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人续弦,新婚那晚,他看见妻子满面皱纹,就问她多大年纪了。妻子说:“45岁。”他又问道:“年庚上写的是38岁,但是我看你还不止45岁。今后我俩是夫妻,你为什么不老实说呢?”
“好吧,不瞒你说,我是54岁。” 妻子答。上床后,丈夫愈加怀疑,于是心生一计。他说:“我得到厨房看盐罐盖了没有,否则老鼠会偷吃的。”妻子听了哈哈大笑说:“岂有此理!我活了60多岁,还从来不曾听说过老鼠会偷吃盐。”
丈夫听到妻子这话,整个人僵在了床边,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神情瞬间从怀疑转为了震惊,心里暗忖:“好家伙,这还越报越离谱了,60 多岁?我这是娶了个啥啊!”愣了好几秒,他才缓过神来,干笑两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可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哈哈,亲爱的,我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紧张的。”说着,他挠了挠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妻子的眼睛,手却在被窝里紧紧攥成了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妻子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挑了挑眉说:“哟,开玩笑?我看你是心里犯嘀咕,想试探我吧。行啊,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咱今儿就把事儿挑明了。”她坐起身来,顺手拉过被子裹在身上,眼神犀利地盯着丈夫,那架势仿佛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准备和对方来一场硬仗。
丈夫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尴尬地咧了咧嘴,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那……那你到底多大岁数啊?咱都成夫妻了,总不能一直瞒着我吧。”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又透着些许不满,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
妻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夜色,缓缓说道:“我啊,实打实 63 岁了,之前是怕你嫌弃,才一直没说实话。你要是接受不了,趁现在还没深入了解,咱好聚好散。”她的语气虽然强硬,但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毕竟这新婚夜就闹成这样,任谁心里都不好受。
丈夫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像炸开了锅。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情绪彻底失控:“63 岁?你这是骗婚啊!我一个中年男人,本想着找个伴儿好好过日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额前的头发因为激动而有些凌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狼狈。
妻子也被丈夫的怒吼激怒了,她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着丈夫,大声回击:“骗婚?我可没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娶我。当初见面的时候,你不也一个劲儿地夸我看着年轻有韵味吗?现在倒好,嫌我老了,你这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啊!”她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揪住被子,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眶也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丈夫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一边穿着拖鞋,一边不耐烦地嘟囔:“这大半夜的,谁啊?”妻子则趁机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整理了一下情绪,也跟着下了床,跟在丈夫身后,想看看到底是谁。
门开了,外面站着的竟然是丈夫的前妻。前妻看到屋内剑拔弩张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这新婚夜,气氛不太对啊。怎么,后悔甩了我,娶了这么个……”她故意拖长音调,眼神轻蔑地扫了一眼丈夫的新婚妻子,没把话说完。
丈夫看到前妻,顿时觉得脑袋更大了,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前妻,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来了?你想干什么?”前妻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慢悠悠地走进屋:“我来干什么?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啊。听说你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可我瞧着,这水分有点大啊。”说着,她还故意瞥了一眼新婚妻子,眼神里满是挑衅。
新婚妻子此刻也彻底被激怒了,她上前一步,站在丈夫身边,和前妻对峙起来:“你是谁啊?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我和我丈夫的事儿,轮不到你插手。”前妻却不以为然,她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格外刺耳:“丈夫?你问问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你。当初他为了追我,那可是花言巧语,什么承诺都敢给,现在呢?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丈夫在一旁听得心急如焚,他看看前妻,又看看新婚妻子,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伸手擦了擦汗,试图劝解:“你们别吵了行不行?这大半夜的,闹成这样,让邻居看笑话。”可两个女人此刻都红了眼,哪肯听他的。
前妻继续火上浇油:“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别以为换个人就能过上好日子。你看看你娶的这位,瞒年龄、图你钱财,你迟早得吃亏。”新婚妻子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前妻的鼻子大骂:“你别血口喷人,我是真心想和他过日子,年龄大怎么了?我有经验,会照顾人,哪像你,只会挥霍他的钱。”
三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屋里的灯“啪”的一声熄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倒。丈夫惊恐地大喊:“怎么回事?”前妻和新婚妻子也吓得不敢出声,三人在黑暗中摸索着,慌乱地寻找光源。
就在这时,灯又突然亮了起来,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原来是一只大花猫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花瓶,还把窗帘扯了下来,此刻正躲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众人。看到这一幕,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滑稽,三人面面相觑,愣了几秒,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丈夫笑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指着大花猫说:“你看看,咱这是闹哪样啊,让一只猫看了笑话。”前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捂着肚子,边笑边说:“这猫可真是个‘及时雨’,把咱这火药味都给冲没了。”新婚妻子也破涕为笑,她走过去,抱起大花猫,轻轻抚摸着它的毛:“你这小家伙,吓了我们一跳。”
经过这场闹剧,三人的情绪都平复了许多。丈夫看着前妻和新婚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咱都别闹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前妻点了点头,收起了刚才的锋芒:“行,看在这只猫的份上,我也不闹了。不过,你以后可得好好过日子。”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新婚妻子看着前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喊道:“等等,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前妻回过头,笑了笑:“谢啥,以后都是熟人,有空一起喝喝茶。”说完,她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丈夫和新婚妻子,两人对视一眼,又尴尬地笑了笑。丈夫走上前,轻轻抱住新婚妻子,温柔地说:“不管你多大年纪,既然咱走到一起了,就好好过日子吧。”新婚妻子靠在丈夫怀里,点了点头:“嗯,以后咱不吵了,好好的。”
从那以后,两人偶尔还是会因为一些小事拌嘴,但每当想起新婚夜的这场闹剧,都会相视一笑,那些曾经的矛盾和不愉快,也都在岁月的磨砺中渐渐消散,他们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与温馨。