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大明天子(六十三)
在丛林里跟她屁股后面行了一阵,积雪被踩得咯吱咯吱响。每次我扯她,她都使性子挣脱,也不说话就走。我没有办法了,出窍附身一只公雪羊,个头很大,跑她前面对她大吐舌头,发出求欢的声音。她愕了一下,回头见我肉身趴着,就明白过来咋回事儿…
先是鄙视,跟着就笑起来,“真肮脏人!”我不管她,继续吐舌头,木啦木啦滴,又低头吃草喷个响鼻。她一下笑开了,过来要抓我耳朵,被我立起来用头撞了个屁股敦儿,闷哼一声急退数步,摔坐。她恼了,虚握现枪要揍我。我害怕忙掉头跑走,急毁了。没操作好撞她裆了。被她追上来一枪抡我腰上。我惨“麦”,腰部以下失去知觉,拖着残废的身体急行几步就再走不动,前腿一跪,喘起了粗气,又低头吃草…
她走过来,有些自责,“不好意思,我没留住手!”我愤怒地“麦”了一声,不理她就吃草,哪有这样的?开个玩笑儿就往死了打!她不惯着我,“给你脸了是吧?”踢我。见我赌气不理,她直接走了,“谁稀罕!”
女人你就不能让她知道你喜欢她,否则她就是个王,想咋弄你咋弄你…
见她越走越远,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我便泄气了,没追过去。脖子一伸趴地上,心说这样也好,她不当一回事,也省得难过了。毕竟昭姐这边我终究还是放不下的,特别是经过她一番点拨之后,我就更不可能再放下,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放不下昭姐,又再跑过去跟她纠缠不清,事情不能这样做。我本待从她寻求斩断昭姐的信心,结果她却教我做人,把问题又推给了我,她还是昭姐,让我自已做决定…
她既以君子之道待我和昭姐,那我也没办法做个小人待她俩。那就还是昭姐吧,反正以她的品貌也不是没人要…
趁着还没走远,这样掐了对谁都好。最主要的还是,我读出了另外的深意。以她的性子,绝无胡搅蛮缠的可能,她不是那种小性的女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以这种方式拒绝。她看不起我对待感情的态度,这么轻易地放弃昭姐,又这么轻易喜欢上了她。所以就拿出那种态度,让我知难而退。
确实,我受困感情,以致几番操作失当,给她留下这样的印象也是应该的。若然不是我本身价值太大,是个难得的合作伙伴,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处理的这么迂回。
现在我如她意,
放过她,也放过自已!
心疼得羊目落泪。
这世间割舍,每一次都是孤独。
初七真得太好了啊!
但是昭姐,我又没办法也不想斩断。
心疼地趴了一会儿,我归窍坐在之前的崖顶上,细思我和昭姐之间。
首先的就是风鸣刀说昭姐逼我之事:“她说你目前格局太小,必须得逼你一把才能让你跳出来。”若不是经过初七点拨,我恐怕到死都会误会昭姐的深意。她跟初七不同,做事不直接,喜欢往远了绕,当然这也跟过于在意我的感受有关,不想跟我有摩擦。
初七说的那些,诸如我拿一个女人做奔赴有问题,其实昭姐早就知道。但作为当事人,她没办法像初七那样客观地说我,即便说,我也不会听的。那她也只能通过制造痛苦的方式让我自已去明白。她太了解我了。
至于运作总教,以及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方面,其实她早就暗示过我,比如“我说了,我不是小女生,智慧和远见都远超你目前对我的认知。你忘了?小趴菜不努力都学习好”,再比如“以后我有的是不在你身边的时光”等等。可惜我当时没能读懂,而等事情发生了之后又没细想这些,才会那么误会…
她一直待我真诚!
我却这样!
唉…
既然我拿她做奔赴,对她是困扰,那就放她自由,给她空间做自已吧。我们都应该以自已最好的样子见彼此。为了对她的奔赴,我都成什么样子了?跟个恶魔似的。
这样的爱情是畸形的。
问风鸣刀:“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既想明白了,也就有了勇气关心昭姐。他回道:“不是太理想。主要是昭姐的状态很差。这两天她跟孟姨哭了很多次,说你会恨她的。几次想回来,都被孟姨拦住了。我不是太明白!”
我心疼得落泪,自责极深,“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知道,我是恨她,但现在不恨了。”
“你还真恨她了?”
“嗯。”
“为啥呀?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你不会明白的。请务必想办法让她知道我不恨她了,让她放心做事,别多想。我一如既往地爱着她,绝不会负她的。”
“难,”他回道:“本来最好的方式是你们书信沟通。但现在的时局,并不允许。波斯这边也没好多少。我又不能现身。我再多说点,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昭姐走的急恨她,如果是,那你真就太不是个玩意儿了。这边很早就需要她过来,孟姨也多次劝她,但因为大圣台,她硬是顶着压力撑到不能再撑才走的。你明白吗?还有就是,她怀孕了…”
我眼泪恣肆,使劲地抓头发!
一幕幕地都是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