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大明天子(六十四)
流泪自责一会儿,深觉对不住昭姐,也没对起初七,混蛋到不能再混蛋。突然想到了不对,问风鸣刀:“你确定昭姐怀孕了?怎么可能。这才两天哪有那么快?”
“是孟姨说的,”他回我:“孟姨问她是不是跟你那个了。昭姐没瞒她说是的。你是没见孟姨急的直骂她,说这事绝不能让灵蛇岛那边知道。又说她这个样子,保不准是有了!”
我气个半死,“那也就是说不确定了?”
“咋滴?”他问过来,“你不希望她怀孕?还是说你背着她又喜欢了另外的女人?”我心下跳出初七,疼得落泪,“不是,若然昭姐真怀孕了,波斯我势必得去一趟,再当紧的事儿没这个重要。若没有,我得把这边处理完后再去,甚至不会去。她不希望我跟她太紧。所以请务必给我个确信,我好做打算。”
“行,”他回道:“是我冒失了。你那边怎么样?”听我说完一战重挫东方白的事,他很高兴,“真是好样的。我风鸣刀不会看错人。”
聊完后,这两天就跟做了个梦似的。纠结又害怕。迷茫又痛苦。一切的误会随着真相大白,我解脱似的轻松下来。只要昭姐待我真情一片,即便她不在,大圣台和底蕴之争也依然有意义。不是她不陪,而是她没办法。这我就不会再怪她了。只要让我觉着一切值得,什么都好说,唯有落地,我才踏实。
昭姐的爱,是我一切杀伐对抗的底气。
唯有想到初七,我才失落。
深觉这世事弄人不悛。有了昭姐,又何必让我再遇初七。她冷艳大方,我未必能全身而退。既要我遇见初七,又何必让我事先拥有昭姐。对我来说,她们两个,无论少了谁,我都完整,但都出现,我就有了缺。最终无论落地哪个,另一个都是我好不了的伤口…
想了一圈初七,我望这皓山,终究还是先放下了。一切都等把大圣台和底蕴之争翻过去了再说吧。不把妖魔鬼怪打怕了,做什么都很烦。踩着初七的脚印,一步步出了丛林…
回到天北城,已是下午四时。我推门而入,顺带取出信箱里的早报。踏着积雪,回房间摊开报纸,只见头条上的黑字:“圣教误信谣言,中了朝廷奸计,重还李记清白!”
我冷笑一声,扔了报纸,吩咐青冥道:“去把他们两个接回来吧。”他忧道:“东方白就这么算了?”我摇头,“不会,他是被吓住了,等处理完麻烦,还会重来的。不过这个年,我们是可以安心过了。”他点头去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鹰王就带了一堆人过来,搁那嗷嗷嘈嘈地吩咐人打扫庭院。见我出来看咋回事儿,他笑着个大胖脸自夸道:“咋样花子,当哥的够意思吧?都不带让你叫的!”
我心下给他一个天大的白眼,这会儿知道跑过来了,之前那样子,我搁西大街给你打声招呼都躲,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拱手:“有劳!”他本来还拘着,听我这样说就彻底把嘴咧开了,气:“你看你说什么的话,这不应该的吗?”又贴过来:“你也别怨老哥势利,没办法知道吗?要不是为了圣教的安稳和这一城百姓,我第一个打头阵。嘁,东方白他算个什么东西?”又夸我:“你真好样的,能干大事。开始见你闷声不哼的,都逼的那样了还没动静,我都吓坏了,还以为你不管。谁知你这么能沉住气。要搁了我,当天就杀过去了。一个嫌疑就抄家,谁忍得住?”
跟着又问我:“结果是看明白了,但你怎么操作的,老哥还没看懂,能透露一下吗?”我笑的高深莫测,“也不是不能透露,但要知到哪种程度,得看你诚意!”他一下捂紧腰包,“我可没有钱。”我不管他这个,“没钱还去西大街?”跟着又关心他,“那种地方还是少去,毕竟上了年纪。身体是自已的。”他借机想混过去,“这我肯定知道!但还真别说,姓马的网罗过来的这些姐儿,个个都是极品!”又“嗨”地打击我,“跟你说这些没用,你不好这一口。”又叽地笑起来:“不过以后你会知道这些花钱的有多好。等夫妻生活过厌了,男人嘛,嘿嘿,总要跑出去的。”
我一下心疼得受不了,笑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不想知道没关系,但伙食费得交。”他再次捂紧腰包,“你可不能这样,我老头子能有几个钱。”我不管他,强力扯开他的手把钱掏出。想和好行,得用钱买!他急了,“你好歹给我留点!”我“嗯?”,瞪过去,他没招了,认栽:“好好好!”他知道我心里有气!
我也不亏他,“其实很简单,我能走到今天,自然有自已的方法。东方白也好,你们这些人也罢,都有我的人在!”说着脸拉下来,“你们都最好别跟我成为敌人!”
真正的破敌之道,
我傻啊,说给这老王八蛋!
老陈不知啥时候过来了,怀里抱着伊格,“我来把它还给你,抄家那天你不在,它扑腾着跟他们叫,被他们砍了一刀飞我家去了。我看能活,就先偷摸地给你养着了!”
我把伊格接过来,郑重道谢。
他说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