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番外1地狗

白羊哥哥跟我说他真的要去场地了。

我点点头,又想到他对我的称呼。所以我跟他说不要叫我蜃龙,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跟小鼠一样叫我白龙就行。

这样我们两个就一个姓啦。

他又无奈地跟我说他不叫白羊。

我奇怪地问他如果他不叫白羊的话又叫什么呢?

他摇了摇头对我说还不能告诉我。

还说如果有机会出去的话他会告诉我的。

出去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己经要从列车上面出去了吗?

但他跟我说这里之外还有一个正常的世界。

我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有正常的世界为什么不回去呢?是有人把我们困在这里了吗?

还没等我再问,有一个长得像蜥蜴的人走了过来:“地羊,不去上班,却在这里聊天,你是活够了么?”

我有点好奇地看着他,好奇他是什么生肖。

没想到我说出来后他看上去却很生气。

但他却不敢多说什么,应该是地蛇那个家伙的惨状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我冲白羊哥哥笑了笑,示意他快去上班。

白羊哥哥冷眼看了那个蜥蜴一眼,我感觉那个蜥蜴应该活不久了。

随后和缓地冲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那个蜥蜴似乎还有些不服,想说什么。

我学着梦中的黑社会低声对他道:“白羊,我罩的,懂?”

总之接下来的日子是我自有意识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日子。

白天的时候我睡觉,在梦中我有时黏着小红,有时自己玩。

而到了深夜,白羊哥哥和小鼠回来的时候我就去找他们玩。

小鼠一般最多跟我玩半个小时,我琢磨着做些玩具给她玩。

但我的能力在梦中尚且只能勉强造物,到了现实中,更是做不出来,或者说只能造个西不像。

但小鼠每次都很捧场。

之后我就会去找白羊哥哥,自从第一次去之后,我就发现他不睡觉。

他总是捧着一本书,而且每天捧着的书都不一样。

我有的时候会缠着他陪我玩一会,但发现他不知为何总在赶时间后,我就只静静地在旁边想办法制造玩具了。

奇怪的是,即使白羊哥哥不说话,但我待在他身边,也不觉得无聊。

好像我们己经这样相处了很多年一样。

和白羊哥哥一起玩的这些天,我也学到不少东西。

比如他有时候会跟我讲「两个小偷被抓到警察局」的故事,有的时候跟我讲「两军打仗」的故事,有的时候讲「无数只猴子的故事」。

这些故事千奇百怪,有的故事有意思,有的故事却无聊得很。

我问他看的这些书里面是不是也包含这些故事。

他递给我一本,让我自己看。

封皮上写着几个字「博弈论」。

但我翻了翻,发现书里的文字完全没有他给我讲的有意思就撂下不看了。

白羊哥哥也只是无奈地看了看我,之后继续给我讲故事。

我们有时候还会下棋。

这个棋子是我自己造的!!

虽然看上去有点奇怪。

白羊哥哥一开始也没认出来。

因为它不是普通的黑白棋。而是…看上去很漂亮的红绿棋!

好吧我承认我造棋子的时候想到了小红和小绿。

我们有的时候会玩围棋,一般情况下我十下九输,当然也有运气好的时候会赢两次。

每次我赢的话我都感觉自己无比的聪明,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正当我以为日子永远会这样风平浪静地度过之时。

意外发生了。

一日,我照旧和白羊哥哥下棋。

走廊上传来了一阵奔跑声和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一个女声似乎在叫着谁的名字。

我刚想去查看情况。

白羊哥哥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感觉他的手指似乎在抖。

我看见灰白色在他身上震荡。

灰白色一般…代表恐惧。

就连白羊哥哥也会有恐惧的东西吗?

我抓住他的手,摸了摸他的羊角算作安抚。

随后还是推开了门。

我看见一个戴着地狗头套的女人浑身是血地在走廊里拼命奔跑着。

口中还念叨着几个人名。

她说自己就要死了,如果有之前的队友可以最后再见上一面。

这个时候她似乎终于看到我了。

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我面前。

她伸出手来,似乎想摘我面具,又似乎只是想摸摸我的脸。

但我扭过了头,我不能让任何人碰到我的面具。

“你是…”她说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我觉得她认错人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闪现在了我们的身后。

地狗感觉到了背后的小绿,刚想扭过头继续跑,就被他一把按住了肩膀。

我听到了骨头在一起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很疼,但地狗一声也没吭。

我一把抓住小绿的手:“她犯了什么错?”

我感觉一阵巨力将我甩开,小绿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小绿将地狗甩到一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她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惹怒了我啊。”

我很生气:“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她没有违反规则,惹怒了你就要被这样对待吗?”

小绿此时却癫笑道:“你跟我讲道理?看来我还是太纵容你了,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地方,谁才是最大的道理?”

我感觉跟个疯子确实是讲不了道理,所以我们动起手来。

但我发现自己的能力还是太过局限了,首先是我得先说出口才有能力,其次是我得真的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这两个缺陷使得我在速度上会慢上许多。

最令人感到挫败的是,小绿似乎并未使出全力,而我就己经节节败退了。

不多时我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伤痕,右肩也错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