晚穿着衣服睡着的,是不是自己现在己经被他糟蹋了,眼泪就掉了下来,再想到刚才被那张臭嘴亲到,恶心得首接想吐。
当即就走下河堆,到了自己经常洗衣服的地点,捧起水来漱口,可是无论漱了多少次,始终摆脱不了恶心的感觉,当下就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哭了起来,任凭河水泛起的浪花打湿了衣服。
张文顺到来的时候,在河堆上就听到小兰凄惨的哭声。小兰是个乐观洒脱的姑娘,平时总是爽朗大笑,这还是第一次伤心哭泣,一时倒是茫然无措。小心翼翼地走近码头,想伸手把她拉起来,但是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就把手缩了回去,月光下观察到小兰衣服还是比较整齐的,当时松了一口气。站在身边默默陪着她。这时赵海玥也跟了过来,从河堆上慢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